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二人,不僅實力高強,同時也十分的穩重,足以主掌大局。
當下,張逸風,軒轅離,紫荒,易老等九人,便出了紫天王府,往魔靈山而去。
魔靈山距離皇城并沒有多遠,因此他們一行九人,很快便抵達了這裏。
張逸風看着那座聳入雲霄的高山,不禁露出了驚訝之色,這就是黃金魔皇族曾經的聖山?看起來十分的雄偉壯觀,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最後竟然遺棄了?
“蛇天,你比較擅長隐藏,去前面查探一下,可有什麽埋伏,記住,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輕舉妄動,注意隐藏好自己,别被發現了,自己小心。”紫荒忽然回頭向蛇天說道。
“是,殿下!”蛇天當即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便獨自一人往魔靈山上而去。
張逸風等人此刻都放慢了速度,并沒有急于上去,而是緩緩而行。
“大家小心,魔靈山本就不同尋常,若是有人在這裏布下埋伏,将對我們極爲不利!”紫荒向衆人叮囑道。
衆人都點了點頭,神色無比的謹慎。
他們前行了一會兒,并沒有出現什麽意外,這讓他們幾人不禁都露出了詫異之色。
顯然這有些不同尋常,若是暗中的人想要對付他們,這個時候也應該出來了才是。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魔靈山的山腳之下。
“啊!”
就在這時,在魔靈山的山頂,傳來了一道慘叫聲。
衆人聽得真切,因爲這真是蛇天的聲音。
“不好!蛇天遇到危險了!”紫荒忽然神情凝重的說道。
顯而易見,蛇天終于還是出事了。
話音剛落,紫荒已經率先沖了上去,眼下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殿下!”血魔王,雙子王,冥龍,木原四人一聲驚呼,急忙追了上去,以免紫荒又出現什麽意外。
張逸風,軒轅離,易玄三人也迅速的跟上。
不多時,衆人便來到了魔靈山的山頂,這裏光秃秃的一片,除了一地的殘垣斷壁之外,什麽都沒有。
衆人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蛇天,他躺在地上,半截身子都沒有了,地上滿是鮮血。
仙王境的強者,都有恢複肉身的能力,而蛇天沒有這麽做,顯然他的能力受到了壓制。
“殿下,不要過來,小心!”蛇天氣息微弱的急忙說道。
見蛇天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紫荒等人這才神情凝重的說道。
“殿下,快走,危險!”蛇天突然吼了一聲。
衆人當即心下一凜,然而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四周忽然傳出了一道道奪目的光芒。
那一道道光芒沖天而起,隻一個瞬息,便将他們所有人都籠罩在了其中。
“陣法?”張逸風露出異色,說道。
作爲這裏唯一的陣法大師,他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一個十分強大的複合陣法,由困陣,殺陣,幻陣等各種陣法組成。
這種陣法極其的難以破解!
“什麽?”
聞言,衆人紛紛吃了一驚,沒想到居然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此刻,紫荒和易玄的神色都沉了下來,隻聽易玄鄭重的說道:“這是曾經魔靈山的陣法,是黃金魔皇族留下來的,沒想到竟然被他們給修複了,此陣非同凡響,融合了天地大道,連無上強者都能夠困殺!”
衆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這陣法竟然如此厲害?
張逸風也不由臉色一沉,若是如此,他們根本沒有逃出去的機會。
而以他目前的陣法水平,根本不可能破解!
“這是曾經那位陣道聖師親自布下的陣法,除非我們也有陣道聖師這種存在,否則根本不可能破陣。”易玄接着說道。
張逸風神色木然,陣道聖師,這幾乎已經是陣法一途的巅峰了,比之無上強者還要稀少。
“既然如此,以他們的能力,不見得能夠修複這個陣法的全部威力,除非是哪位陣道聖師複生!”紫荒忽然說道。
“不錯!”易玄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
衆人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要不然這個陣法的被完全修複,就算是他們背後的仙皇境以上的強者都來了,也不見得能夠安然出去,更别說他們了。
不過這畢竟還是陣道聖師布下的陣法,依然沒有那麽容易破開。
“呵呵,分析的倒是挺不錯,可惜終究是無用功而已。”就在這時,一道冷笑聲傳來。
一個青年男子,憑空浮現,顯然他一直隐匿在這裏的空間中。
見狀,所有人的臉色都不禁一沉,對方有精通空間法則的高手,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個不妙的信息。
“果然是你,五皇兄!”紫荒此刻露出了恍然之色。
雖然在此之前,他早有猜測,不過直到現在才确定,這人竟是五皇子!
張逸風等人都不感到意外,因爲在之前的盛會上,這位可是最先忍耐不住的。
“呵呵,十弟,你還是太不小心了,明知這裏有埋伏等着你,你還是這麽大意的就來了,怎麽?是看不起我嗎?”五皇子不禁露出了嘲諷之色,說道。
“你的手筆可真不簡單,付出二十位仙王境的強者爲代價,我就問你,你就不心疼嗎?”紫荒忍不住說道。
他們本來還以爲可能是幾位皇子同時出手,結果現在看來,卻不像是這麽回事。
“當然不心疼,反正死的又不是我,區區二十個仙王境強者的性命,和繼承人之位比起來,不過不值一提。”
“再者,我若是解決了你們,你覺得你的那些手下,還會繼續爲你賣命嗎?”
“到時,這點損失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就拿回來了?”五皇子不以爲意的笑道。
紫荒頓時啞口無言,不得不說,五皇子說的還是十分有道理,他若是死了,現在這些追随他的人,必定會改投他人,并不會等死。
想到這裏,他也不得不感歎,五皇子這麽做,雖然太過殘忍了一些,可是卻很有效果,至少就目前而言,他沒有任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