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金盾護身”防禦範圍和防禦力都比沈一凡的強很多,能把整輛車罩進去,抵消火阿箭彈爆炸産生的沖擊波。
火阿箭彈打了個空,但是在前方的地面爆炸開來,炸得那邊塵土飛揚,還掀起了一股氣流。
載着兩位美女的蕭永甯開起車來要謹慎得多,沒有沈一凡那麽快,他們的車也在火阿箭彈的波及範圍内,于是他邊開車邊開啓風盾,保護自己的車不被爆炸力所掀翻。
發射火阿箭彈的士兵見火阿箭彈沒能産生任何效果,非常疑惑,這種rpg火箭筒性價比極高,在價格适當的情況下,威力是值得贊許的,現在居然一發下去,對方毫發無損,這也太丢面子了吧。
此時開車的士兵發現蕭永甯的車落在了後面,于是去追趕蕭永甯,那輛車上有兩個身段苗條的小妞,如果能帶回去好好爽爽,日子該過得多幸福。
沈一凡發現了這一情況,他調了個頭就朝對方開去。
張家兄弟倆傻了,這是要幹嘛?蕭永甯完全能夠解決對方啊?
沈一凡邊開車邊在那大喊:“快,開槍幹掉他們!”
對方車上的士兵已經發現沈一凡的車子在朝他們沖來,那個手拎rpg火箭筒的士兵迅速又裝填了一枚火阿箭彈,朝沈一凡發射過去,而他身旁有名士兵則端起了ak47一通掃射。
沈一凡狂打方向,避開對方的火阿箭彈和子彈,車上張家兄弟兩人也算是修真高手了,卻被他猛打方向弄得差點掉下車去。坐都坐不穩,還怎麽開槍還擊!
沈一凡充分展現出他高人一等的車技,不斷的蛇皮走位,把那些黑人士兵驚得目瞪口呆,雖然沈一凡那輛車前方的擋風玻璃都被ak47的子彈擊碎,但車上的人全都安然無恙。
他的車很快繞到了敵人的後方,随後他一個急停,同時掏出懷中的手槍,“啪、啪”兩槍,将對方車後座兩名士兵直接爆頭。這一套動作幹淨利落,行雲流水一般,簡直比電影裏的頂級特工還牛叉。
對方剩下的那名司機這下慌了神,他們是因爲看到兩名陌生的外國人開着隻有他們這些軍隊才會使用的吉普車,産生懷疑,才偷偷跟了上來。雖然他們已經通知了上級,但以爲自己火力很猛,能夠直接抓到對方,于是跟了過來,沒想到這些可疑分子這麽強大,火箭筒都轟不中他們,還白白丢了同伴的性命。
他使勁踩着油門,準備逃離,可沈一凡沒有放過他,“啪、啪”兩槍過去,那司機直接斃命。
沈一凡本準備去那輛車上翻找點武器,可這時發現城裏又有幾輛拉着士兵的軍用吉普開了過來,有的車上面還裝着重機槍,隻好先逃跑。
他們莫名其妙就招惹了這個城市的駐軍,要真打起來,傷亡可是會很恐怖,隻能溜之大吉。
……
……
兩輛車就這麽一路狂奔,一直開到夜深,确保沒有人跟上他們,才停下來安營紮寨。
一行人現在才了解到在戰亂地區執行任務的恐怖,提起今天發生的事,姚月芸不滿地說:“我們不能再跟當地武裝産生沖突了,我們已經殺了太多的人!”
沈一凡提議說:“接下來我們盡量不經過城市,隻走野外的路,這樣應該會減少遇到武裝力量的幾率。”
張光正這時候問他:“你開車怎麽這麽熟練啊,什麽時候練得?”
“你在這邊生活一段時間也能練出來,這都是爲了活命。”沈一凡随口胡謅道。
蕭永甯準備安排男人輪流值夜,沈一凡這時卻說:“蕭組長,我覺得我們應該統一一下思想,這樣在遇到突發情況時才不會手忙腳亂,不知道最先要做的是什麽。”
蕭永甯饒有興趣的看着沈一凡,問:“哦?那你說說,我們要統一一下什麽思想?”
“首先我們要明确,這次行動最重要的是什麽。”沈一凡說。
“這次行動最重要的難道不是追回被盜走的法寶嗎?至于那名叛徒,能活捉最好,不能活捉就處決掉。這是出發前領導們一直強調的啊。”張光正回答道。
“不,這隻是我們的任務,但任務并不能淩駕于一切之上,我覺得我們在非洲最重要的事,就是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沈一凡認真的說。
“可是,即使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完成任務,不是我們一直在接受的教育嗎?”姚月芸問。
“遇到重要的任務也許需要犧牲參與者的性命,但這次的任務有這麽重要嗎?一件黃金級法寶值得犧牲我們這麽多人?”沈一凡反問。
張光遠皺着眉頭問:“你是在質疑戰忽局高層布置這次任務的合理性嗎?”
