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想又見了一個“陳子嬰”,不僅名字、樣子也是一模一樣,那麽那天翰林院院士又是怎麽回事。
此時正在大街上,不适宜多說。
“跟我走。”黃子忠對着陳子嬰說道,然後帶頭走出了人群。
陳子嬰點了點頭,跟上了上去,他有種直覺,這個鎮三關知道自己的事的話,他會幫自己。
一家客棧的一個小包間内,黃子忠随意的點了兩個菜,笑了,“又見面了。”
“是的。”陳子嬰略有尴尬。
此時這裏幾乎是對方的地盤,自己包庇刺客小狐狸事對方又知道,如果對方真的要抓自己,還真是輕而易舉啊。
自己這算不算自投羅網?陳子嬰苦笑着喝了一口茶。
“放心。”黃子忠開心的笑了,豪邁道,“說說吧,你的事!”
“嗯?”陳子嬰奇怪了,自己還沒說,他怎麽已經有種知道了的感覺。
“那個翰林院院士實在太過分年輕,我就打聽了一下,以前的他嚴謹古闆、不喝酒不近女色,然而一個月前,他的喝酒了,還大肆在酒樓裏與年輕的女子相會,前後相差太大,有心人都會發現不同。”黃子忠繼續分析道,“而且錢塘的兇案,死的女子都曾經不同時間收到一封信,隻是那封信事後都不知所蹤,不過我偶然機會得到了一封,署名正是陳子嬰。蠻牛司馬清華倔犟,不拘小節,因爲雍正帝的事忙前忙後,所以沒有深究,可我不同,是個大閑人。哈哈!”
他豪邁時,言語中不免有些無奈,他從紅衣衛時,宦官當道,又有十八路反王破城,原本想辭官回鄉,可二把手太監陰毒,喂紅衣衛衆人吃下毒藥,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吃一顆解藥,不然生不如死。
那滋味,他一個經常受傷的江湖兒郎都忍受不了,更何況那些意志不堅定的人,個個都已經成爲别人手裏的死士。
“不愧能進入紅衣衛,果然細心過人。”對方細緻入微的分析,陳子嬰點了點頭,然後細細的叙說起了自己的事。
到老人離去,陳子嬰才說完,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黃子忠卻是聽得目瞪口呆,這種事對于普通人來說,太過離奇了。
對方需要時間緩一緩,陳子嬰也不着急,吃了兩口已經上來的菜,等待對方。
一柱香的功夫,黃子忠不得不感歎,“實在太過神奇了。”
心裏信了七八分,卻還是試探道,“我怎麽才能相信你?”
啪。
門被踢開,一個勁裝人走了進來,膚如凝脂,她束着頭發,沒有喉結,一身男裝,照這個時代的人來看不一定以爲就是那個男子,可陳子嬰看的清楚。
那女子插着腰,大大咧咧的看着黃子忠,微微擡頭,“哼哼,黃子忠,你又在策劃着什麽害人的事情啊?”
頓時英姿飒爽,這時一看,這女子男裝也是挺有風韻的,換回女裝肯定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郡主。何苦一直跟着我?”黃子忠苦笑了。
風水輪流轉,苦笑到他家,陳子嬰偷笑,朝着對方一拱手,輕聲道,“那在下先離開了。”
這女子擺明是來找黃子忠麻煩的,自己的事也太過複雜,不敢牽扯太多的人,此時也說不了了。
黃子忠也也明白這個道理,點了點頭道,“你先在這浙水找一家客棧,有事我在尋你。”
陳子嬰點了點頭,就準備離開,可他想走,這裏有人不想讓他走啊,那女子張開雙臂,堵住門,叫道,“等等,誰讓你走了。你給我說,你和他大白天關着個門,到底在商量着什麽壞事兒呢?”
黃子忠苦笑,這郡主慕容情真是無理取鬧,大約在三個月前,廠公給他配了一個副手叫慕容清,雖然慕容清穿了男裝,可膚如凝脂,沒有喉結,身體時常散發着一股香氣,不和他們大男人一起洗澡,不到三日他就知道這是個女子的事了。
翻學可紅衣衛的情報,徹底知道這女人是誰了,十八路反王中血衣天王慕容恪的小女兒慕容情。
慕容家的武功傳男不傳女,他的五個哥哥武功同他父親一樣傲視群雄,可唯獨這個小女兒慕容恪是沒有半點武功的。
慕容恪從小對兒子很是培養,對女兒則是怠慢了一些,等兒子成名了,他再去尋找女孩練武的功法,也晚了,女兒也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對這個唯一的女兒,愧疚無比。
因爲愧疚,所以格外的疼愛,幾乎是有求必應,這一次她因爲好奇紅衣衛,懇求慕容恪,慕容恪也毫不猶豫的點頭了。
對這個絲毫沒有武功的十八反王慕容恪的女兒,廠公頭疼了,經過一番思量,他将慕容情安排給了黃子忠,在廠公心中,黃子忠的武功或許不是最好的,可對于慕容情卻是最好最合适,黃子忠穩,他不是死士,他有頭腦,他江湖經驗也最是豐富,慕容情在他的手下會最安全。
黃子忠分析了個大概,也隻能苦笑,隻能沉默是金了,但願這小郡主受不了紅衣衛的苦,快快離開。
短短三月,發生了很多事,其中有殺人,有刺殺,有捕捉,讓慕容情徹底看清了這個惡魔般的組織。
她依然留下來,是因爲黃子忠,這個明知道她女孩子的身份,還每次都當着她的面殺人,濺她一身血的惡魔。
每次的戰鬥,她都是累贅,黃子忠卻不厭其煩的救了她,也不怪她,雖然也有缺點,就是每次都吓她,想趕她走。
黃子忠不厭其煩,是因爲他江湖經驗豐富,而且頭腦靈活,可這次的事情,照陳子嬰的話說,這可能會涉及到仙。
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江湖經驗所能幫助他的,要知道幾天前,他可是試過了陳子嬰的武功,和自己不分上下,石妖比陳子嬰厲害,也就是比自己厲害。
又厲害又經驗不足,再加上一個累贅,後果不堪設想!
“慕容情,這件事不是你能插手的。”黃子忠面露狠色,吼了出來,從來都沒有過的兇狠表情,還真把把慕容情唬住了。
陳子嬰趁着慕容情呆住的機會,離開了。
客棧裏安靜了,等慕容情回過神,陳子嬰已經跑掉了,隻剩下黃子忠,兩個人,倆大眼瞪小眼,黃子忠心裏一凜,暗叫不妙。
“鎮三山黃子忠!你好大的能耐啊!竟然吼我!”慕容情一字一頓的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