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向家了,就算是在向家背後的那個勢力出來,也不能阻止我們捉拿包渝聞。”常遠忽然冷冷地說道。
他們閻羅門,本就有維護群仙之域安危的職責,若是一個包渝聞都處理不掉,那也太過失職。
張逸風卻是暗自驚訝,這個包渝聞果然沒有表面那麽簡單,先是妖族,現在又是向家,其能力竟然能被這些強大的勢力青睐,必然非同小可。
裂天虎一族的無上強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雖說不完全是因爲包渝聞的關系,但是必然和他有不小的關聯,否則裂天虎一族又何必去找他?
“不錯,老常說的對,無論哪個邪修包渝聞,有什麽樣的身份,有誰給他撐腰,我們都務必将他拿下,否則被影響的,可不僅僅是我們閻羅門而已。”衛通亦是說道。
玄域門主點了點頭,應道:“不錯,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想讓向家心甘情願的交出包渝聞,那也是不可能的,隻能我們自己想辦法,而且最好還不能被向家提前察覺。”
聞言,衆人都不禁皺了皺眉頭,想要做到這一步,幾乎難如登天。
張逸風卻是沒有多想,直接看向了慕容雪,眼下也隻有慕容雪的戰車和陣盤,能夠做到了。
否則以包渝聞的感知力,用其他的辦法接近對方,必然都會在第一時間就被察覺。
慕容雪見狀,頓時渾身不自在了起來,皺了皺眉,說道:“你看着我幹什麽?”
慕容雪當然明白張逸風想要幹什麽,隻是她有點不太樂意而已,因爲她發現自己好像成爲了張逸風禦用的工具人一般,這種感覺讓她很是抓狂,也不想去這麽做。
張逸風自然也明白慕容雪的想法,卻也毫不在意,隻是微微一笑,說道:“小雪,你既然身爲青域閻羅門暗部的成員,也應該明白的,要有随時爲閻羅門獻身的覺悟!”
慕容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家夥是怎麽厚顔無恥說出這種話來的?
玄域門主和衛通都頗感奇怪,不明白張逸風和慕容雪在這突然打什麽啞迷呢?
隻有常遠知道慕容雪身上的事情,他也覺得,此事除了慕容雪之外,别無選擇。
當即說道:“你這别不樂意了,老弟說的對,怎麽說這也是爲了閻羅門,對你也有好處,你就放心吧,事成之後,閻羅門自然不會虧待你。”
這下,玄域門主和衛通都更加奇怪了,兩人都紛紛古怪的看着張逸風,慕容雪和常遠三人。
一旁的木天道知道是爲什麽,而且此事也不方便當衆說出。
畢竟事關慕容雪身上的戰車和陣盤兩件寶物,自然需要小心爲是,哪怕就算是同門,那也要提防一二。
畢竟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在暗中下手,這種例子,在修煉界也是屢見不鮮了。
此刻的慕容雪,不禁氣的咬牙切齒,她本來想要反駁,但她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無論怎麽反駁下去,最後都對她沒有什麽好處,幹脆直接閉口算了。
“小雪,你不說我就當你答應了,老哥你說是不是?”張逸風見慕容雪不說話,不禁看了常遠一眼,然後笑着說道。
常遠頓時會意,亦是笑着說道:“不錯,小雪啊,此事你義不容辭,我等也不是逼迫你,總之你就等着閻羅門總部的嘉獎吧,說不定你就有機會進入閻羅門總部了。”
慕容雪頓時一陣頭皮發麻,現在她聽到小雪這兩個字,就起雞皮疙瘩,不禁暗暗惱怒不已。
此刻,所有人都盯着慕容雪,讓她不得不點頭說道:“很好,常老頭,還有張逸風,我記住你們了,這件事沒完,回頭我一定找你們算回來!”
“呵呵,這就對了嘛!”常遠呵呵一笑。
張逸風頗爲古怪的看了常遠一眼,沒想到這老家夥也有這麽腹黑的一面,此前倒是沒有注意到。
不過張逸風也能夠理解,畢竟能夠走到這一步的,又有哪個是沒有點心機的人?
常遠正直歸正直了,可不代表他沒有一點兒心眼兒。
當下,潛入向家查探包渝聞下落的任務,便就此定下了,由張逸風,慕容雪和木天道完成,而常遠和衛通等人,則是做下一些部署,和接應他們三人,避免向家的人找麻煩。
不過他們也明白,這事是不可能完全避免的,到時候他們總會和向家對峙上,當然這也是後話了,眼下還不必擔心。
酒宴結束之後,玄域門主早已安排好了房間,衆人都各自下去休息了。
豎日,張逸風和慕容雪,以及木天道三人,便離開了閻羅門分部。
在出發之時,慕容雪就祭出了戰車和陣盤,同時避開了衛通和玄域門主等人的耳目。
三人坐在戰車之中,一時之間,氣氛不禁有些微妙。
“哼,張逸風,你真是好手段,本來都要離開玄域了,現在倒好,你又給我找上了事。”慕容雪冷哼了一聲,雙目噴火,盯着張逸風說道。
張逸風頓時感到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對于把慕容雪坑下水,他也實在沒什麽好說的,誰讓這事确實隻有借用慕容雪的寶物能夠完成呢?
“我說,這位小姐,你就算是生氣,那也不能拿我撒氣吧?正主在你對面呢,你們松開我的頭發不?”
一旁的木天道忽然委屈巴巴的說道,他本來都準備睡覺了,沒想到突然就被慕容雪給一把抓了起來,他很是委屈,這事跟他又沒有什麽關系,憑什麽來針對他?
隻見慕容雪一把抓着木天道的頭發,還狠狠地扯了幾下,痛的木天道頓時哇哇大叫。
張逸風看得忍俊不禁,然而卻是什麽都沒有說,讓木天道成爲慕容雪的出氣筒,那是再好不過了,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就隻有讓木天道受一下委屈了。
“都是沒良心的!”木天道見狀,頓時恨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