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等人還在房中看着火王,以防他偷偷跑掉。
雖然火王立下誓言,但并未說過自己不會逃走,因此張逸風必須時刻緊盯着他。
此時火王也已厭倦了與嶽方的遊戲,早已将之放到了一邊。
坐在地上恢複了半晌法力後,火王一轉頭就看向了張逸風。
“小輩,我要你陪我玩!”
火王昂首挺胸的指着張逸風說道。
張逸風聞言眉頭微皺,想起剛剛嶽方飽受折磨的模樣,他可不願意陪火王玩這種遊戲。
“前輩,您還是老老實實恢複法力吧。”
“不然您這麽玩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将體内積累的法力消耗一空。”
“您也不想等到明日出發的時候,法力不夠被我們誤會成是無法找到黑暗空間,最終被強制塞回雪國地下吧?”
張逸風思慮片刻,便挑眉沖火王說道。
此番言語一出,火王那志得意滿的神情頓時松垮了下來。
“哼,本王答應的事自然會做到,怕什麽!”
火王雖然不再強求張逸風陪自己解悶,但還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随後便氣鼓鼓的蹲在地上,自己操控着火焰玩了起來。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正在這時,張逸風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思索半晌後,張逸風示意嶽方前去将房門打開。
随後就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走入房中。
“張大哥,這小子非說自己實力比我強的多。”
“挨了我一頓教訓之後,還是這麽堅持,甚至還讓我找張大哥你來評理。”
季煥櫻一把将陸商推出去了十多米,重重跌坐在地上,而後抱着雙臂說道。
“怎麽,都到張大哥這了,你還有什麽話說?”
轉頭看着跌坐在地一臉倔強的陸商,季煥櫻挑眉問道。
“你你你!若不是看在你是一介女流,我不願意跟你計較,你以爲你真能打過我!”
陸商小臉漲得通紅,倍感丢人的喊道。
他剛剛也就是随口一說,沒成想季煥櫻竟然當真了。
非要推着他到張大哥這邊來說理。
平日裏陸商被季煥櫻欺負也就算了,此刻竟在這麽多人面前丢了臉面,難免感到丢人。
“呵,季小姐,陸商道友,你們兩家本就是世交,何必如此針鋒相對。”
“用我的話來說,你們這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張逸風微微一笑,頗爲無奈的說道。
季煥櫻和陸商之間的關系他很清楚,但要他來調劑也有些棘手。
縱然季煥櫻和陸商彼此都會關心對方的安危,但二人就是如此的水火不容。
先前在季家時,爲了保下季家衆人,陸商敢以一己之力對抗皇室。
而在決定陸商去留之際,也是季煥櫻主張帶上陸商一起前來雪國。
隻是關鍵時刻如此互相關照的兩人,平日裏卻如此的敵視對方。
這樣的青梅竹馬,張逸風也是第一次見。
“青梅竹馬?!”
季煥櫻和陸商同時高聲喊道,言語中充滿了質疑與否認之意。
“張大哥,我怎麽可能跟他是青梅竹馬?”
季煥櫻二人緊接着又是異口同聲的喊道,同時否定了這個人盡皆知的事實。
張逸風看着兩人這幅模樣,一時間也有些啼笑皆非,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好,那你們便不是青梅竹馬。”
“隻是如今我們身處雪國,你們這麽鬧豈不是讓雪國人看了笑話。”
“尤其是陸商你,陸疾前輩此刻正帶着十萬大軍駐紮邊境,但雪國百姓的心中對他們還存有偏見。”
“你這般胡鬧,豈不是在給你父親丢臉?”
張逸風面帶嚴肅神色,沉聲說道。
此言一出,陸商面上那副嘻嘻哈哈的表情也是驟然一收,面露思慮之色。
張逸風如此提點陸商,自然是因爲他願意稱自己一聲大哥。
雖說張逸風未想過收下這個小弟,但在如今形勢下也合該提點一番。
“還有季小姐,你們季家剛剛來到雪國,行事也要小心謹慎一些。”
“這城堡中有不少雪族護衛來回巡邏,讓他們瞧見了你二人這幅模樣,可不是什麽好事。”
張逸風解決完陸商後,當即轉頭沖季煥櫻沉聲囑咐道。
在他的提點之下,季煥櫻和陸商均是面露思索神色。
“我明白了,張大哥。”
半晌過去,陸商回過神來,神色鄭重的拱手說道。
一旁的季煥櫻也是微微欠身行了一禮,明白了張逸風的良苦用心。
見二人對自己的言語有所感悟,張逸風也是略感欣慰。
“诶?這小子,你走過來給本王瞧瞧。”
“還有那丫頭,你也跟着一起過來。”
在張逸風訓話之際,火王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操控火焰的遊戲,一直在盯着季煥櫻二人。
此刻聽到火王言語,季煥櫻和陸商不由看向了張逸風。
他們二人并不知曉火王是何許人也。
此刻看到一個皮膚火紅的孩子稱呼自己爲小子,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季小姐,陸商,既然火王前輩讓你們過去,那你們就過去吧。”
張逸風則是思慮了一下後,便讓二人去到了火王身前。
“嘶~有點意思。”
火王近距離上下打量着二人,眼中閃過興趣之色。
“想不到霸體和絕體竟能傳承至今,看來本王還是小瞧了他們。”
“不過你們兩個這體内血脈怎麽堵塞成了這樣?”
火王打量半晌後,口中所言讓季煥櫻二人面露疑惑神色。
“火王前輩,這霸體和絕體是?”
知曉火王見識不淺的張逸風卻是眼前一亮,開口問道。
“也是兩個當初受到黑暗大帝邀請來到天宇界的家夥,我還以爲他們的傳承留不下來呢。”
火王聞言擺了擺手,随意的說道。
“火王前輩可有方法激活我這兩位朋友體内的血脈?”
張逸風想着剛剛火王似乎說過,季煥櫻二人體内的血脈堵塞嚴重。
但如火王這般存在,既然說出口就肯定有方法能夠爲他們激活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