大堂内,文老爺子非常激動,最終他還是忍不住起身去到了大堂門口,随後,他便看見了院子裏的方柯婷。
方柯婷一身禮服,看上去高貴得體。
“柯婷小姐,你說你,來之前都不打一個電話,我好去迎接你呀。你前兩日還告訴我沒有檔期,今日卻忽然來了,這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嗎。”
就在衆人都在爲方柯婷的到來而驚訝歡呼的時候,文台已經率先一步沖出大堂,去到了方柯婷身邊。
他這話一出,讓現場所有人都以爲方柯婷是他請來的。這明顯是想搶了張逸風的功勞。畢竟,文家人都知道他聯系過方柯婷。
“你是?”
方柯婷看見文台,卻是疑惑地開口,她根本不認識眼前的中年。
“我是文台,文家長子,我聯系過你的經紀人。”
“哦,是你。我知道。”
方柯婷點了點頭。
文台一喜,方柯婷這句話讓他臉上非常有光芒,但随後他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臉上。
“但,邀請我來的人不是你。”
這句話一出,四周的人都很驚訝。
“不是文台請來的,那是誰請來的方柯婷?”
“文家還有誰有這個能耐嗎?”
四周的親人們議論紛紛。
就在衆人猜測的時候,大堂内傳來張逸風的聲音。
“方柯婷嗎?來了直接進來吧。你來遲到了。”
嘩!
張逸風的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驚愕不已,大堂裏的賓客更是一臉不可置信,這個落敗的富二代,居然能請來方柯婷?
他們身爲京都大家族,都知道方柯婷的檔期是如何緊俏,想要請到方柯婷,除非是上三流家族,其餘家族,根本沒有那個實力。甚至,上三流家族,也需要排隊,等候檔期。除非,是方柯婷的簽約公司出面。
方柯婷再火爆,再有脾氣,她也是娛樂集團的簽約藝人。
方柯婷火得太快,以至于她同公司簽的合同,才剛剛過去兩年。還有一年才到期。這就是爲何方柯婷會去參加王家慈善的原因。
王家就是那家娛樂公司的幕後股東。
“路上堵車,見諒。”
方柯婷解釋的聲音随後傳來,衆人都是一陣驚訝。
“真的不是文台請來的,居然是一位年輕人!”
“這年輕人,是哪個家族的少爺嗎?”
“不是,好像是文家的棄孫,就是那個死去的張天河的兒子……聽說文家一直不待見他,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好像還聽見文家人要趕他走。”
“還有這事情?”
四周的議論聲,讓文台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好想打個地洞鑽進去。
好在,外面有客人到了,文台借機去接客人了。
此刻,方柯婷一步步去到了大堂。
路過文勞爺子的時候,她朝着文老爺子鞠了一躬,雖然她不認識文老爺子,但文老爺子身穿喜慶的衣服,胸口還帶着一朵大紅花,自然就是這次壽宴的主角,文山海。
“文老爺子,柯婷特意前來給你祝壽,祝你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待會柯婷會小唱幾曲,還希望老爺子不要嫌棄柯婷唱得難聽。”
“好,好,好!”
文老爺子激動不已,不知道說什麽,隻是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雖然他不喜歡張逸風,但不得不說,張逸風還真辦了一件讨他歡心的事情。
方柯婷嫣然一笑,她遠遠看了張逸風一眼,朝張逸風點了點頭,随後她沒有去張逸風身邊,而是直接去了舞台。
舞台上,蹦蹦跳跳的柳顔顔停止了動作,她是主持出身,見着方柯婷,并沒有嫉妒,也沒有心裏不爽,畢竟娛樂圈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
柳顔顔主動朝着方柯婷迎了上去,并且給了方柯婷一個擁抱。
“方柯婷,沒想到在這裏能見到你,我可是你的影迷。”柳顔顔一臉迷妹的模樣。
方柯婷禮貌地道:“顔姐姐,說笑了,對了,我能點一首歌唱嗎?”
“當然能。”
“那就點一首《貴妃醉酒》吧。”
方柯婷自己的原創歌曲中,沒有祝壽用的,大多都是情歌。老爺子這麽大歲數,還是唱一首略帶戲曲的吧。
貴妃醉酒,應該合适老年人。
“行,馬上給你找歌。”
一分鍾後,伴奏響起,方柯婷那優美空靈的聲音傳來。
這一首貴妃醉酒,還真像一壺美酒,讓在場所有人都酣醉了。他們沉浸在方柯婷的聲音裏,不可自拔。
原本喧嚣的文家大宅院,居然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沒有一人說話,所有人都在認真聆聽。
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文老爺子更是閉上了眼睛,跟着節奏和音律,用手輕輕拍打着桌面。
“馬的,這小子哪裏走的狗屎運,他怎麽可能認識方柯婷,并且請動方柯婷!”
大堂内,文駿傑等人都是一臉不爽,張逸風越出風頭,他們就越沒面子!
“我覺得他是沾了夢霓裳的光,方柯婷估計是那個夢霓裳叫來的。”一位女子開口,眼神充滿嫉妒。當然,她嫉妒的是夢霓裳這種不僅有身份,還有盛世容顔的千金小姐!
“對,多半是這樣,張逸風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罷了。”
文駿傑等人都點了點頭,除此之外,他們找不到其他任何理由來解釋。
方柯婷很快就唱完了這首歌,所有人都意猶未盡,不少人嚷嚷要讓方柯婷再唱一首,方柯婷難以推辭,于是又唱了一首自己原創的歌。
當歌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真聆聽。
唯獨文駿傑等人去到了張逸風身旁,文駿傑冷冷朝着張逸風道:“張逸風,你以爲請來了方柯婷,就可以坐在這裏了?”
“哦,爲什麽不可以?”
文駿傑還沒有說話,文駿傑的女朋友便冷冷開口:“你不過是一個依仗身邊女人的小白臉罷了。顯什麽擺!”
“是啊,如果不是你身邊坐着夢家的小姐,你早就被我們趕出去了。小白臉。”
“我?小白臉?”聞言,張逸風笑了,這三個字還是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