“你們隻需要想一想,高層是否願意爲了這次的任務損失這麽多年輕精英。你們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未來前途不可限量,要是有人折損在這兒,那些領導們該多麽心痛。他們當然不能直接說,任務完不完成不重要,你們隻要保住自己的命就行,這樣顯得這任務跟兒戲一樣。但我們必須揣摩出領導們的意圖,如果需要有人犧牲才能完成任務,他們肯定是不樂意的。”沈一凡諄諄善誘地說。
衆人沉思了一會兒,沒人反駁沈一凡,其實有些事都是心知肚明的,在很多領導看來,這次的任務屬于表面看着很危險,實際上風險完全可控的類型,最适合用來提升年輕人的信心和經驗,同時也能讓他們晉升更快,所以各派系都想盡辦法把重點培養對象塞進行動小組中。
不過目前看來,雖然這次行動還不至于危及追捕小組成員的性命,但他們卻有很大的暴露風險,因爲這邊到處都在發生戰鬥,很容易被卷進去,想要全身而退,不用法術實在不行。
張光遠這時質疑道:“如果行動小組每個人都以保住自己的性命爲第一要務,不願意承擔風險,那這個任務成功的幾率實在太低了。”他沒說出口的是,這個小組确實各個成員都是傷不起的寶貝,但還是有沈一凡這位無門無派,沒有背景,沒有後台的炮灰啊,可沒想到這炮灰第一個提出不應該爲了完成任務而犧牲生命,這麽低的覺悟,還怎麽指望他沖鋒陷陣?他可是副組長,任務能否順利完成對他的前途可是有很重大的影響。
沈婉瑩此時卻一反常态地說:“我支持沈一凡的說法,不管什麽情況下,我們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對付薛志清這家夥,還不至于要拼命。”
沈一凡補充說:“其實隻要我們都開啓防護,保障安全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不影響任務的執行,現在唯一的問題時,當我們爲了保障安全而使用法術,卻被目擊者察覺我們不是正常人,該怎麽辦?”
“你有什麽提議,直接說吧。”蕭永甯說道。
“我的建議是兩種,第一,我們假裝是來自東瀛的雇傭兵團,這裏在内戰,不管遇到哪方的軍隊,我們都僞裝成對方雇傭來的,這樣能消除對我們國家的不利影響。”沈一凡說。
姚月芸搖搖頭說道:“這樣還是有可能被識破的,畢竟東瀛人的行事風格和我們不一樣,到時影響反而更惡劣。”
“那隻能采取第二種了,解決所有的目擊者,不留後患。”沈一凡目無表情的說。
“你,你要在這裏搞大屠殺嗎?你也太殘暴,太冷血了吧?”姚月芸馬上抗議道。
沈婉瑩也不理解的說:“沒必要這麽殘酷吧?紙包不住火的,萬一和之前一樣,有目擊者幸存下來,我們華夏在國際上的名聲可就全毀了。我聽說現在這個國家已經有很多西方勢力介入了,一旦和他們遭遇,難道我們也要解決他們?”
沈一凡解釋說:“之後我們不走大路,不接近城市和村落,這樣很少能遇到平民,而一旦遇到軍人,見到我們這樣的可疑人員是肯定要搜查盤問的,沖突不可避免。至于目擊者,說實話,以我們的能力,真要把附近清理幹淨的話,是不會留下活口的。”
蕭永甯這時說道:“這樣吧,我們舉手表決一下,少數服從多數,同意把發現我們身份的人滅口的舉手。”說完,他第一個舉起了手。
姚月芸吃驚地說:“大師兄,你怎麽也跟他一樣無情?”
蕭永甯解釋道:“這不是無情,這是逼不得已,你們參與的任務還少,尤其是境外任務,很多情況不清楚。其實領導交代過,我們這次的行動是不能暴露身份的,雖然他沒有具體說什麽,但他的意思應該很明确,隻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
沈一凡和張家兄弟倆這時也舉起了手,兩位女生表不表态都沒了意義,姚月芸很失落地說:“我服從命令,但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妥。”
蕭永甯安慰她說:“放心吧,我們會盡量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的。不過我們這樣讨論一下後确實可以統一一下行動準則,以後一旦被迫使用了法術,就必須把在場的人控制住,不能讓人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