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道我的不大不翹嗎?”姜鳳裝作不滿地哼了一聲。
肖冰拍了一下姜鳳的屁股,這才道:“當然是你的最翹了,不然,我怎麽讓你跟在我身邊呢?今晚讓我用力拍一拍。”
“你讨厭……”
“是嗎?前幾天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我怎樣說的?”
“你說老公,用力用力。”
“你……不理你了。”
……
張逸風來到三樓,很快便找到了666包間,也算輕車熟路。
張逸風象征性地敲了敲門,随後推門而入。
包間裏,不知道誰正扯着個嗓子唱死了都要愛,那聲音真是強j了張逸風的耳朵。
還好,他進來沒多久,這強j人耳朵的聲音變止住了。
“張逸風,你怎麽來了?”
章笑天驚訝的聲音傳來,拿着話筒的人,正是章笑天。
“張逸風來了?來,喝酒,喝酒。”
沙發上,賀娅嬌也開口了,她躺在沙發上,哪怕包間裏燈光很暗,張逸風也看得出來她的确是喝多了。
賀娅嬌的旁邊,坐着兩位男子,這兩人張逸風雖然不熟,卻還是知道是誰。
杜少,杜漸。
齊少,楊量齊。
這兩人都是航陽市本地人,這個包間裏,就屬這二人能量最大。其餘還有兩個男人,張逸風就不認識了,或許是這兩人的朋友或者小弟。
這幾個男人,正在合起夥來灌賀娅嬌的酒。
賀娅嬌明顯已經不勝酒力,她看見張逸風,連起身都有些困難,最終踉踉跄跄地去到了張逸風身邊。
“張逸風,你不是說你不來嗎?你個讨厭鬼,你來幹什麽啊。不過,你來得正好,喝……喝酒!自罰三杯。”
張逸風眉頭微微皺起,一把扶住了走路搖搖晃晃地賀娅嬌,淡淡道:“時間不早了,你也喝的差不多了,該回家了。”
賀娅嬌聞言皺起了眉頭:“你不喝酒?那你來幹什麽,我回不回家關你什麽事情!掃興。”
賀娅嬌就不爽張逸風那一副不近人情的臉,而且自己憑什麽跟你回家?你當你是誰啊。又不是我男朋友。
“張逸風,你來了就算了,但别找事情。嬌嬌,來,我們繼續喝。”
章笑天不爽地聲音傳來,說着,他歌也不唱了,繼續陪賀娅嬌喝酒。
包間裏除卻賀娅嬌外,還有幾個女的,但這幾個公子哥,隻敬賀娅嬌酒,賀娅嬌這傻乎乎的直性格居然來者不拒。
張逸風搖了搖頭,心想你又不是陪酒小姐,這麽賣力幹什麽。難道不知道一旦等你喝多了,就極有可能發生一些無法挽回,後悔終生的事情嗎?
張逸風雖然來了,卻被這個圈子孤立在外,沒有人理會他,也沒有人敬他酒,反而是時不時會傳來一些嘲笑聲。
“杜少,原來他就是我們大學的張逸風啊,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呵呵,他真的那裏有問題嗎?”
張逸風并沒有生氣,就那麽安靜坐在角落,等着賀娅嬌唱歌結束。
幾位公子哥知道有張逸風在這裏,肯定會壞好事情,此時章笑天開口道:“這裏沒有意思,要不,我們去四樓蹦迪吧。”
“蹦迪?好啊!我可是傳說中的蹦迪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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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娅嬌這傻丫頭居然第一個開口答應,明顯是玩嗨了。
幾位公子哥都是眼前一亮,蹦迪的時候,難免有所身體接觸,那才是揩油的好時機。杜漸和楊量齊沒有帶女朋友,就是爲了今天晚上嗨。
賀娅嬌現在是醉酒狀态,所謂酒後亂情,說不定就會有反應,到時候說不定會發生一些故事!
角落裏,張逸風眉頭一皺,站起身體道:“時間不早了,你是不是應該回家了?”
賀娅嬌冷哼一聲:“要你管?你是誰啊。我就要去蹦迪,我們走,别理他,他當他是誰,哼。”
“對,走,蹦迪去!”
杜少等人連忙符合。
章笑天更是去到張逸風身邊,譏笑道:“張逸風,相當護花使者?可惜,你沒這個能耐。現在的你可不是以前的你。等着吧,或許今晚過後,賀娅嬌就是我章笑天的女朋友了。”
說着,章笑天也出去了。
張逸風淡淡搖了搖頭,随後也跟去了四樓。
人,他肯定是要帶回去的,如果這幾個少爺真的不識擡舉,就别怪他給他們一點教訓。
四樓,燈光迷離,音樂嘈雜。
舞台上,幾位穿着性感的女子正跳着誘-惑的鋼管舞,這幾人都有着大長腿,金發碧眼,明顯不是華夏人。
在舞台旁邊,一位身穿比基尼的美女dj正在激情地伴奏。
“跟着節奏,大家一起嗨起來!”
四樓所有客人,無論男女,全部站在原地,放肆晃動着自己的身體,有玩得嗨的客人,更是站在沙發上,跳起了自認爲優美的舞步。
“動起來!讓你們的頭和你們的胸,一起動起來吧。搖晃,跟着音樂搖晃!”
dj扯着嗓子,拉動現場的氛圍。
人們或是站在原地,或是上了舞台,男男女女,盡情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音樂,燈光,扭動的肉體,放肆的靈魂!
什麽叫燈紅酒綠,這就是燈紅酒綠。
當賀娅嬌等人趕來的時候,舞台和前面的平台已經人滿爲患,賀娅嬌隻能在座位前跟随節奏一起跳。
她的兩根馬尾辮,随着身體的扭動,像是精靈一般在空中跳來跳去。
“嬌嬌,不錯啊,來,我們一起。”
章笑天等幾位公子哥自然不會放過揩油的機會,全部起身去到賀娅嬌地身邊,同她一起鬥舞。
賀娅嬌明顯喝多了,身體搖搖晃晃,好幾次差點倒在章笑天等人身上。
當然,這三頭狼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呈現合圍之勢,主動朝賀娅嬌靠近。身體與身體的接觸,已經不可避免!
三個人,已經将賀娅嬌包圍了。
但,就在三個人準備揩油的時候,賀娅嬌的聲音傳來。
“好累,休息一下。”
章笑天豈能讓她休息,看了一眼舞台,他笑着道:“嬌嬌,人少了而一些,你不是說你是舞王嗎?我們去舞台上鬥舞啊,我可不信你跳舞真的那麽厲害,很可能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