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嗎?”何馨一驚,臉色有些尴尬。
“行了,我幫你代班。”
張逸風揉了揉太陽穴,何馨似乎真的遇到了什麽事情,那就幫一下吧。哎,這就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吃了一頓飯,就要幫忙做事。
“真的嗎?張逸風你太好了,簡直是中國好室友!”
“得了,别給我臉上貼金,就這一次,下不爲例。”
張逸風心道我隻吃了你一頓飯,幫一次應該就行了。下次堅決不吃何馨做的飯了,以免再欠人情。
何馨點了點頭道:“肯定沒有下次。”
“具體什麽時間代班。”
“十二點,到早上八點。”
“好,我收拾一下就去,待會就出門。”
“嗯,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我的小醫療箱,用不上裝裝樣子也行。”
何馨說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再出來的時候,懷裏抱着小醫療箱,醫療箱上放着她的胸牌。
“謝謝你張逸風。”
何馨再次感覺了張逸風。
張逸風淡淡揮了揮手,提着大包小包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何馨十二點才上班,還有兩個小時,正好趁這個時間,先給趙龍熬練療傷藥丸,順便調制一下營養液。
至于符篆,明日再來煉制吧,也不急于今晚,還有一周時間,足以他做好萬全準備。
熬制藥丸,比例非常重要,無論是煉藥還是煉丹,都是如此。所謂差之毫厘謬以千裏,一點失誤都可能讓解藥變成毒藥、仙丹變成廢渣。
當然,這對張逸風來講,都是不問題。
一個小時候,張逸風熬練出了一鍋藥丸,藥丸黑色,大約七八十顆。
這七八十顆黃豆一般大小的藥丸,花費了張逸風整整九萬元的材料費。當然,這藥丸的療傷效果,比世界上任何藥都給力,哪怕是槍傷,也能快速止血和結疤,緊要關頭,還是能救命的。
這藥丸要是被武者發現,絕對是搶手貨,肯定比武修界金瘡藥的效果要好。隻是現在的張逸風還不知道療傷丸的價值,因爲療傷丸在他眼中,隻是最低等的存在。
熬練好藥丸,張逸風又配置了營養液,将營養液灑在三香草和附近的泥土上,張逸風這才跨上醫療箱,穿上何馨準備的白大褂,前往了何馨工作的醫院。
何馨工作的醫院居然是第一人民醫院,這倒是讓張逸風很是意外。
張逸風來到醫院門口的時候,門口已經有一位護士妹妹在等她了。
這人是何馨的朋友,小夜,負責另外一個科室,何馨給她打電話,讓她将張逸風帶到崗位,并且簡單教一下張逸風該做什麽。
“你是張逸風吧,我是小夜。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你工作的地方,你也别緊張,其實挺簡單的,如果真有應付不來的,你就過來叫我,我就在你上面一樓。”
小夜長相普通,是屬于那種很随和的一類人。
夜班非常無聊,實際上也沒有什麽需要忙的,張逸風閑來無事,幹脆在值班室裏用靈氣淬體。
起初,一切還正常,忽然,張逸風睜開了雙眼,眼裏射出兩道寒芒。
二話不說,他出了值班室,從窗台跳上了屋頂。
擡起頭,将靈氣運集雙眼,張逸風剛好看見一團鬼火,快速遠去。
“嬰靈……”
張逸風皺起了眉頭,這嬰靈比起上一次見,似乎強壯了不少。
難道嬰靈每天都在尋找初生嬰兒?那幕後的養鬼人,在準備晉級嗎,不然爲何這麽瘋狂。
其實張逸風很想跟上去看一看,但最終他還是制止了這個想法,就算跟上去,現在的他也留不下嬰靈,何況他現在還在給何馨代班。
皺了一下眉頭,張逸風從樓梯上走了下去。
剛剛回到自己的樓層,從樓道口上來了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
醫生看見張逸風,開口道:“正好,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些事情需要找人幫一下忙。”
張逸風皺起了眉頭,本來不想理這個家夥,但這家夥說話的語氣好像是一個領導,不給面子就是連累何馨,張逸風點了點頭,安靜地跟在了中年醫生身後。
這名中年醫生将張逸風帶到急診室,這才問道:“對了,你是那個科室的?”
張逸風心想,這人八成是個領導,要是說那個科室的,他說不定認識,萬一說錯了還難堪,想到這裏,他開口道:“前輩,要我做什麽,我還有些忙呢……”
“這大半夜的,忙什麽忙,隻要急診才忙,對了,我問你話你怎麽……。”
中年醫生不滿地皺起了眉頭,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醫生接了電話,才說幾句話,就有些憤怒起來,在電話裏面吵了半天,又聽到他大聲的說道。
“我說了我是臨時有事,有個急診病人正在來的路上,點名要我看看。”
“我再說一次,我不是外出約女人!你對我到底有沒有信任啊。我不要臉?到底誰不要臉!離婚就離婚……”
這名中醫生越說越氣,但知道醫院裏不能大聲說話,他拿着電話,直接離開了醫院。
看這樣子,不吵個三十分鍾,是回不來了。
正好,趁這個時間,自己趕緊溜吧,免得待會漏出什麽馬腳。
但,就在張逸風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名護士和一名二十來歲的女孩攙扶着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走了進來,張逸風隻要聽腳步,就知道對方很急切。
“你是誰?賈醫生呢?”雖然張逸風帶着口罩,但是這名護士一看就知道張逸風不是賈醫生,立即急切的問道。
“哦,他好像有事打電話去了,徒留我在這裏,但我隻是……”
張逸風本來想說我隻是路過打醬油的,但話還沒有說出口,那位護士的聲音繼續傳來。
“你是賈醫生的助手吧?那你趕緊幫這位老人家檢查一下,他渾身疼痛,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護士将臉色有些發青的老人扶在病床上面,就立即準備打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