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覺,溫暖的掌心,葉之媚忽然之間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隻是她心裏有一萬個爲什麽,爲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他一直在找自己嗎?
如果張逸風沒有找自己,卻同她相遇了,是不是就是佛家所說的緣分?
緣分注定讓自己和張逸風相遇!
就在葉之媚心思複雜的時候,一聲冷喝傳來:“小子,你他嗎是誰!”
這聲大喝自然是出自房貞。他專門帶着葉之媚出門炫耀,卻被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搶了風頭。這穿着地攤貨雜牌T恤的沙比是誰?
居然敢從他貞少的手裏搶女人!
聞言,張逸風看着房貞,隻是淡淡道:“滾。”
聲音冷漠,不夾雜絲毫感情。
這句話一出,四周的公子哥全部笑了。
“喲,貞少,被人搶了馬子啊。”
“哈哈,你女人的心看來并不屬于你,你連一個土包子都不如。”
“貞少,你今天是帶個女人專程來逗我們開心的嗎。恭喜你,成功将我們逗笑了。”
聽到四周的議論,房貞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經常來斷魂山飙車,這裏超過八成的人都認識他,今天這個臉算是丢大了。
“小雜毛,你有種再說一次剛才的話,信不信我房貞讓你躺着回去!”
房貞惡狠狠地開口。
他的話剛落,張逸風冷漠的聲音再次傳來:“滾!”
“這小子誰啊,挺有種的。”
此刻,四周的公子哥都不笑了,他們看着張逸風的眼神,都恨詫異。難道這個小子不認識房貞?還是有什麽來頭。居然一點都不給房貞面子,這不是讓房貞當着所有人的面下不了台嗎?
“自找的。”
房貞臉色一冷,直接打了一個口哨。商務車的幾個跟班會意,連忙朝房貞走了過來。
“貞少,打斷他的腿,還是撕爛他的嘴。”
幾位男子摩拳擦掌,似乎打算給張逸風一個教訓。
“房貞,比賽馬上就開始了,你就不要多生事端。我看這樣吧,你們的恩怨不如用一場比賽來了結。”一位中年忽然走了出來,應該是一位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中年也算是好意幫張逸風一個忙。
房貞看見這位中年,臉上的桀骜消失了不少,但他還是冷冷道:“彪哥,你看這土包子的樣子,會是有車的嗎?”
聞言,彪哥轉頭看向張逸風,道:“你有車嗎?”
張逸風思考了一下,道:“面包車算不算?”
張逸風這句話一出,一直在人群中看熱鬧的青年忽然心生不妙的感覺,這兄弟說的不會是自己的五菱宏光面包車吧?
“$☆'正=版%n首發
我靠,他不會是打算讓自己去跟這群開着名牌跑車的人,去飙車吧?
這小子瘋了還差不多,自己剛才在車上都是吹牛的啊。雖然他也想痛快的飙一次車,但再怎麽想飙車,也不敢開面包車去同跑車飙車吧。
越想,青年心裏越沒底氣,因爲張逸風居然朝着他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面包車?”
張逸風的話一出,就連彪哥都愣了一下。這斷魂山的停車場,什麽車他幾乎都見過,唯獨沒見過面包車,來這裏的人,誰好意思開面包車來。
但,現場的男男女女,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當時就有俊男美女起哄道:“面包車當然算車,來吧,同他們飙車,說不定你就是下一位斷魂山車神。我們看好你。”
“是啊,看了這麽多場比賽,幾乎什麽都車看過了,國産跑車,外國跑車,甚至超跑都見過幾輛,還真沒見過面包車。兄弟,來一場驚心動魄的比賽,讓我們開開眼界。”
彪哥聽到四周的議論,擡了擡手,道:“大家别起哄了,既然沒有車,那就算了吧,本來想讓你們通過賽車的方式緩解恩怨的。”
誰知,斌哥的話落,張逸風再次開口了:“無妨,既然大家想看面包車同跑車飙車,那我就滿足大家的願望。貞少是吧?我要同你比賽,你敢迎戰嗎?”
嘩!
張逸風的話一出,全場嘩然。原本熱鬧的現場,居然短暫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左顧右盼,面面相觑,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個,我們聽錯嗎吧?這小子居然将玩笑話當真了,他還真想用面包車挑戰跑車!”
“瘋了,這小子肯定是瘋了,面包車不被跑車甩開千米以上的距離,算我輸!”
“是啊,就這條加速的直線,就會被遠遠甩在身後。”
彪哥也是哭笑不得,道:“小兄弟,不要意氣用事,這幾乎沒法比的。”
張逸風依舊雲淡風輕地道:“還沒比怎麽知道沒法比。”說着,張逸風再次看向房貞,道,“敢迎戰嗎?”
房貞冷冷一笑道:“你是自取其辱,我爲何不敢迎戰?我的法拉利要是輸給你的面包車,我這輛車,直接送給你!”
張逸風淡淡點了點頭道:“好吧,你的車我就勉爲其難收下了。另外,如果你輸了,從今以後不要再煩我的女人。”
張逸風口中的“我的女人”,自然是指葉之媚。
葉之媚的身體當時就一陣顫抖,心裏沒來由生出一股溫暖的感覺。她下意識的挽住了張逸風的胳膊。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熱淚盈眶。似乎這一刻,又回到了周家宴會。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體溫。
上天,你是在給自己暗示嗎?在自己決定要将他忘記的時候,你竟然又讓他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沒問題,如果你輸了,也請你離開她,恕我直言,你配不上她!”
房貞冷冷一笑,他絲毫沒想過自己會輸,如果法拉利輸給面包車,那他這幾年的車就白飙了。
“小兄弟,你的車在哪裏?”此時,斌哥的聲音再次傳來,既然開面包車的人執意要飙車,那就當是上演一場鬧劇吧,反正大家都想看看熱鬧。
“我的車……”
張逸風轉過頭,看向了隐匿在人群之中的青年。
青年發現不妙後,已經後退了許多步,幾乎是隐藏在人群中間的,但張逸風的眼睛像是雷達一般,居然準确地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