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爲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這聲音好魅惑,難道是在告訴我,我是她的相公嗎?
不行,不能着急出去,九叔還沒有發信号呢,要等到九叔的信号,裏外夾擊才能讓這隻狐狸無路可逃。
雖然外面的歌聲很好聽,但是白小白卻沒有迷失本心。
“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能不能……!”
“大膽狐妖既已修成正果,爲何還要貪戀世間紅塵?枉傷無辜性命,今天本道就要替天行道,除去你這妖怪!”
九叔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怎麽回事?不是說好的裏外夾擊嗎?爲什麽沒發信号就動手了?”
白小白趕緊下床,走了出去。
打開門白小白就看見一名女子一襲白衣,正在擺着一副翩翩起舞的舞姿,一雙赤裸的玉足踩着被割倒的蘆葦輕盈優雅。
沒有來得及看女子的面容,白小白發現,九叔不在自己的視線内!
“九叔呢?聲音這麽大怎麽看不到身影?”
白小白側目,猛的看見女子的面容,驚爲天人!
一條細彎的眉毛,如春風般的柳葉,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在訴說你的心靈,一張紅唇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還有她那潔白嬌嫩沒有任何瑕疵的皮膚,讓白小白浮想連連。
“孽畜,拿命來!”
就在白小白陷入沉醉的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傳到白小白的耳朵裏,讓白小白心神一明!
白小白趕緊擡頭看去,發現九叔離自己還有十多米遠。
“九叔,你幹嘛呢?離這麽遠你叫啥呀?你這不是在抓她,而是在趕她走!”
果然不出白小白所料,這隻狐妖聽到九叔的話後,立刻轉身消失在蘆葦地裏。
等到九叔趕來的時候,原地隻剩下白小白一個人。
“這妖怪果真狡詐,居然用這麽難聽放蕩的歌聲誘引我出現,真是可惡!”
“啊……?”
看到九叔在那裏憤憤不平的樣子,白小白都感覺自己的腦袋斷路。
她唱的這首歌怎麽了?很正常呀,除了沒有音響,沒有伴奏,也沒有在錄音棚裏發出的聲音好之外,其他的沒有任何瑕疵啊,爲什麽九叔會說難聽,放蕩?
白小白想來想去,隻想到了一個詞,那就是“代溝”!
白小白沒有去解釋,也沒有什麽好解釋的,畢竟時代不同,怎麽解釋也沒有用,再次回到屋内,九叔也在附近潛伏。
但是白小白知道,今天晚上這隻狐妖肯定是不會再來了!
倒頭就睡,這一覺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的天亮,白小白才起床,伸了一個懶腰,走出來找到文才和九叔卻發現他們兩個,一人一副熊貓眼。
回到義莊,文才和九叔就去休息了,白小白去看了一眼秋生,發現這家夥,還沒有起床,也沒打擾他,自己糊弄着做了口飯,也躺到自己的床上閉目養神去了。
一天無話,夜晚再次降臨。
九叔再次領着白小白和文才來到了這片蘆葦地裏的小屋,還是昨天晚上的計劃,白小白繼續誘引這隻狐狸的出現,九叔和文才在外面潛伏。
可是這一夜卻相安無事,那隻狐妖并沒有來,白小白又睡了一個囫囵覺,九叔和文才又在外面凍了一宿。
第三天晚上,依舊老樣子。
到了第四天晚上,九叔決定讓文才去誘引狐妖,本來白小白也是沒有什麽意見的,但是聽到九叔的理由後,白小白不樂意了,九叔的理由很簡單就是覺得白小白不夠帥,不行。
男人可以沒有錢,也可以不夠帥,但是絕對不可以不行,倔脾氣上來的白小白,當場反駁了九叔,堅持自己再試一下,實在不行再讓文才上也不遲。
把白小白換下來讓文才去誘引狐妖,也是九叔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今天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了,如果再不出現的話,狐妖沒事,九叔和文才已經熬不住了。
再一次準備妥當,白小白這次沒有去睡覺,反而坐在門口,執行着自己想好的計劃!
用一張硬紙做了一個擴音器,放在嘴邊,展起了歌喉。
“走過多少路口,聽過多少歎息,我認真着你的不知所措,這種迷茫心情,我想誰都會有,幸運的是能分擔你的愁……!”
“師傅,小白這是在幹啥?”文才皺着眉頭問着九叔。
“跟那隻狐妖唱的一樣難聽,我想這是在誘狐妖吧!”
九叔到這裏,也把自己的耳朵捂了起來。
(這麽難聽,也不知道這個小白跟誰學的,哪裏有京劇來的實在?)九叔内心的獨白。
“能不能靠近一點?能不能再近一點,滿足我心中小小的虛榮,其實你并不知道在我心中你最美,就像風雨過後天邊的那道彩虹……!”
白小白唱到這裏,一股風迎面吹來,帶着些須的香味,如玫瑰的芬芳,又如桃花的清涼。
白小白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已經引起了狐妖的注意,下一步就等着狐妖出現了。
“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道該往哪裏走,就留在我身邊做我老婆好不好,我不夠寬闊的臂膀也會是你的溫暖懷抱,如果你疲倦了外面的風風雨雨,就留在我身邊做我老婆好不好……!”
白小白唱到這裏停止了歌唱,因爲此刻的天空中,下起了花瓣雨。
白小白撿起一片花瓣。
“是玫瑰!”
白小白擡頭卻發現在自己的不遠處,迎面走來了一名女子,女子粉紅色的外衣,一頭長發,在徐徐微風的撫動下,飄起萬千發絲。
女子依舊赤裸着玉足,皮膚還是那麽的白淨,眼睛也是那麽的明亮,嬌豔欲滴的紅唇,還是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女子一邊走,一邊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撫摸着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粉紅下外衣包裹着的玉腿,也在她走動的時候時不時探出身來。
白小白用牙齒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要把視線從這名女子的身上離開。
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