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千目光如炬,頗有上位者威嚴,他的聲音剛剛落下,四周的小弟便舉起了手中的槍,這些都是威力比較大的步槍,武狂人被擊中要害,也會被一槍擊殺。
聽了許三千的話,張逸風笑着搖了搖頭:“我的确是一個人來的,但有一件事情你弄錯了。我不是認慫,而是滅你巴彥幫,我一人足矣。”
張逸風的話讓四周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無論是四周的小弟,還是許三千全部愣住了。
随後,許三千哈哈大笑道:“小子,如果你來講笑話逗我笑的,那麽恭喜你,你的笑話很成功。”
許瘋子也開口道:“哥,這小子八成是瘋了,我的名頭應該給他才對。”
張逸風沒有笑,他看着許瘋子和許三多,眼神冷漠,不夾雜絲毫感情。
“你們以爲我是在講笑話嗎?”
張逸風的聲音落,他的身體忽然動了,許三千隻看見張逸風的身影帶起了一道道殘影。
“武者?”
許三千是見過世面的人,他立馬知道張逸風的一位武者。
但他冷冷一笑,道:“以爲就你是武者嗎?”
許瘋子拍了拍手,另外一道身影從旁邊閃現了出來。
這是一位眼神陰郁的老者,老者身體纖瘦,雙手如爪,他的爪子,在空中能帶出破空聲,想必是一位練爪的高手。
“垃圾而已。”
張逸風冷冷一笑,打造的法器猛然出現在手中,長劍帶起一道光芒,像是一縷驚鴻,老者的身體瞬間凝固在原地,一動不動。
許三千正想問一句老者爲什麽不攻擊了,老者的額頭忽然出現一點血光,随後老者的腦袋一分爲二,像是被一劍斬成了兩半。
這麽近的距離,張逸風手持法器施展劍術,别說一位生風後期的武者,哪怕是武狂人,也擋不住剛才他的一劍!
現在的張逸風要殺武狂人,在對方不注意的情況下,絕對能一劍秒殺。
“這這……”
許三千當時就驚呆了,這位老者,還是他求狼幫幫他尋找的,說的是能抵擋黑玫瑰的暗殺。但萬萬沒想到,強大的老者會被這小子一劍斬殺了,而他連張逸風怎麽出劍的都沒有看清楚。
“哥!”
就在許三千驚愕的時候,許瘋子忽然大喊出口。
不知道什麽時候,張逸風來到了他的身後,長劍就抵在他的脖子上。這一次,許瘋子終于體會到了死亡的恐懼。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三天之内,讓你哥帶着你上門認錯。可惜,你沒有将我的話聽進去,不聽我話的下場,就是死。”
“小子,你敢!”許三千了冷喝的聲音傳來。
可惜,張逸風的劍還是封了許瘋子的喉。
“天下,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隻有我不想做的事情。”張逸風聲音平淡地開口。
他身旁,許瘋子沒有馬上死去,隻是動脈不停噴血,許瘋子想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最終許瘋子的身體還是躺在了地上,一陣抽搐之後,便失去了呼吸。
jj首/發;
“不,弟弟!開槍,弄死他,弄死他。”
許三千憤怒的聲音第一時間傳來。
遺憾的是,附近的小弟沒有一人扣動扳機。
“我說弄死他!你們怎麽不開槍。媽的。”
許三多去到身旁一位小弟身邊,想從對方手中奪走ak47,但他才剛剛有動作,這位小弟的身體已經倒在了地上。
這隻是一個導火線,其餘全副武裝的小弟,也先後倒在了地上。
許三千仔細一看,這群人全部臉色慘白,七竅甚至有鮮血溢出,他們竟然全部死了!
“怎麽會這樣,怎麽可能!”
許三千當時就呆滞了,這個大廳一共三十人,但三十精銳士兵,一聲不吭就死了。這是中毒了還是怎麽了?
此時,張逸風臉色也變得慘白,一次使用神識攻擊,攻擊三十人,換做其他人根本做不到,幸虧他是兩世爲人,知曉如何運用神識才勉強做到了。饒是如此,他也感覺腦袋發昏。
沒有遲疑,張逸風服下了煉神丹。他剛才已經過度使用了神識。沒有修者敢像他這樣放肆,因爲隻要他才有煉神丹,他不懼神識的消耗。
煉神丹下肚,消耗的神識快速恢複,張逸風這才覺得清爽多了。
“對于我來說,沒有不可能。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給了你巴彥幫存活的機會,可惜,你們都不知道珍惜。”
張逸風冷漠的聲音傳來。
許三千神色幾度變化,忽然,他動作敏捷地掏出了手槍,朝着張逸風開了一槍。
嘭!
一聲悶響,響聲振聾發聩。
張逸風其實可以躲這一枚子彈,但他并沒有躲避,他的手中已經戴着一串手鏈。
他要親自試驗一下手鏈的力量。
子彈瞬間靠近,直擊張逸風的腦袋,但就在距離張逸風大約三厘米的時候,一層旋轉的光幕忽然出現。
子彈受到外力,瞬間變了方向,從張逸風的身旁射了過去。
張逸風手中的珠子,有一顆失去了色彩。
“還不錯。”
張逸風滿意地點了點頭,自己打造的守護手鏈的确沒用讓自己失望。隻要不遇到機槍、步槍掃射,就沒多大問題。
“怎麽會這樣,怎麽可能!
許三千目瞪口呆,他明明瞄準的張逸風,怎麽對方一點事情都沒有?沒擊中?
許三千拿起槍,又朝着張逸風開了一槍,子彈依舊偏離,張逸風毫發無損。
“不可能,你是誰?你到底是不是人。”
許三千快瘋了,他都有自己給自己一槍,看看子彈會不會偏的想法。哪怕是真正的高手,也不可能無懼子彈!至少,他沒見過有人能無懼子彈的。
張逸風沒有給許三千解釋,他雙腳一踏,身體猶如一枚炮彈,瞬間去到許三千旁邊。
“去陪你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