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負聽到洞口傳來的腳步聲,悄悄的睜開眼睛,看着外邊。
這腳步聲不像那些巨狼的聲音,反而有點像人類的腳步聲,可是大軍已經被狼群擊敗。
他還是靠着裝死才活到現在,他躺在屍體堆中,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引起那些巨狼的注意,然後小命沒了。
我就不應該聽他們的,來搶奪什麽礦,現在好了吧!營地都回不去了!
陳懷負欲哭無淚,隻能聽着那腳步聲,一點一點向自己走了。
“主公有令,将這些屍體全部帶出去!”突然洞口傳來一種陳懷負沒有聽過的語言。
陳懷負聽不懂,可是他能從這個語言之中感知,這是智慧生物的聲音,要是野獸的話,隻會亂叫。
陳懷負激動的把壓在身上的屍體推到一邊,走進到洞中的士兵長槍對準聲音的方向。
陳懷負不敢亂動,就停在原地,雙手放到空中張開,表示自己沒有威脅力。
那個士兵看到陳懷負,手中的長槍沒有放下還是對着陳懷負,不過對着後邊的士兵道:“發現一個幸存者,外表跟我們一樣,不過有點瘦弱!”
陳懷負也看到了士兵,兩米高的士兵在一米五幾的陳懷負面前,就好像一個巨人一般,在士兵身上穿着已經破損的木甲,看起來就好像一個非常強大的猛将。
幾道腳步聲急促的走進來,看到陳懷負手中的黑色大刀對着陳懷負,陳懷負沒有發聲,因爲雙方的語言不通,最好不要說話。
在三個在營地中可以稱得上猛将的士兵壓送之下,陳懷負走出暗暗的狼穴,重見外邊的太陽。
走到外邊,陳懷負看到遍地的狼屍,那些狼屍被随意的扔到地面上,陳懷負可忘不了這些巨狼給他們營地帶來的傷害。
再看一眼四周,到處都是兩米高的壯漢,那些壯漢得身上還帶着些傷口,看起來跟狼群進行了一場苦戰。
怪不得之前狼群的叫聲不斷的傳來,那些士兵隻是把他放到一邊,由三個壯漢将他圍住。
剩下的壯漢,一部分走到狼穴之中,把那些人類的屍體擡出來,然後挖一個坑将那些屍體埋下去。
餘海平怕二哈手下那些狼看到這些屍體會忍不住,異族的屍體,餘海平可以讓二哈手下的狼群吃,人類的屍體餘海平不會。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這些屍體埋了。
很快那些屍體就被擡出來,扔到挖出來的坑中,因爲這是一片石頭區,能挖坑的地方很少,挖深也很難,用了一個多小時,三百多具屍體才全部埋好。
餘海平讓手下的農民開始建造,材料從碧玉戒中取,一些幹過建築工的士兵也去幫忙。
安排好這些之後,餘海平才向着那個人類的幸存者走去,陳懷負看到餘海平的時候吓了一下。
因爲餘海平是騎着一頭無比巨大的狼過來,下狼之後,餘海平身上的傷口更是吓到餘海平。
胸口三道還沒有愈合的傷口,吸引着陳懷負的目光,一隊拿着武器的士兵跟在餘海平身邊。
陳懷負從懷中掏出一包用布抱好的東西,雙手向餘海平,就好像貢獻一般。
餘海平看向那包東西“初級金瘡藥:初級有輕微愈合之效!”
“去拿過來!”餘海平對着戰一道。
餘戰一聽聞走到陳懷負面前,把那包藥拿過來,遞給餘海平。
餘海平把包打開,裏邊是一些粉末,還帶着點藥香味。
餘海平拿起一點,往自己的身上抹,陳懷負在另一邊看到餘海平的動作,有點恐懼。
他煉制的金瘡藥,他知道抹到傷口上是多麽的痛,餘海平那麽大的傷口,抹上去得有多痛。
藥粉碰到傷口的時候,餘海平感覺到非常的痛,他臉有點抽動,不過手沒有停下,而是繼續抹上粉末。
胸口前的傷口,并沒有随着時間而愈合,這對餘海平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現在痛一點算什麽,餘海平在三道傷口上都抹上傷口,藥粉沒了三分之一,背後的傷口不需要用,餘海平小心的把藥包好。
“把藥拿過去給受傷嚴重的兄弟送去!”
戰二小心的拿着藥向後邊走去,這一戰受傷的人不在少數,有一些傷的跟餘海平差不多,他們的恢複能力可沒有餘海平強大。
餘海平看向陳懷負,指着胸口前的藥粉“這種藥你還有嗎?”
陳懷負知道,餘海平是在問自己還有沒有金瘡藥,陳懷負搖搖頭,然後又做出自己可以制造的動作。
語言不同,可以用動作來表達。
“咕噜咕噜!”陳懷負做動作的時候,肚子突然發聲,他被狼群抓起來後就沒有吃過東西。
現在已經餓的不行,餘海平走到二哈後邊,裝作拿東西的樣子,拿出一塊已經烤好的肉,扔給陳懷負。
肉!
陳懷負雙手接住餘海平扔來的肉塊,不管不顧的大口大口的撕咬,現在就算被狼群包圍住,他也要吃,要做一個飽死鬼。
餘海平留下兩個人守着陳懷負,自己帶着人馬在這礦山附近走。
在這個地方,餘海平會留下一百個士兵守着,那些狼群應該不會再來,可是人卻不一定。
對這個世界餘海平有一些猜測,這個世界不僅僅隻會招地球上的人過來,其他世界的智慧生命也會被招過來。
獨角人和兩角人就是最好的解釋,剛剛被他們救起來的那個人類,應該是其他世界的人類。
對于穿越都已經經曆過的餘海平而言,看到一些異世界的生物已經見怪不怪。
那些被狼群殺死的人類,在跟狼群争奪礦脈的時候失敗,然後留下一地的屍體,這也是爲什麽自己跟狼群戰鬥的時候,有一些狼身體上留下一堆傷害。
不過從那個被救出來的家夥來看,這些人類的身體屬性跟地球人的一樣,沒有太大的變化。
在這裏留下一百個守衛,再派三十個農民過來挖礦,一周拉着老牛過來運一次貨。
想到駱生富的老牛,餘海平的臉有點抽,那頭竟然跟被他抓起來的那些母牛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