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幾位保镖的圍攻,張逸風動了。
夢霓裳甚至看不清楚張逸風的動作軌迹,隻是兩三個呼吸後,夢父帶來的幾個保镖全部躺在了地上,不停哀嚎。他們有的胳膊脫臼,有的手腕脫臼。
每一個人,都被張逸風一招制服。
夢霓裳和夢父當時就看呆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的一幕怎麽像是演電影一樣!
夢父見識要多一些,心道這張逸風莫非是傳說中的武者!
身爲京都大家族,他們自然知道這個世界有一類人不同于普通人,他們修煉古武,被稱爲武者。普通人、哪怕是當過兵的人,也不是武者的一擊之敵。唯獨隐秘部隊的特種兵,能同武者戰鬥。
但,這小子不是落敗的富二代嗎?他怎麽可能是武者。張逸風的消息,夢家還是了解一些的,如果是武者,又怎麽可能被小混混打得不能行房事呢。
就在夢父心中驚疑不定的時候,張逸風冷漠的聲音傳來:“我今天心情不錯,不想發脾氣,希望你們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忍耐力,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最後說一次,這裏是我的地盤。”
夢父終究是見識過世面的人,并沒有被張逸風給吓倒,他冷哼一聲道:“就算你練過,你以爲你就配得上我家霓裳了嗎?張逸風,你要弄清楚你的身份,現在的你就隻是一隻窮困的蝼蟻!我再問你一句,離開不離開我家夢霓裳。”
張逸風淡淡搖了搖頭,道:“你或許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不是我要霓裳離開,而是她舍不舍得離開我,如果她舍得,你現在就可以帶她走,但如果她不願意離開,那麽對不起了,别說你是她爸,哪怕是天王老子,在我的地盤,也帶不走我的人!”
哪怕是天王老子,在我的地盤,也帶不走我的人!
張逸風的話霸氣無比,一旁夢霓裳的身體猛然一顫,說實在話,張逸風不過是她找的擋箭牌,她對張逸風沒有任何感情,她自然也沒有奢望張逸風對她付出感情。但剛才張逸風的話,卻讓她莫名心跳加速。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如此霸氣的守護自己?這不是她一直在尋找的那類人嗎。
她不求自己的另一半有多帥氣的容貌,不求另一半有多少錢财,隻要知道自己對于他來說很重要就好。
“你……好,好!”
夢父被張逸風霸氣的話語氣得說不出話來,他轉過頭看向夢霓裳道。
“霓裳,你到底跟不跟我走,你知道不知道你身上流着夢家的血,難道看見夢家蒙羞,你心裏很開心嗎?”
夢霓裳平靜了一下心神,眼神淡然地看着自己的父親,道:“我現在跟你回家又能怎樣,你能改變我和張逸風已經結婚的事實嗎?”
“你當真和他扯了結婚證?!那家報社報道的内容,是你親手提供的!”
夢父其實心裏還存着一絲僥幸,萬一哪家報社的報道的确不是真的呢。但現在看來,爆料給那家報社的人很可能就是夢霓裳本人!
夢霓裳點了點頭,道:“是。”
“混賬,你這個不孝女!”
夢父氣得當時就紅了眼,舉起巴掌一巴掌打向了夢霓裳。
但他的巴掌并沒有落下,在半空就被張逸風攔了下來。張逸風看着夢父,淡淡道:“她現在不隻是你的女兒,還是我的妻子。你要打她,問過我的意見沒有?”
“你們……好,好!”
夢父如果不是見多識廣,心态堅強,非得被張逸風和夢霓裳氣得吐血不可,他收回了手,語氣緩和了一些,道。
“将你偷走的戶口簿還給我。”
夢霓裳點了點頭,轉身進入院子,去拿戶口簿去了。
夢霓裳離開之後,夢父才看向張逸風,他的眼神逐漸恢複了冷靜,身爲夢家兒女,掌控夢家不少産業,他不是一個不能控制自己情緒的人。
“我承認,你同我想象中的那種自暴自棄的富二代有很大區别。面對我,你居然如此冷靜。而且你好像還接觸過古武。但我還是勸告你一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京都大家族的實力并不是你能招惹的。我來接夢霓裳回去,實際上也是爲了你好。你以爲你同她結婚,最生氣最憤怒的是我夢家嗎?如果是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夢家是很憤怒,恨不得馬上将夢霓裳拖回家好好教訓一頓,但更覺得屈辱憤怒的是王家。本來夢家同王家已經說好了,等我爸病死之後就聯姻。但你和夢霓裳忽然來這一出戲,王家能不憤怒嗎?特别是王家的少爺王聖強,那可是一個不能受委屈的主。這口氣,王家不可能找霓裳出,但找你出氣卻是可以,因爲你是軟柿子。我都能找到你,你覺得王家找不到嗎?”
張逸風聽了夢父的話,淡淡道:“不惹我還好,惹我的話,别說是王家,哪怕是京都四大家族,也得毀滅。”
“好大的口氣。”夢父冷笑,京都四大家族是何其強大的存在?他們的強大不僅體現在經濟實力,還體現在武力!
爲何當年四大家族之一的青陽家族被滅門會鬧得滿城風雨?就是因爲四大家族,幾百年來從未衰敗過。而且家族内有高手坐鎮。
現任的元帥,将軍等等高職,幾乎都出自四大家族。
這樣的家族被滅滿門,絕對是一件人心惶惶的事情。也正是因爲那一次事件,才讓四大家族選擇收斂氣焰,夾着尾巴做人。直到這一二十年,四大家族才稍微活躍了一點。
但,哪怕過去了五十年,斷刀門一直是禁忌一般的存在,因爲事到如今,依舊沒有人知道斷刀門是怎樣的存在,就連它的宗門位置在哪裏都無人知道。可謂是隐派中的隐派。
“口氣大不大我不知道,我隻是實話實說。别惹我就好。”張逸風再次開口。
夢父還想說什麽,夢霓裳已經拿着戶口簿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