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如何,都不免令人多想,再加上天門山數萬年前的傳說,就更加令人驚異了。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才讓那個門派覆滅,而天門山又變成了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一個迷,時至今日,已經誰都無法破解了!
此刻,衛通看着一處地方出神,他忽然皺了皺眉,神色嚴肅的說道:“不好,這裏發生過大戰,而且看這痕迹,應該剛發生不久,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們已經交過手了。”
張逸風不解衛通所指的他們是誰,當即問了出來,隻聽衛通解釋道:“或許是閻羅門各個分部之間的争鬥,亦或者是其他的頂級勢力,就憑這種痕迹,一時還無法推算出來。”
一旁的木天道不禁問道:“莫非除了閻羅門之外,其他的勢力也注意到了這裏?”
衛通苦笑了一聲,說道:“那是自然,天門山的異象,也并非隻有閻羅門能夠察覺,其他的勢力自然也會發現。”
“之所以還沒有鬧出什麽太長的動靜,隻是因爲各方勢力都存有私心而已,就這點,連我們閻羅門的各大分部,同樣不能免俗。”
張逸風聞言,頓時點了點頭,這個倒是說的不錯,要不然他身在東域,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了,哪裏還需要衛通來告訴他?
飛舟繼續前行,不多時,三人便已經深入了這片山脈的伸深處了,一座山峰赫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這是天門峰,也是這片山脈最高的一座山峰,曾經那個門派,其主要的建築群,便是在這裏。”衛通指着那座山峰說道。
張逸風和木天道二人都看了過去,雖然山峰上的花草樹木十分繁茂,但他們都看得出來,這些都隻是表象而已。
畢竟一個地方沒有了靈氣,所生長出來的植物,也隻是凡品,并沒有什麽其他的作用。
就在這時,他們忽然看見有幾道人影在天門峰四周出沒,這些人都十分警惕,并沒有現身,也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
“走,我們也過去看看,天門山究竟出了什麽好東西,竟然讓這些家夥不惜大打出手!”
衛通話音落下,便催動飛舟,往天門峰而去。
不多時,他們三人已到了天門峰的上空,隐約可以看見,在頂峰上有人影飛行。
當即,衛通也收起了飛舟,與張逸風和木天道二人,飛到了山頂之上。
“什麽人?”
就在這時,忽然有兩名仙君境的修士出現,攔下了他們三人。
“我是青域閻羅門分部的副門主衛通,不知兩位道友,是哪個門派的人?”衛通看着這兩人,不鹹不淡的應道。
張逸風亦是打量了那兩人一眼,這兩人都隻是仙君境初期而已,在這個境界,也不過是實力一般的修士,根本不能引起他的重視。
“又是閻羅門?!”
那兩名修士臉色同時一變,互相對視了一眼,哪怕他們身後的勢力,也是地宗門的頂級勢力之一,可是面對一個閻羅門分部,依舊是捉襟見肘。
而且最重要的是,此地已經彙聚了好幾個地域的閻羅門分部了,若是這些分部都聯合起來,那就沒他們這些勢力什麽事了。
“既然是青域閻羅門的衛副門主,就請進吧。”
當下,那兩名修士隻得說道。
衛通滿意的點了點頭,當下也沒有多說,徑直走了過去。
張逸風和木天道也跟了上去,那兩名修士隻是露出無奈之色,卻并沒有阻止。
數萬年過去,滄海桑田,曾經那個門派在山頂留下的建築,早已成爲了斷壁殘垣,隻剩下了一片廢墟。
此刻,在一座清理出來的巨大高台之上,分出了二三十個方位,站立着來自各個地方的修士。
顯然每個方位,都代表了一方頂級勢力。
張逸風等人見狀,微感詫異,卻依舊登上了高台。
“原來是青域閻羅門分部的衛副門主駕到,我等未曾遠迎,還望衛副門主恕罪!”一道聲音忽然冷冷地傳了過來。
張逸風頓時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對方正是東域閻羅門分部的人,隻是他不知道開口說話之人究竟是誰。
“呵呵,周副門主說笑了,在下哪有那個本事,讓周副門主來迎接?”衛通毫不在意的笑道,顯然他與對方打過不少的交道,隻不過關系并不是那麽友好罷了。
周副門主忽然看向了張逸風,不禁目露一絲詫異之色。
接着冷冷地說道:“這位就是你們青域閻羅門分部的名譽副門主張逸風了吧?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張副門主的氣質,令我等汗顔啊!”
這番話雖然說的客氣,卻是火藥味十足,然而張逸風隻是淡淡一笑,說道:“周副門主謬贊了,在下隻是徒有一些虛名罷了。”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張逸風看了過來,這些人中,有見過張逸風的,也有沒有見過的,但無一例外,都對張逸風露出了十足的好奇之色。
因爲這幾年來,張逸風在地宗門的表現,實在是太出色了,尤其是上次在荒域與妖族的那一戰,徹底打響了張逸風的名頭。
在此之前,張逸風隻是讓年輕一輩的修士感到壓力而已,然而随着裂天虎一族的一位仙皇境強者,間接因爲張逸風而隕落。
這讓那些老一輩的仙君境修士,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畢竟像這樣的人物,别說地宗門了,就算是在天宗門,也難以找出來一個。
“哼!”
突然,一道冷哼聲響起,張逸風頓時就主意到了,不禁看了過去,心下頓時露出了一絲意外。
竟然是中域姜家的家主親至!
随後,張逸風環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發現這裏有不少認識的人。
比如南域閻羅門分部的副門主呂明謙,中域閻羅門分部的邢副門主,北域羅家,西域霍家等,出現在這裏。
不過場中這麽多人,張逸風認識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