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娅嬌冷哼一聲,一副我吃定你的模樣。
張逸風苦笑道:“你願意加入就加入吧,反正不多一個吃閑飯的,我養得起。”
聽了張逸風的話,賀娅嬌當時就生氣了:“你說什麽呢!誰是吃閑飯的,氣死我了。再說了,誰要你養了,我又不是被你包養的小三。呸呸呸,我說錯了,我才不是小三。”
張逸風無語,這小妮子怎麽這麽會想象,他就說了一個養得起,就聯想到小三去了。
“對了,這個手環送給你。”
張逸風想起了手環的事情。
“啊?有禮物送給我?”
賀娅嬌臉色這才變得好看,心裏瞬間變得甜蜜了,原來張逸風心裏還是有自己的,不然爲什麽要送自己禮物?他就是嘴硬心軟罷了。
但當賀娅嬌看見禮物的時候,心裏的歡喜當即消散了一半。
●A…正版☆首發
尼瑪,這是什麽?地毯上十元一串的手鏈嗎?
不,這連地攤上十元一串的手鏈都不如,人家地毯上的手鏈,至少每顆珠子都是圓潤飽滿的吧,但張逸風送的手鏈,每顆珠子都長得奇形怪狀,難看死了,而且這手鏈一共才三顆珠子。這是哪裏淘汰的次品被張逸風買了?
這樣的次品,還好意思拿來送人?
“你……你送女人禮物,就不知道好好挑挑嗎?價錢便宜我也不介意,但你能挑選一個稍微好看點的,拿走,不要!”
賀娅嬌當即嘟起了嘴吧,這東西要是戴在手上,會将她的整體氣質降低一百倍。
“不要?”
張逸風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做的手鏈雖然樣子是差着一點,但這好歹也是武者眼中的法器。這一枚手鏈,有價無市好不好?不過,既然這這小妮子不要那就算了。他張逸風,也不會求着誰要,也不想解釋太多。
收回手,張逸風就打算将手鏈重新放進荷包。
“你……你就這樣收起來了?張逸風,你個讨厭鬼,有你這樣送禮的嗎?”
賀娅嬌見張逸風居然二話不說就要收回去,心裏那個氣啊,送禮小氣也就算了,居然有臉收回去。
真是沒見過這麽摳門的男人!
“不是你說的難看不要嗎?”
“我說不要你就聽進去了,那我說讓你當我男朋友,你怎麽聽不進去!”
張逸風一臉黑線,這句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麽接:“那……你是要還是不要?”
“放在車上吧,我就當辟邪。”
“好吧。”
張逸風随手将手鏈放在車子前方,也不在意到底賀娅嬌帶不帶,反正禮物他是送了。
“小氣鬼!”
賀娅嬌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張逸風。
張逸風無語,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小氣鬼。
很快,車子開到了學校門口,賀娅嬌不爽地聲音傳來:“到了,下車,自己走進去。”
張逸風無語,這小姐一旦任性起來,還真是有些無理取鬧。但沒辦法,誰讓這車是别人的呢。
張逸風打開車門,走下了跑車。
“哼。”
賀娅嬌瞪了張逸風一眼,哼了一聲,這才揚長而去。
張逸風苦笑着搖了搖頭,随後拿出電話,再次給葉之媚打了一個電話,依舊是提示關機。
“怎麽回事?算了,直接去教室找她吧。”
葉之媚作爲經開大學第一美人,張逸風自然是知道她所在的教學樓和班級。
十分鍾後,張逸風來到了葉之媚所在的班級。
“什麽?沒來上課?”
張逸風詢問了一位同學,得到的答案讓他皺起了眉頭。難道昨晚的事情,讓葉之媚睡過了頭?
算了,那就下午再來。
張逸風今天來學校,本來是打算上甯老師的課的,但這麽一折騰,甯老師的課估計已經完美錯過了。
想到此,張逸風撥通了甯老師的電話,但電話還沒有接通,手機忽然提示低電量,随後自動關機了。
“直接去教室吧。”
搖了搖頭,張逸風打算去教室一趟,他要将手環交給趙龍,順便再指點一下趙龍的修煉,幾日過去,不知道趙龍能擺出幾個姿勢,揮出幾拳。
就在張逸風準備邁開步伐的時候,他的身體猛然一顫,他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盯着他的後背。
有危險!
張逸風來地球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冰涼的氣息,邪惡,隐晦。
張逸風回過頭,這股邪惡冰涼的氣息忽然消失不見。
是誰?
張逸風雙目發光,在人群中快速遊蕩,但這股冰涼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所學校裏,似乎有一位神秘的存在,而那神秘的存在,注意上了他。
張逸風觀察了身後每一個人,忽然,他将目光放在一道纖瘦的背影上,這是一位女子,身材瘦弱,隻是看背影,就給人一種清風拂柳,弱不禁風的感覺。
女子似乎沒有注意到張逸風的目光,孤獨的前行,路上沒有人同她說一句話,也沒有遇到任何朋友。
張逸風皺起了眉頭,有些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這個女子,但如果真的是這女子注意上了他,他們總會有面對面的一天。
不管對方有什麽企圖,張逸風都無所畏懼。
張逸風轉過頭,這才朝經濟系教學樓走去,他剛剛轉身,那柔弱女子立馬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張逸風的背影。
女子帶着面巾,隻漏出了雙眼,這雙眼柔弱、動人,像是閃爍着波紋的湖水,瑩瑩可憐。
忽然,一陣大風吹過,女子的面巾被風掀飛,随風飄遠,露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蛋。
女子長相并不美麗,但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她,擁她入懷裏,如果硬要形容這種氣質,隻有三個字:病态美。
女子看着張逸風離去的背影,楚楚可憐的雙眼忽然射出一道光芒,一閃而逝。
……
“讨厭鬼!哼。”
學校地下停車場,賀娅嬌停好車,居然還在罵張逸風。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是親,罵是愛。
此時,賀娅嬌已經下車了,但她又打開了車門,看着張逸風仍在車前的手鏈,牙龈緊咬,像是在做什麽劇烈的思想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