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有進入了閻王榜的天才,這類天才一現身便會引發不小的轟動。
張逸風并沒有像他們那樣大搖大擺的進入仙城,因此幾乎沒有人知道他此刻便在城中。
“這些人都來這裏,不知有什麽講究?”
閑來無事,張逸風便向雷動打聽一些關于仙城和沖仙台的事情。
雷動把知道的情況,都給張逸風說了,大緻和木天道的描述相差無幾。
不過一時之間,張逸風也不知道城中有什麽機緣,能讓這麽多人都動心。
關于沖仙台的事情,雷動說的倒是要詳細一些。
沖仙台不知是誰設下的,位于仙城的最中心,每次這個秘境開啓一個月之後,沖仙台的争霸便會出現。
争霸中,不限生死,争鬥十分激烈,往往有天才跌落雲端,就此消逝,也有不知名的修士,就此崛起,一飛沖天。
而在這沖仙台中,有超乎尋常表現的,将會受到此方天地的眷顧,承受其一道氣運。
而這樣的人,以後往往會一帆風順,幾乎毫無例外的會成長爲一方巨擘。
雷動的解釋,讓張逸風十分驚訝,難怪都會來這裏争,一方天地的氣運,那可不是說說的,必然不少人會動心。
這是多少仙君境,甚至仙王境的傳承,以及多大的機緣,都不可比拟的。
可以說,這秘境中最大的機緣,非這一道氣運莫屬了。
而在群仙之域,則沒有這種機緣,因爲群仙之域是一個完整的大界。
除非上天之子,承天地而生,否則沒有人能夠得到這方大界的氣運。
哪怕是龍子,王仙這樣的天才,也得不到的機緣,因爲他們即使出身不凡,但并非上天之子。
聽完雷動的叙述,張逸風不禁感歎道:“難怪外界的那些機緣,沒見到幾個真正的天才去争,原來都在等着這道氣運。”
雷動沉吟了片刻,忽然笑道:“張副門主可是本屆閻王榜排名第一的絕世天才,在青仙學院時,還擊敗了上屆的天才章雲,恐怕這道氣運非張副門主所屬了。”
張逸風卻不這麽想,畢竟氣運這種東西,很難以捉摸,如同大道一樣,是強求不來的,這和實力的高低,并沒有太大的關系。
“不知這個沖仙台,有沒有什麽限制?”張逸風忽然問道。
“據我所知,沒有,無論是大羅境的修士,還是仙君境的修士,都可以參與,不過從曆來的現象來看,那些突破到了仙君境的天才,得到這道氣運的概率要大一些。”
“比如上一屆閻王榜排名第一的天才,慕容從寒,他便得到了一道氣運,故此現在已經遠超同輩修士了。”
雷動說了一些張逸風不曾了解的事情,聽得他神色中異彩連連。
“那這麽說的話,此人很有可能會再次出現了?他已經得了一道氣運,還有誰能是他的對手?”張逸風不禁詫異的說道。
雷動笑了笑,說道:“張副門主有所不知,理論上來說,一個修士最多隻能得到一道氣運而已,再多也不可能了。”
張逸風點了點頭,要是這樣的話,倒是不必擔心了。
當然,他也不敢大意,畢竟競争者還是很多,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
比如上屆,甚至上上屆閻王榜的天才,即便是進入了仙君境了,都會壓制自身境界進來,争奪這次機緣。
更甚者,往遠了說,曆屆閻王榜中必定也不乏這樣的人物!
畢竟這可是一道氣運,雖比不得一方大界的氣運,但對修士來說,也是受益無窮。
而曆來的天才那麽多,必然還有沒有突破到仙王境的,再除去那些夭折的,那也是一個龐大的數量了。
張逸風消化了一下這些信息,神色異動,看來這一次的争霸,不僅僅隻是同齡中人,還有整個群仙之域大部分的同境界修士。
有些天才修煉了也不知道多少年,根基穩固的可怕。
三日之後,進入仙城中的修士也更多了,而且城中的土著,也開始在城中巡邏,維持秩序。
同時,張逸風也了解到,控制這座仙城的,是五大家族,同樣都是這裏的土著。
五大家族底蘊深厚,高手輩出,共同掌管仙城和沖仙台。
不過他們掌握的地方,也僅限于這座仙城了。
出了這個仙城,其他的地方,五大家族的人就管不着了。
而對于群仙之域的這些進來試煉的修士,五大家族的人也不敢怎麽得罪。
畢竟若是做的過火了,被群起而攻之,那就完蛋了。
限制于這秘境的境界,最高隻能存在仙君境的修士,因此這五大家族的實力,比起群仙之域來說,可以說是根本不值一提。
兩三日之後,張逸風再次看到了一個玄宗門的熟人。
項雄,他竟然是單獨一個人來到了仙城,并沒有與霸王廟的其他人一起。
張逸風暗自詫異,卻并沒有上去答話的意思,他和項雄的來往,僅限于在玄宗門的閻羅榜上時,交手了一下。
也就是說,僅僅隻是認識的程度而已,并不會太過于在意。
倒是項雄在發現張逸風之後,率先過來與張逸風打了一個招呼:“恭喜你,都坐上地宗門閻羅門分部的名譽副門主了。”
張逸風笑了笑,拱了拱手,說道:“不過是些虛名而已,近日聽聞項兄在這秘境中也得到了不小的機緣,可喜可賀。”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番,便很自然的坐下聊了起來。
雷動微微有些詫異,卻也沒有多想,隻當二人在玄宗門時便有了來往。
二人聊了一陣之後,項雄忽然神色嚴肅的說道:“前些日子,我看到墨笑了,在追殺你們龍離宗的弟子。”
張逸風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問道:“此話當真?這墨笑現在竟有這麽大的膽子?”
張逸風記得這個墨笑,他在玄宗門時,因爲屠妖谷的關系,便與其有過沖突,不過在屠妖谷被滅後,這人便似乎銷聲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