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的出現,是因爲魔靈界的那幾個年輕強者,打斷了他觀戰的興緻一般,所以才出現将他們趕走。
至于向家的那件祖器,仙皇兵器青銅鼎,他甚至看都沒有看一眼。
夏亦中走了,留下一群人在這裏一臉懵逼。
向方傑不禁愣了愣,他也看不懂夏亦中的這番操作,究竟是什麽意思。
張逸風,秦川,天行雲,青域門主等一衆人,也是相視愕然。
這直接給他們都整不會了。
“我們也走!”
沉默了許久之後,向方傑終于做出了抉擇。
經過了這一個插曲之後,他已經沒有再打下去的欲望了。
更何況,祖器被奪,這可是向家的奇恥大辱,然而他還沒有任何的辦法。
比起張逸風,他現在更想先追回向家的祖器,這可是代表了他們向家的門面!
不多時,向方傑便帶着向家的一衆人離開了,而張逸風等人也沒有出手攔截,因爲沒有這個必要。
這一戰,雙方的仙王境強者都受傷不輕,麾下的人馬更是死傷無數,繼續再打下去,對他們誰來說,都沒有什麽好處。
随着向家等人的離開,水家,霍家等勢力的修士,都紛紛向後走了。
雖然沒能殺了張逸風,可是現在誰都明白,想要殺了他難如登天!
此時,一處不知名的小山丘上,殼組織的那位黑衣人,以及傀儡歐陽青,和姜昆三人依舊還在這裏。
看到發生了這麽多的變化,饒是那黑衣人都不禁露出了震驚之色。
黑衣人自語道:“魔靈界,有點意思,是時候去會一會他們了!”
“大人,我們就這麽放任張逸風離開嗎?”一旁的姜昆,不禁不甘的說道。
黑衣人撇了一眼姜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現在還沒有到對付他的時機,除非你有把握能夠對付他們所有人!”
姜昆聞言,頓時愕然,别說張逸風身邊那麽多人了,就單一個張逸風,就不是他能夠應付得了的。
“放心吧,你的深仇大恨,早晚都會報,當然你若是沉不住氣,就當我什麽都沒有說。”
黑衣人說完,将手一揮,眼前的畫面當即消失不見。
随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那傀儡肉身歐陽青,此刻也立即跟了上去。
姜昆的神色之間,閃過了一絲痛苦和怨毒之色,當即捏了捏拳頭,急忙去追那黑衣人去了。
“我們也走吧!”
另一邊兒,最後張逸風,秦川,天行雲,青域門主等人,也都紛紛退走了。
那些觀戰的修士,也都紛紛愕然,誰都沒有想到,這一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結束。
雙方最後都元氣大傷,但并沒有勝利者,自然也就沒有誰敗了的說法。
消息一經傳出,地宗門的各大勢力以及修士,無不驚愕不已。
然而最令人津津樂道的,還是魔靈界和中天學院的老院長夏亦中了。
就連張逸風的談論,一時都黯然失色了。
一時,地宗門中,關于魔靈界和夏亦中的猜測,衆說紛纭。
除了像夏亦中這種活過了悠長歲月的老人,地宗門中的修士,大多都沒有聽說過魔靈界,更不知道此界這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而夏亦中的真實修爲,有說仙皇境的,也有說仙皇境之上的,可是都沒有一個準确的答案,對此,就連中天學院的現任院長,都不知道個中究竟。
張逸風等人回到中天城之後,不兩日,秦川,呂莊等十二大寇的修士,便都紛紛告辭了。
如今向家等勢力的威脅暫時解除了,張逸風也沒有什麽事,他們自然就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送别秦川等人之後,青域門主等各個地域的分部門主,也都一一告辭離開。
現在他們迫切的想要查詢一下關于魔靈界的一切信息。
常遠自然也跟着青域門主離去,如今衛通隕落,青域門主也分不出更多的人手來幫助張逸風。
對此,張逸風倒是不置可否,如今的中域閻羅門分部,可以說落在了他的手中。
雖然沒有門主之名,但已有了門主之實,不過對外都還是稱他爲舵主。
至于南域門主等人,自是早已離開了,他們留在中域,也沒有什麽話語權。
一時之間,整個中域又再次清淨了下來。
又兩日之後,邢文祥忽然向張逸風報道:“舵主,衛家家主前來拜訪!”
張逸風頓時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不過他也明白,對方多半是爲了衛通的事,這才過來見他。
當即,張逸風便應道:“請衛家家主進來吧。”
不多時,邢文祥便引着一個中年人進來了,看到他時,張逸風不禁愣了一下,因爲此人和衛通長的太像了,說是雙胞胎也不過份!
“在下衛家家主衛清,拜見張舵主!”中年人恭敬的向張逸風行了一禮。
“衛家主不必客氣,請坐!”張逸風急忙也施了一禮,請衛清坐下。
邢文祥很有眼力勁的早已令下人端上來了茶水。
衛家在地宗門并不是什麽知名而大家族,但其實力也不弱,僅次于那些頂級勢力。
而衛清的修爲,則隻是仙君境圓滿而已。
“不知衛家主找我,可有什麽要事?”此時,張逸風不禁問道。
衛清當即頗爲感傷的說道:“倒也沒什麽,隻是因爲衛通是我親弟弟,他與張舵主又是同僚,此番遭此大難,恨我不在不能救我弟弟,除此之外,就是我想聽聽張舵主說說當日的具體情況。”
張逸風愣了愣,原來是親弟弟,難怪長得那麽像了。
當即他也沒有遲疑,将當日的情況都一一給衛清說了出來,至于他昏迷之後的事,在他複原之後,也聽木天道和天行雲等人說起了一些。
這番話,聽得衛清潸然淚下,不禁說道:“唉,真是人生無常,沒想到我弟弟就這麽走了,可恨他姜家的老賊,我弟弟連一具屍骨都沒有留下,想帶他回家安葬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