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看了短發女子一眼,瞬間明白短發女子的心思了,其實短發女子也不相信張逸風的話,她之所以這麽做,是借張逸風的話,讓這些長老戰鬥到最後!
張逸風看透卻不說透,他一把接過掌門令牌,淡淡道:“你的決定很明智。齊老,思穎,你們先休息。我去做點事情。”
接過令牌,張逸風轉身離開了。
他開始在門派裏閑逛,有時候他甚至會在地上刻畫,但沒有人知道他在幹什麽。
很快,大部分弟子開始議論張逸風。
“這就是那位說能保我白雲派的人嗎?簡直是笑話,年級比我還小,他能保白雲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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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來我白雲派這次死定了,這就是急病亂投醫啊。”
現在的白雲派,可謂人心惶惶,不少弟子都覺得自己的末日快要來了。門派相信這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不就等于自尋死路嗎。
張逸風不知道弟子們的心思,他這一忙活,就是一天一夜。
終于完成了,該辦下一件事情了。
香草次,張逸風轉頭看向院子裏的短發女子,淡淡道: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
他忙了一天,這女子幾乎就看了他一天。
“對了,我叫張逸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短發女子皺眉道:“李黎。你真能幫我白雲派?還有,你要辦什麽事情?”
“我說能就一定能。至于事情麽,我要去殺一個人,或者綁一個人,你去嗎?”
“殺誰?”
“随便誰,隻要對于天掌門來講很重要就行。”
李黎身體一顫,道:“這不是觸發最後的決戰嗎?”
張逸風笑了,道:“你覺得晚幾天對方攻來和現在讓他們攻過來,有什麽區别嗎?你們依舊沒有勝算。如果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天掌門一趟就行。”
李黎咬牙,像是在做劇烈的思想掙紮。這個時候單獨去天掌門,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進去容易,出來難!
張逸風見此一幕,淡淡搖了搖頭,什麽話都沒有說,轉身便離開了。
這些事情,還是他自己去做吧。也省得對方拖累自己。
張逸風這一次外出,并沒有出去多久,一個小時後,張逸風便回來了。
當他再次出現在白雲派的時候,整個白雲派的人都震驚了!
張逸風的手中,提着一個人。
此人一身白衣,面容倒有些俊秀。白雲派的人仔細看了一下此人的面容,居然是天掌派的大師兄!
“天啊……他這是幹什麽!居然将天掌門的大師兄俘虜回來了。他可是天掌門大長老的孫子!”
“這是要我兩派提前開戰嗎?天掌門肯定不能忍。”
院子裏,人越聚越多,齊老、林思穎以及各位長老全部出來了。
“小張,趕快放了人!我們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進行最後的一戰!”長老們紛紛變了臉色。
張逸風卻是淡淡道:“你們不需要做好準備,我做好準備就行了。”
說着,張逸風拍了拍懷裏男子的臉。
男子吃痛下,這才蘇醒了過來。
“這裏是哪裏?白雲派?!你們居然敢抓我過來,找死嗎?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否則,殺無赦。”
天掌門大師兄的話才剛剛說出口,張逸風忽然一個踢腿。
轟!
大師兄的身體高高飛起,重重落在了地上,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聒噪。”
張逸風平淡的聲音這才傳來。說着,他轉頭看向李黎,道:“借我一把長劍用用可好?”
李黎有些猶豫,最終給張逸風扔了一把劍。
張逸風手持長劍,劍尖直指大師兄。
“不好,他要幹什麽!”
“該不會是……”
這一刻,所有人都快瘋了。張逸風的舉動深深刺激了他們的神經。這是要殺大師兄嗎?
此人可是天掌門的天才,是天掌門的未來。一旦殺了大師兄,對方絕對比立馬進行最後一戰。
“你幹什麽?你想殺我?”
此刻,就連大師兄都被吓住了。手持長劍的張逸風,臉色冰冷,像是一尊惡魔。
“我勸你現在放下刀劍,我天掌門還能既往不咎,饒你一命!否則,整個白雲派都要爲我陪葬。”
聞言,張逸風隻是冷冷道:“我的命,我說了算。何況,天掌門算什麽東西?跳梁小醜罷了。我要你死,你就得死,我要你活,你才能活。”
聲音還在飄蕩,張逸風舉起了手中劍,随後手起劍落。
嗤!
一聲輕響,鮮血飄灑。大師兄殺豬般的慘叫聲第一時間傳來,當然,還能叫就表明大師兄沒死。
張逸風并沒有殺大師兄,隻是斬斷了他整隻右臂。
“嗯?尿了?”
張逸風不屑一笑,他清楚看見地上多出了一攤水漬,很明顯,天掌門大師兄吓尿了。在生死之前,就算你是天之驕子又如何?同樣會被吓尿!
“将他綁起來。我想待會天掌門就會派人來。不出意外,應該你們說的那位長老。”
張逸風平淡的聲音傳來。
長老們剛想說些什麽,一道憤怒的大吼突兀傳來。
“白雲派的狗雜碎,速速将我孫兒交還回來,若是他受到任何傷害,我風三魂必定屠滅整個白雲派,雞犬不留!”
聲音雄渾有力,猶如王者仙人,振聾發聩,整個白雲派的人都能聽到這個聲音。
“來了,是天掌門大長老風三魂!他一個人先趕來了。”
“糊塗啊侄女,我就說此人不能信。現在就算我們想走,也來不及了!希望能平息這風波吧。”
幾位長老看了張逸風一眼,便轉身去了山門。
現在指責張逸風已經無濟于事,先應付了風三魂,希望能暫時化解這場風波。
很快,一群長老來到了山門口。
“風長老,什麽事情如此憤怒?”白雲派的長老笑臉相迎。
風三魂卻是一聲冷哼:“少來這一套!你們擄走了我孫兒風濟,趕緊将人交出來,否則,今日就是白雲派滅亡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