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聽你一說,好像真的是阿迪耐克。土包子,回去吧,你肯定走錯地方了!”
青年也是哈哈大笑,随後一腳猛踏油門,杭長而去,出租車肯定是追不上蘭博基尼的,隻能看着蘭博基尼超車而去。
張逸風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覺得完全沒有問題,他挺喜歡這個标志的。
出租車慢悠悠地上了山坡,很快便去到了山巅,張逸風算是明白爲什麽出租車不來帝王酒店了,他大爺的,出租車連進入帝王酒店的資格都沒有。隻能停在外面,自己還要走進去,這酒店修得像是山巅城堡似的,也不知道要走多久。
“這位客人,請問您是來……”
一位保安模樣的人攔住了張逸風,詢問張逸風前來此地的意圖。語氣非常客氣。
“我是來參加朋友生日宴會的。”張逸風淡淡開口,心道帝王酒店不愧是超五星酒店,就連一個保安都這麽有素質,一看那就知道經過了專業的培訓。
“能問一下您的朋友叫什麽名字嗎?”保安再次開口。
“林思穎。”
“原來是林思穎小姐,先生,林思穎小姐在一号宮殿舉辦生日宴會,您沿着這一條路一直走,然後左轉,就能看見接待了。”
保安熱情地替張逸風指路。
張逸風點了點頭,道:“謝謝。”
“不客氣先生,很高興爲您服務。”
張逸風一直往前,走了大約十分鍾,終于看見了一個小宮殿模樣的建築。宮殿外有個小庭院,庭院裏燈光明亮,五顔六色,庭院的走廊上挂着林思穎的照片牆。居然連孩童年代的都有,剛剛到來的賓客們一邊看,一邊議論。
大緻都在感歎林思穎從小美到大,而且是越長越有靈氣。
張逸風看了一下這個排場,心中有些無語,林齊還說沒有大肆操辦這場生日宴會,但今日來的嘉賓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且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或許對于林齊來說,這的确不算是大辦,都是請了一些熟悉的人。
就在張逸風無語的時候,一位女子驚訝的聲音傳來:“那不是剛才的土包子嗎?他怎麽也來了這裏,不會也是參加林家小姐生日晚會的吧。”
女子身旁,站着一位青年,這一男一女正是剛才蘭博基尼上的情侶。
“嗯?真是他。看我逗逗他。”
“waiter,過來,對,就是說的你。”
青年朝着張逸風打了一個響指,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像是主人在招呼奴隸。
張逸風起初根本沒有看見青年,直到青年朝着他接連打了幾個響指,他才意識到有人在叫他,轉過頭一看,他立馬皺起了眉頭,青年臉上的笑容,讓他感覺很不爽。
“你是在同我說話?”張逸風臉色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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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是不是總有一些自以爲是的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還是怎麽的?
“不是你還能有誰,我就說你怎麽會來帝王酒店,原來你是來這裏打雜的啊。正好,給我拿一杯威士忌來。”青年咧嘴一笑,大聲開口。
他聲音不小,附近不少人都看向了這裏。
“這年輕人是誰?怎麽來的這裏,難道是來混吃混喝的?林老認識的人,不應該這種品味啊。”
“人家不是說了嗎,這是一位服務員。”
“就算是服務員,也拉低了帝王酒店的整體形象啊,帝王酒店的保安都比他衣着華麗。”
人們議論紛紛,一些闊太太們更是對張逸風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這個世界,總有些人自以爲自己身處名流圈,是人上人。
張逸風聽了青年的話,眼神冷漠地道:“我隻說一個字,滾!”
青年一聽,當時就憤怒了:“你有種再說一次。”
“滾!”張逸風淡淡開口。
“找死!”
青年冷笑一聲,随後忽然一拳打向了張逸風,毫無征兆。
“居然敢激怒生哥,土包子,你就準備進醫院吧,我生哥可是泰拳……”
一旁,女子本想說她生哥是泰拳高手,但這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聲音便戛然而止。青年的拳頭還沒有擊中張逸風,就被張逸風一腳踢在小腿上,整個人直接朝着張逸風跪了下去。
随後張逸風抓住了青年的拳頭,輕輕一擰。
咔擦!
青年的手腕直接脫臼,青年疼得雙眼冒星星,冷汗直流。要不是顧忌這裏人多,恐怕他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别再惹我。”
張逸風淡淡開口,說着,轉身進入了小宮殿。
“生哥,你沒事吧。”
張逸風離開之後,女子立馬去到了男子身邊,一臉擔憂。
男子額頭一處冷汗,眼神充滿狠厲,道:“沒事,隻是脫臼,我自己就能處理。”
說着,男子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用力一擰。
咔擦一聲輕響,脫臼的手腕又被他重新裝了回去。
“生哥,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女子再次開口。
男子眼神陰冷地道:“怎麽可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讓我出醜,怎麽可能就這麽算了。待會進去,我就要他難看。”
“可是生哥,他好像也練過,你似乎……似乎不是他的對手。”
“誰說我要再同他打?我要讓他當衆難堪,今晚負責這裏的區域經理,就是我表哥,我讓我表哥查查這小子到底有沒有請帖。要是沒有請帖,就請他出去。就算有請帖,我可以讓他出去,林家林棟傑可是我的好哥們!”
“嗯嗯,生哥,到時候弄死這個小子。”
……
張逸風進入宮殿,發現裏面裝修非常奢華大氣。
這個小宮殿是按照古羅馬的樣式風格來裝修的,宮殿裏面張燈結彩,宮殿的中央,還有一個水池。
古羅馬的奢侈似乎在這裏重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