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麽喜歡麻醉劑,那我先給你來一針吧。”
話落,張逸風舉起了麻醉槍,對準了沈信命根子所在的位置。
嘭!
麻醉針準确紮在沈信命根子上,起初有點疼,但随後就是麻。
“知道爲什麽給你打一針麻藥嗎?”張逸風繼續開口。
沈信瘋狂搖頭。
“怕你疼死。”
聲音落,張逸風猛然擡起了腳,對準沈信胯部地區,用力一踏!
嘭!
一聲悶響,煙塵四起,這不是張逸風腳落地的聲音,而是蛋碎的聲音。
張逸風一腳,踏爆了沈信的蛋,踩碎了他的“槍”!
沈信的褲裆,當時變得花花綠綠,一股惡心的味道,萦繞四周。
“你這雙手怎麽這麽喜歡欺負人,既然如此,就沒必要要了。”
張逸風的聲音繼續傳來,他拿着麻醉槍,朝着沈信左右手各自打了一槍。
随後,讓沈信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畫面出現了。
張逸風兩隻腳分别踩在了他的兩隻手之上,随後,用力踐踏!
嘎嘣,嘎嘣。
咔擦,咔擦。
骨頭碎裂,血肉猙獰。
張逸風跺腳的力量像是有千斤重,沈信的左右手,從胳膊到手指骨頭,都被他踩成了碎肉!
這一幕,何其恐怖,何其吓人。
沈信不停大叫,但不是因爲疼痛,麻藥的劑量,讓他不知道疼,他叫是因爲恐懼。
此刻的張逸風,像是一尊魔鬼!
“其實,我可以殺了你。”張逸風冷漠的聲音繼續傳來,“但那樣隻是給你解脫,我就是要你在這個世界卑微、苟且地活着,我要讓你知道,有的人,不是你說碰就能碰的,特别是我張逸風身邊的人。甯老師這一生,由我守護,誰欺負她,就是欺負我。别說你,哪怕是總統、主席,國王想欺負我身邊的人,也是自尋死路!”
張逸風的話霸氣無比。
一旁,甯香依整個人都呆滞了,月色下的張逸風,像是一位神子。
自己這一生由他守護?張逸風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張逸風喜歡自己嗎?
甯香依的心,第一次跳的很快。
話落,張逸風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喂,經開區派出所嗎,我是張逸風。”
“張逸風!”
派出所今晚值班的是小飛,小飛一聽到張逸風的名字,立馬變得很恭敬。
“那個,什麽事情。”
“xx村發生了一起強奸未遂的案件,你們馬上派人過來吧,另外,叫上救護車,犯人被我一不小心打成了殘廢。雖然我給他打了麻藥,但失血過多也是會死人的。”
“是。”
小飛不敢怠慢,連忙将此事通知了隊長吳小淇,然後又打了一個電話給代理所長徐強。
“什麽?張逸風打的電話,馬上派人過去,記住,張逸風說的一切都是對的。然後地址給我,我也馬上過去。”
徐強正在家裏吃飯,聽聞是張逸風打的電話,立馬起身離開。
徐強知道,他這代理所長能不能去掉代理兩個字,隻需要張逸風一句話。
……
“張逸風,他……他不會死吧?”
甯香依的聲音傳來,看着臉色蒼白,似乎失血過多的沈信,她有些擔憂地開口,如果沈信死了,就算張逸風是爲了救她,也是殺人。
張逸風淡淡道:“暫時不會,但救護車來得晚的話,應該就會死了。”
聽了張逸風的話,不僅甯香依吓了一跳,躺在地上生不如死的沈信更是覺得腦袋天旋地轉,他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他眼睛沒瞎,他的血已經流了一地了,失血讓他感覺大腦缺氧,像是要昏睡過去。
“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沈信終于哭了,死亡的恐懼,将他吓得掉眼淚。
張逸風根本沒有理會沈信,去到甯香依身邊,将手放在了甯香依的後背上,靈體彙入甯香依的身體,逐漸驅散了進入體内的麻醉藥劑,甯香依當時就感覺身體能夠行動了。
甯香依發現自己能動了,還以爲是麻醉效果過去了。立馬起身去到蔣翠萍身邊,确定蔣翠萍隻是昏迷了過去才松了口氣。
随後,她去到大黑屍體旁邊,再次紅了眼睛。
“張逸風,大黑死了……”
甯香依抱着大黑,像是小孩子一樣再次掉下了眼淚。
有的人,哭起來,比笑還要美,但那種美卻是一種凄美。
眼前的甯香依就是這類人,她笑着美,哭起來更美,美得讓人心疼。
張逸風歎了口氣,道:“很難受吧……”
甯香依抱着大黑,傷心得說不出話來,隻是用力點了點頭,身體抽泣得更加厲害了。
張逸風看着甯香依那梨花暴雨的樣子,終究是于心不忍,甯香依的存在,會讓他下意識想起自己的師父,他怎麽能讓甯香依如此傷心難過。
搖了搖頭,張逸風走向了大黑。他将手放在大黑的頭上,用靈氣探查了一下大黑的身體。随後他緊緊皺起了眉頭。
“甯老師,你想大黑死而複生嗎?”
忽然,張逸風開口了。
“啊?”
甯香依身體一顫,死了還能複活嗎?
“其實大黑的心髒,還沒有停止跳動,隻是太過微弱。這種毒藥雖然麻痹了它的器官,但它很倔強,還剩下一口氣。”
“那……還有救嗎?”甯香依擦掉眼淚,神色重新恢複了一點光彩。
張逸風淡淡道:“對于其他人來說,沒救,但對于我來說,它還有救。”
“真的?張逸風那你救救大黑。”甯香依欣喜不已,直接握住了張逸風的雙手。
“你很想救它嗎?”張逸風看向甯香依。
甯香依不停點頭,十三年的感情,哪怕這是一條狗,她又怎麽能眼睜睜看着它死去。
張逸風笑了,道:“隻要你想,我無所謂。”
聲音落,張逸風再次将手抵在了大黑的頭上,靈氣自手掌而入,遍布大黑全身,大黑體内的所有黑色毒素,全部被他逼在了一處,随後他以指爲刀,切開了大黑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