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他的實力不足,二來他們也很少到中域去。
豎日,張逸風,木天道,以及黃風等一百戰匪,還有李斌李副門主等一行人,便在青域門主的帶領下,乘坐飛舟,往中域而去。
這次的飛舟并不是張逸風的,而是青域門主的。
一路上,青域門主時不時與張逸風和李斌聊兩句,然而他們兩人,基本上沒有說過什麽話。
好在有青域門主在,氣氛倒也沒有那麽尴尬,而且青域門主也知道他們二人不合,因此倒也沒有說什麽。
數日之後,他們一行人便安然無恙的抵達了中域。
如今正逢天地大變,然而中天城中依舊十分的繁華。
這點張逸風倒是并沒有什麽意外之色,中域強者如雲,抵抗那些雷霆,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何況就連玄宗門都有老不死的存在,更别提地宗門的中域了。
他們一行人收起了飛舟,徑直往中域閻羅門分部而去。
如今中域整個地宗門各個地域的閻羅門分部的事情,早已是傳得沸沸揚揚了,很多頂級大勢力都得知了這個消息。
至于在中天城中的修士,更是議論紛紛。
來到中域的閻羅門分部之後,便早已有侍衛等候在此,将他們請了進去。
這讓青域門主不禁頗爲不滿,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麽說我也是青域的分部門主,你們中域分部的待客之道,竟然這麽差嗎?竟然隻派了立刻侍衛來迎接?怎麽說也得來個副門主才像話吧?」
那幾名帶路的侍衛,聽到這話也不敢言語,畢竟這位可是真大佬啊,他們可惹不起。
「呵呵,化副門主真是好大的架子啊,這裏可是中域,不是你們青域,可不是讓你爲所欲爲的地方。」就在這時,一道冷笑聲傳來。
張逸風等人回頭看去,發現竟然是南域閻羅門分部的門主帶人到了這裏,此刻也是被一名侍衛帶了進來。
見狀,青域門主倒是痛快了一些,向着南域門主冷冷地回應道:「你們南域閻羅門分部自以爲低人一等也就罷了,在下也管不着,可是我們青域閻羅門分部卻并不這麽認爲。」
南宮門主頓時臉色一變,隻是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随着那名侍衛徑直走了進去。
一旁的張逸風不禁摸了摸鼻子,這位南宮門主曾經說與青域門主有舊,可是如今看來,這有舊是有舊,隻不過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罷了。
當然,對于這個問題,張逸風也并不關心。
不多時,那名侍衛便引着張逸風等人到了一座庭院之中,這庭院很大,足以容納下他們所有人。
隻聽那侍衛恭敬的說道:「青域門主,還有兩位副門主,請你們再次稍作歇息,待門主忙完了之後,自會找諸位商議,所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諸位見諒。」
青域門主也懶得跟這個侍衛計較,當下隻是擺了擺手,便讓他退下去了。
不一會兒,便有下人端上來了茶水糕點等。
「化門主,既然到了此地,不妨出來叙舊一番如何?」
就在這時,庭院外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張逸風記得,正是元域門主。
當下,衆人來到了院子中,果然看見元域門主正站在門口,此外還有兩名副門主,其中一人正是郝青丹,至于另外一人,名爲褚淵,與衆人并不認識。
「原來張副門主也在,真是罕見
呀,我記得張副門主不是去了玄宗門嗎?怎的回來了?」玄域門主看到張逸風時,不禁笑着說道。
「地宗門發生了如此大變,我若是不回來看看怎麽行?」張逸風亦是笑着說道,當即将對方請入了庭院之中。
衆人都坐下之後,青域門主便笑着問道:「何門主突然拜訪,不知有什麽要事?」
元域門主笑了笑,說道:「倒也沒什麽大事,隻是中域門主這次給我們各個地域的分部下達戰書,聲稱要整合地宗門的閻羅門分部一事,詢問一下化門主的意見罷了。」
此事畢竟影響甚大,非同小可,元域門主會找他們商議,自也是情理之中。
青域門主的神色頓時慎重了起來,說道:「何門主,無論中域門主打的什麽主意,都不能讓他輕易成功,否則以後我等的行動,說不定會受到很大的牽制。」
玄武門主點了點頭,接着說道:「不錯,化門主所說正也是我心中所想,既然如此,若是中途有什麽意外,我想我們可以聯手。」
青域門主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以預想到,中域門主必然也拉了不少的外援,至于究竟有哪些勢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當下,青域門主便與元域門主将這件事敲定了下來。
随後衆人又寒暄了幾句,元域門主便先行告辭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這次會面,早已被中域門主得知。
他暗中設下了人監視,一旦其他分部的門主私下會面,都會被上報給他。
兩日後,待所有的分部門主都到齊了之後,中域門主終于請所有人彙聚到了一座大殿之中。
隻聽中域門主朗聲說道:「這次請你們所有分部來應戰,乃是爲了我們閻羅門分部,在地宗門未來的大變中,能夠安穩的存活下去,諸位都應該明白,如今天宗門總部,與我們地宗門的各個分部的聯系,都已被隔絕了,連任何的聯系都沒有,又逢天地大變,未來會發生什麽很難以預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荒域門主給打斷了:「你直接說想要怎麽做行了,扯這些有的沒的有什麽用?大家都是各地的分部門主,你現在說的這些誰不明白?不是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