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香依調整了一下語氣,這才道:“我在家裏,今天休假,怎麽了?你去上學了嗎?”
“沒有,就是問一下你在哪裏。既然你在家裏,我待會過去給阿姨做一個複查。拖了這麽長時間了,有點不好意思。”
“啊?你要來我家嗎,正好,你來了一起吃午飯。”
“嗯好。”
張逸風沒有拒絕,因爲他的确沒吃午飯。
挂了電話,張逸風叫了一輛網約車,此時,趙龍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師父,你剛才什麽意思,我是下午五點放學後才進行挑戰,不是中午。”
“我知道,我會準時到的。”
“哦,我就怕你弄錯時間。那我練體去了。”
趙龍重新告訴了張逸風時間,這才放下了心。他不知道張逸風剛才是拿他當借口,不想吃夢霓裳做的飯。
網約車很快到了,二十分鍾後,張逸風抵達了甯老師的家。
“汪,汪。”
大黑聞到張逸風的氣息,興奮得在院子裏亂竄,兩隻腳跳的高高的,要不是有繩子拴着,它肯定第一個出去迎接張逸風。
“是小張來了嗎?丫頭,還不快出去看看。”
廚房裏,蔣翠萍的聲音傳來。
随後,甯香依穿着圍裙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甯香依模樣清秀,自帶一種純樸,身穿圍裙的她像極了賢妻良母。
張逸風相信,今後誰娶了甯香依,肯定會幸福。這個農村出來的美女老師,身上沒有一點世俗浮誇的味道。
“來了,忙過了嗎?”
甯香依看着張逸風,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嗯,暫時忙完了。隻不過今後補習的事情……”
張逸風真覺得補習完全沒有必要,既然甯香依發現了他的不尋常,他幹脆直接攤牌,今後就不來補習了。
甯香依似乎知道張逸風想說什麽,主動道:“你是不是打算今後不來補習了?可以,你的路,我根本指點不了。”
甯香依自嘲一般的笑了,她可不是剛入社會的嫩頭青,先不說張逸風能治療癌症這是多麽逆天的一件事情,就隻說沈信那件事情,張逸風将沈信打得那麽慘,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分局局長來找過她,卻隻是讓她私了,忘記這件事情。而私了最大的受益者,不是沈家,不是沈信,而是張逸風。
甯香依看得出來,分局局長是在替張逸風說話。
一個連分局局長都要巴結的人,豈是普通人。
“甯老師,您對我的幫助,我一直銘記于心。隻是你知道的,我有時候真的很忙。對了,甯老師,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張逸風拿出一枚手鏈,甯老師是真心對他好的人,張逸風對對自己的好人,從來都不會吝啬。
這手鏈原本是送給葉之媚的,葉之媚跑去京都過二人世界了,這手鏈就給甯老師吧。感謝她,讓自己再次體會到了什麽是師父的照顧。
張逸風估計,從此以後,他同甯老師的交集會越來越少,此時送手鏈最好。
雖然張逸風總覺得葉之媚的事情有些不對勁,但葉之媚都那樣說了,想來也沒有多大問題。估計是葉秋風逼迫她嫁給豪門的。
“送給我的?”甯老師身體微微一顫,看着張逸風手裏那粗糙臭路的手鏈,她笑得很開心,道,“這是你親手做的嗎?”
“是啊,你怎麽知道。”
甯老師打趣道:“這麽醜,就算有人賣,又有誰買啊。好了,進屋吧,飯菜都準備好了。”
甯香依雖然嘴上說着珠子醜,卻毫不猶豫一把戴在了手腕上,對于甯香依來講,這是學生送給她的最好的禮物,沒有什麽禮物比用心編織的禮物更珍貴。
“汪汪。”
路過屋檐,大黑去到張逸風腳邊,親昵摩擦張逸風的腿。
這隻老狗,的确很聰慧,知道是張逸風救了它,對張逸風親昵無比。
張逸風摸了摸大黑的頭,這才進入了堂屋。
“小張,終于舍得來了,依依可天天都在盼你來呢。”
蔣母的聲音傳來。
甯香依嗔怒道:“媽,你說什麽呢!吃飯吧。”
蔣母做的飯味道不錯,至少比起張逸風家裏那位的廚藝來,蔣母算得上特級廚師了。
吃了飯後,張逸風給蔣翠萍做了第二次複查。
癌症是華夏乃至整個地球公認的絕症,治愈了極低,不論是普通百姓還是富豪貴族,隻要得了癌症,幾乎都被宣判了死刑。
張逸風實際上也無法用藥物治療癌症,他治療癌症的辦法,是通過靈氣,将病變的癌細胞全部逼出來。
原本張逸風第二層的修爲是無法徹底祛除癌細胞的,畢竟腦部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一個不注意就能讓人死亡。但張逸風還是一位符師,淨神符已經先一步疏通了腦補經脈血管,所以他才能保證隻要修爲提升到第二層,就能徹底祛除毀滅蔣翠萍的癌變細胞。
這一點,同幫何馨代班遇到中“鬼毒”的那位老者不同,淨神符對老者無用,所以他必須将修爲提升到第三層,才有絕對把握根治對方的疾病。
張逸風并不知道今後還能不能遇到老者,他當然也不知道那位老者一直都在查找他的下落,可惜,醫院裏所有人都查了,就是沒有查到張逸風。張逸風像是神仙一般,忽然出現在醫院,又忽然消失不見。
“好了。”
張逸風忙活了整整半個小時,這才将癌變的細胞徹底清除。
“好了嗎?”
蔣翠萍和甯香依都無比驚愕,張逸風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姿勢,那就是給蔣翠萍把脈。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動作。
把脈半個小時,就能把癌症至少?這是佛系治療癌症的辦法嗎?
蔣翠萍和甯香依都有些懵逼。
“嗯,好了。如果不信的話,明天或者今天下午你們就可以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肯定沒有問題。”
“我明天帶我媽去檢查一下。”甯香依點了點頭。
蔣翠萍白了甯香依一眼,道:“查什麽查,我相信小張,小張說好了就是好了。”
甯香依哭笑不得地道:“媽,我這不是爲了萬無一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