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敢不敢。”
公子哥們笑着讓開了道路。
這幾人從小一起長大,媚姐的性格從小就是男人的性格,硬是成爲這群小鬼頭的大姐大。
幾人讓開道路,媚姐這才笑着給了林思穎一個擁抱。
“對了,媚姐,你身後的這位是……”幾位公子哥看見了一旁的夢霓裳,頓時将夢霓裳驚爲天人。此女隻因天上有。
“呀,瞧我,居然忘記了。思穎,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表妹夢霓裳,她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也想跟着我來熱鬧熱鬧,蹭蹭你這個壽星的好運。”
媚姐的話落,幾位公子哥當時就驚呆了。
“什麽,她就是你的表妹夢霓裳,被譽爲京都第一美人的那個!”
“我早應該猜到的,除卻京都第一美人,還能有誰有如此絕世面容。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媚姐,早就讓你将你表妹帶出來讓我們認識認識,你一直藏着掖着,今天怎麽舍得帶出來了。”
幾位公子哥雙眼放光。
夢霓裳在京都可是一個紅人,她的名氣響徹整個上流社會。所有公子少爺都将拿下夢霓裳作爲炫耀的資本,可惜,沒人能成功,久而久之,京都上流社會流傳了這樣一句話。
誰能泡到夢霓裳,誰就是少爺王!
遺憾的是,别說他們這群普通貴族的少爺入不了夢霓裳的眼,就算是四大家族的青年俊傑,也難以入夢霓裳的心。
“她是夢霓裳……”
林思穎聽了媚姐的介紹,身體猛然一顫。
夢霓裳,京都第一美人對方的容貌,氣質一點都不遜色于她,她身上的氣質,更是讓林思穎都自愧不如。
林思穎居然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
下意識的,林思穎轉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張逸風,從開始到現在,張逸風一直坐在這裏。
林思穎沒有記錯的話,夢家夢霓裳同張逸風是有婚約的。
但,張逸風的表情一直都很平淡,甚至他都沒有看夢霓裳一眼,隻是盯着手中的紅酒杯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
唯獨張逸風對面的林齊眼中射出一道隐晦的光芒,還暗自皺了一下眉頭。
可以說,夢霓裳的到來,讓林齊猛然之間生出了一股危機感!這股危機感,是女婿會被搶走的危機感。
夢霓裳同林思穎并沒有什麽聯系,她爲何來參加林思穎的生日宴會,林齊能想到的隻有一個答案——張逸風!
夢霓裳是因爲張逸風而來。
“你好,我是夢霓裳,初次見面,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夢霓裳遞給了林思穎一個精緻的禮物盒。
林思穎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接過了林思穎送的禮物,她沒有看是什麽,而是放在了桌子上,淡淡說了一句謝謝,也沒有說讓夢霓裳坐下,因爲她的腦子有些亂。
甚至,她感覺心裏涼涼的,有一種要失去張逸風的感覺。
自己是在生氣?還是在吃醋?
不!自己不是将張逸風當成朋友嗎?爲什麽會有這種心裏空空悶悶的感覺。爲什麽在看見張逸風未婚妻的時候,會感覺心裏失落,像是失去了什麽東西是的。
正是因爲心情複雜,夢霓裳才忘了請夢霓裳入座。
最終還是媚姐打了圓場:“霓裳,坐吧,不要拘束。”
林思穎這才如夢初醒地道:“不好意思,忘了請你們入座。”
媚姐大氣一笑,道:“不用客氣了,我同你什麽關系,你這腦袋瓜子,不知道又在走什麽神。”
媚姐坐下之後,這才吐了吐舌頭,對着林老道:“林爺爺,好久不見,您的精神還是那麽好。”
林齊淡淡道:“你這丫頭,我還以爲你看不見我。”
“哪裏的話,當年在院子裏,我最怕的就是林爺爺,别說我怕你,當年就連我爸媽都怕你呢。對了,林爺爺,思穎,這位是……”
媚姐看向了張逸風,在場的人他都認識,除卻張逸風。
張逸風雖然同夢霓裳有婚約,但實際上,兩人并沒有過任何接觸,就連微信都沒有加一個。
本來按照夢家老頭的意思,是等兩人到了結婚年齡,才彼此見面同居,然後直接結婚。也就是說張逸風要到二十二歲才能取夢霓裳。
在媚姐眼裏,張逸風屬于那種不帥氣,反而很普通的類型。而且這個少年身上穿的衣服,實在沒有品位,媚姐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些都是地攤貨。
“他是……”
林思穎看着張逸風,不知道該不該介紹,有些猶豫。
齊老卻是笑着道:“小張啊,你自己介紹一下自己吧。”
張逸風這才擡起頭,淡淡道:“張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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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風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看向媚姐,反而看向了夢霓裳。
實際上以張逸風的記憶力,在聽見媚姐介紹夢霓裳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他的“未婚妻”。但,他心裏沒有絲毫波動,第一,他的心裏一直有把鎖,第二這門婚事隻是口頭婚姻,而張家已經家破人亡,他早就将這事情給忘記了。他也不認爲老一輩口頭說的話,能有多大約束力。現在的夢家,肯定不會認他這個落敗的富二代女婿,而他也不會自找沒趣。
隻是,太像了!
夢霓裳的眼睛和眼神,太像他的師父了。
她師父的眼神,也是這樣冰冷,冰冷中夾着憂郁。但,她的冰冷,其實隻是自己的保護色,她不想任何看見她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這一點,夢霓裳也是一樣,别看夢霓裳如此淡定,但她心裏還是恐懼的,她恐懼自己的婚姻無法被自己掌控,她恐懼夢家真的将她嫁給王家。
她現在之所以還被嫁出去,是因爲她爺爺還沒死。
夢家老頭一天沒死,夢家就一直是他說了算。隻是夢老的精神狀态一直不好,發病起來就像老年癡呆。
但,如果夢老死了,她就将是聯姻工具。
世人都以爲她夢霓裳高冷,但這何其不是她的僞裝。因爲沒有人知道她内心中的惶恐和痛苦,不然,她也不會孤注一擲前來找張逸風。
“什麽,你叫張逸風,不會是經開大學的那個吧?”
張逸風說出自己名字後,無論是夢霓裳,還是媚姐身體都是一顫,媚姐更是發出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