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知道它跑到墓地裏幹什麽?它叫的時候,把我還吓了一跳呢,如果不是因爲我聽錯了聲音,以爲它是大虎媳婦在大虎的墳頭哭,你們現在可吃不上這隻雞!”
“哭?”
九叔聽出哪裏不對,疑惑的問着白小白。
“你說這隻雞的叫聲是……哭?”
“對啊?怎麽了九叔?”
白小白反問着九叔!
“你說這隻雞是在墓地裏抓到的?”
“是啊,你剛才已經問過了!”
“那隻雞的哭聲,是不是像女人的哭聲?”
“對啊,這個你也問過了九叔!”
“那你閑着沒事,抓它幹什麽呀?在墓地裏聽到女人哭聲,你不害怕嗎?你就不會跑回來問一下我再去嗎?你就不會假裝沒有聽見嗎?你就不會不抓它嗎?你……!你……!”
九叔越說越激動,最後居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白小白用手撓了撓頭。
“九叔?你這是怎麽了?不就是一隻野雞嗎?幹嘛激動成這樣?你想吃我再給你去抓就好了!”
“我……!”
九叔一時氣結,居然沒有說出話來。
“我想起來了。”
這個時候文才猛的站起身來。
“你幹什麽呀文才,吓我一跳,你想起什麽來了!”
坐在文才身邊的秋生,看到文才猛的站了起來,抱怨的說!
“我想起來了,這隻雞根本就不是雞,而是哭墓獸,長的跟雞差不多,不過它叫起來,就是女人的哭聲!”
“啊……?”
秋生在聽到“哭墓獸”這三個字之後,直接跑了出去找到一個角落,猛的吐了起來。
看到秋生跑了出去,九叔的臉上也不太好看,因爲這個哭墓獸就數九叔和秋生吃的最多,白小白沒有動,文才也沒有吃。
“九叔,文才在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啊?什麽叫哭墓獸?這不就是一隻雞嗎?”
九叔坐在椅子上,臉色很不好看。
“看你做的好事!野雞和哭墓獸都分不出來!”
無緣無故的被九叔說了一頓,白小白也很無奈。
“我怎麽知道哭墓獸是什麽東西,明明就是一隻雞啊,再說了我回去的時候你也看到了,你不是也沒有認出來嗎?”白小白小聲嘟囔着。
“還敢頂嘴?哼……!”
九叔說完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
“九叔你幹嘛去,蛋糕還沒有吃呢?”
白小白大聲的叫着。
“不吃了,留這給明天晚上的“客人”吃吧!”
九叔沒有回頭,說完就直接走了。
走出門口,還不忘拍了拍秋生的肩膀。
“秋生,快回去收拾東西,今天晚上我們去鄉下,七天之後我們再回來!”
白小白從屋内走了出來,聽到九叔要回鄉下。
“九叔你要去鄉下,我跟你一塊去好嗎?”
九叔看了一眼白小白。
“哼!”
哼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
看到九叔離去,白小白揉了揉腦袋,對着屋裏的文才說道。
“文才,我做錯什麽了嗎?爲什麽九叔的樣子看起來很生氣?”
文才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師傅當然會生氣了,誰讓你把哭墓獸抓回來了,并且還讓師傅吃了!”
白小白一聽還是因爲哭墓獸,于是便走近文才。
“文才,這個哭墓獸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不能吃嗎?”
文才給白小白解釋道!
“哭墓獸,我聽師傅說過,這個東西不是不能吃,而是一般人不敢吃,因爲哭墓獸是爲鬼魂準備的晚餐,如果有人在哭墓獸做鬼魂晚餐的時候,抓住并吃掉,那麽準備想要吃掉哭墓獸的鬼魂,就會去他們家中連吃七天的大餐,如果這些鬼魂在他們家中吃不到大餐,這些鬼魂就會生氣,生氣之後就會想辦法奪走他們的生命!”
“啊……!”
居然還有這麽一說?白小白聽到文才的解釋後,大概明白了這個哭墓獸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了。
簡單的說這個哭墓獸就是鬼魂的祭品,是鬼魂專門吃的晚餐,可是現在鬼魂們的晚餐被白小白抓住,讓九叔和秋生吃掉了。
那麽事情就來了,你們吃到鬼魂的祭品,鬼魂吃什麽?所以他們隻能來你們家了。
“文才那怎麽辦?現在九叔和秋生也走了,要不我們兩個也出去避一下吧,反正我們兩個也沒有吃,這些鬼魂也不會找我們!”
白小白想拉着文才一起出去躲一下!
“躲?去哪裏躲?你有地方去嗎?”
文才還沒有吃飽,一邊吃着飯一邊問着白小白!
這個問題可把白小白難住了,白小白想了想,發現自己還真沒有地方去。
“那我們怎麽辦?總不能讓這些鬼把我們吃掉吧?”
白小白坐在文才身邊,一時之間沒有了主意。
“很簡單啊,給他們做點菜不就行了,不就是七天嗎?我給師傅和秋生都做了快七年的飯了,也不差這幾天呀!”
一言驚醒夢中人。
“對呀,不就是來吃飯嗎?給他們做點不就成了?”
白小白對文才豎起了大拇指。
“真想到,平時看你傻頭傻腦的關鍵時候這麽聰明,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先去睡覺了!”
本來還以爲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結果被文才這麽一說,白小白也覺得非常的簡單呀,自己苦惱什麽呀?還是睡個覺來得實在一些。
“小白,讓我做菜沒問題,不過原料你要出,不然我可做不出菜了!”
“啊……?”
被文才這麽一說,白小白也是一愣。
對呀,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沒有原材料怎麽做菜?九叔走的時候難怪那麽匆忙,原來不是因爲他怕,而是心疼錢。
“九叔,你這不是在給我們出難題嗎?總不能讓我們去賒賬吧?”
嗯!!!賒賬??
白小白想到這裏突然有了主意。
“文才,你盡管做好了,菜的事情交給我了!”
白小白說完,轉身就走,結果剛到門口,就被門外的一張臉吓了一跳。
那張臉慘白,沒有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