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浮橋,秋生二話不說直接沖了上去,白小白也緊随其後,隻有文才站在原地不曾移動。
秋生和白小白很快就通過了浮橋,回頭看了一眼文才!
“文才愣着幹什麽呢?趕緊過來呀?”秋生催促道!
聽到秋生的話,文才還是沒有動,唯唯諾諾的低下了頭。
“秋生,要不我們不要進去了,被師傅知道了,肯定少不了責罰!我們還是回去吧?”
文才明顯産生了膽怯之意。
秋生和文才在一起生活了這麽長時間,怎麽可能不知道文才是個什麽人,聽到文才說了這麽多,秋生把頭一扭。
“你要是害怕就自己回去吧,記住不要告訴師傅,我們天黑之前一定趕回來!”
秋生說完拉着白小白,就沖進了森林裏。
文才站在原地看了森林好一會,最終還是恐懼戰勝了他,慢慢的回頭,轉身離開了這裏……!
話說白小白和秋生來到了森林之後,除了看到野草有被人踏過的痕迹之外,也沒有什麽異樣發生!
沿着這些被人踏過的野草的痕迹行走,白小白和秋生很快就找到了茅山派的人。
他們三五成群,在森林裏不停的走動,不時還停下腳步,撥開腳下的泥土,不知道在找些什麽。
“秋生,他們在找什麽?看樣子不像是來找僵屍啊?”白小白問着秋生。
秋生也感到疑惑,按照常理來說,如果是要找僵屍的話,應該去一些陰暗潮濕或者洞穴之類的地方去尋找,絕不可能在這裏像他們這樣挖來挖去,就像在挖寶貝一樣。
秋生和白小白短暫的商議之後,決定離開這裏,不再跟随茅山派的衆人,而是單獨去找那隻可能藏身的地方。
就這樣白小白和秋生離開了這裏,沖着森林更深的地方走去。
白小白和秋生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隻感覺自己的雙腿發軟,疲憊不堪。
“小白,這片森林有這麽大嗎?”
疲憊的秋生,把自己腳下的野草割斷,露出一點空地,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休息了起來。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才能任家鎮多久啊?你在這裏多久了?問我,還不如問南牆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總感覺這片森林透露着詭異!”
“詭異?怎麽詭異了?”
秋生坐在地上對白小白的話不屑一顧。
“怎麽?你不相信?那好,那你感受一下,森林裏射進來的陽光是不是沒有一點溫暖的氣息?”
秋生聽到白小白這樣說,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就坐在太陽底下,而且身上沒有感覺到陽光的一絲溫暖。
這個時候秋生也顧不得休息,馬上站了起來。
“難怪師傅不讓我們進來,小白我們還是快走吧,趁着天還沒有黑!”
白小白想了想,透過茂密的樹葉看見夕陽,估計還有一個小時太陽就要下山了,點了點頭。
“行,我也覺得早點離開爲妙!”
白小白和秋生就這樣踏上了歸途,他們一路上在想,如果碰到茅山派的其他人,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讓他們也盡早離開,因爲這裏實在是太詭異了。
太陽稱之爲金烏,是一切邪魔鬼道的克星,有金烏的地方不管你道行多麽高深,背景多麽強大,隻要是污悔之物,通通退避三舍,這是亘古不變的定律。
然而在這片森林裏,照射進來的陽光,卻失去了他往日的溫度,就憑這一點,這片森林就很不簡單。
一路上白小白和秋生疾步行走,可是卻沒有遇見任何茅山派的人!
“難道他們發現了這片森林的詭異之處都離開了?”秋生好奇的自言自語道。
白小白也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跷,不過他卻沒有像秋生那樣想,而是站在了一旁看着周圍的環境。
“秋生,我想并不是他們知道了詭異而離開,而是我們迷路了!”
“迷路了,這怎麽可能,剛才我們沖着反方向來的,現在從這個方向走回去,怎麽可能會迷路呢?你不要在這裏危言聳聽了!”
秋生的目光一邊掃着周圍,看着還有沒有茅山派的人,一邊走到了白小白跟前。
白小白沒有解釋,用手指着一處。
“你看!”
秋生順着白小白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
“嗯……這怎麽可能?”
白小白手指的方向正是秋生,剛才把野草全部割掉蹲着的地方。
秋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快速跑過去,仔細的看了一下,結果他失望的發現這些草,就是剛才自己割的,這個地方正是自己坐的地方。
“小白,快想想辦法,太陽快下山了,如果這片森林真的,象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到了晚上我們可就麻煩了!”
白小白心裏現在也着急,但是沒有辦法,迷路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清醒,然後判定方向在走出去,如果這個時候不能靜下心來思考,那麽今天晚上注定二人要留在這裏了。
“秋生,先不要着急,我們坐下來好好想想辦法,千萬不要魯莽行事,判定了方向,我們在行走,如果在走錯的話,天黑之前我們真就走不出去了!”
秋生不傻,知道白小白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沒有打擾白小白,秋生也獨自坐在那裏思考着辦法。
不一會兒白小白突然眼前一亮,站起身來。
“秋生,要不我們這樣吧,我們一邊走一邊在樹上做個标記,隻要我們不走彎道,一直直行,我想在天黑之前肯定可以趕出去的!”
秋生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聽到白小白這個辦法,雖然覺得不是很靠譜,但是自己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能按照白小白的話做了。
二人一邊走一邊在樹上做着标記,并且畫上箭頭,證明自己從哪裏來過。
可是,半個時辰之後,他們悲催的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