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看着進進出出的客人個個紅光滿面,自己卻隻能躲在一旁啃着火腿腸,心裏怒火越來越盛,等抓到刀疤強,不狠狠折磨一番實在是不能解恨。
等了好久,宴席都已經開始後,終于有一輛長安面包車停到了飯店門口的停車場裏。
面包車裏走下五個人,領頭的正是刀疤強,沈一凡頓時興奮起來,指揮旺财從地下潛過去,探聽對方在說什麽。
另外四人都是刀疤強的小弟,平時跟着刀疤強欺男霸女、爲非作歹,上次縱火的事他們也有參與,因此出了人命後他們跟着刀疤強一起逃到了外地,避避風頭。
其中一人還在那說道:“強哥,聽說警方已經認定是那小寡婦自己堆放太多易燃物品在家裏導緻失火的,我們沒必要躲了吧,就大大方方回來不行嗎?”
刀疤強在那訓斥道:“你懂什麽!我大哥現在是升遷的關鍵時期,要盡量少給他惹麻煩。等他正式升職了,我還怕個啥?到時候就把那小寡婦抓到家裏去,好好玩個夠!”
一幫人淫*笑起來,大搖大擺地走進飯店内。
沈一凡估摸着這幫人吃喝完要好一會兒,于是把旺财留在那邊,自己先回到家裏,換上一件黑色戴帽子的風衣,戴上墨鏡、口罩,帶着花妖、酒蟲、鏡妖,騎上摩托車,再次來到狀元樓邊上。
他考慮到對方吃完壽宴後可能會再次開車去外地躲藏,于是準備好摩托車,好跟上他們。
另外他把酒蟲、花妖和鏡妖都偷偷藏進了對方的面包車内,讓他們找準機會動手。
在暗中等了兩個多小時後,刀疤強那幫人才搖搖晃晃地出來。
這時候飯店門口來往的人還比較多,不适合下手,于是沈一凡依然沉着地等在那。
那幫人中稍微清醒點的那個坐上了駕駛位,點了幾次火後,他終于發動了車子,慢慢駛出停車場。
沈一凡等面包車開出一段路後,遠遠地跟了上去。
那面包車雖然開起來有點搖擺,但還是一路平安的駛出了市區,來到通往隔壁姑蘇市的省道上。
沈一凡一直和面包車保持着距離,其實他是過慮了,那幫家夥席上喝得太高興,基本都醉醺醺的,根本沒管有沒有人跟着他們。
酒蟲早就開始發揮作用,将那幫已經喝醉的家夥變得更是爛醉如泥,沒多久,除了開車那人外,其他幾位都沉沉睡去。
漸漸地,國道上來往車輛越來越少,隻剩面包車在不緊不慢地開着,而沈一凡的摩托車遠遠跟在後面,連車燈都沒亮,完全隐藏在黑暗之中。
到了一處前後都沒人煙的地方後,鏡妖開始發動法術。
它将自己之前女主人的影像投射到了面包車前方,開車人帶着醉意在開車,迷迷糊糊之時突然看到車子前方出現一個女人,吓得渾身一個激靈,方向盤猛地一打,車子頓時失控,撞向了路邊欄杆。
“砰”的一聲過後,面包車撞在欄杆上,停了下來。
那名駕駛員被撞得有點暈乎乎的,還沒等他清醒過來,沈一凡已經騎着摩托車趕到,拉開車門就是一頓死揍,把那駕駛員徹底打暈。
之後,花妖上了刀疤強的身,控制他的身體爬出面包車,沈一凡則将酒蟲、鏡妖裝到自己身上,然後打開面包車的油箱門,點了根火柴扔進去。
面包車“轟”的一下燒了起來,大火轉眼間就越燒越旺。
因爲擔心車子會爆炸,沈一凡趕緊帶着“刀疤強”騎上摩托車,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回自己家。
想必警方事後調查隻會認爲是這群家夥醉酒駕車導緻車禍吧。
到了惠明苑小區附近時,地狼旺财已經在那邊等着,沈一凡讓花妖控制着刀疤強從地下通道回家裏,以防被人看到刀疤強去了他家,惹來麻煩。
到了家中後,沈一凡進入了旺财新挖出的地下室二層,在那邊搬了張藤椅,翹起二郎腿,舒服地坐下,然後讓花妖離開刀疤強的身,再讓大烏龜對刀疤強臉上滋水,把他弄醒。
大烏龜噴了半天水,刀疤強卻還沒醒,隻怪酒蟲功力太深厚,讓他醉得太狠了。
大烏龜氣急之下,一口咬中了刀疤強的鼻子,将他鼻尖咬了下來。
劇痛之下,刀疤強終于蘇醒過來。
他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很古怪的地方,而鼻子處火辣辣地疼,一摸,滿手都是血。
他驚慌地大喊了一聲,然後看到面前有一個少年正坐在椅子上,面帶溫暖純真的笑容看着他。
這少年有點眼熟,一會兒過後,他想起來,這是自己曾帶人追殺的高中生沈一凡,爲什麽他會出現在這兒?這裏到底是什麽鬼地方!他慌張地問道:“你想幹嘛?”
沈一凡微微一笑,在那緩緩說道:“不要心急,現在還早,今晚我會好好跟你交流一下,來回報你之前的一些所作所爲。”
“老子他媽跟你拼了!”被疼痛刺激的刀疤強爬起身,面目猙獰地向沈一凡飛撲過去。
沈一凡同情地看着刀疤強,紋絲不動。
與此同時,一條黑影從旁蹿出,一掌将刀疤強拍在了地上,然後踩住他的背,将他牢牢地摁在那邊。
出手的正是地狼旺财。
旺财的體型跟成年東北虎差不多大,刀疤強被這麽龐大的一頭猛獸摁住,吓得肝膽俱裂,顫聲問道:“這是啥啊?别讓它吃我!”
沈一凡輕描淡寫地說:“這是我養的哈士奇啊,你放心,他不吃髒東西。”
“哈?哈士奇?”刀疤強的内心是崩潰的,你當我白癡嗎?哪有狗長這麽大的?!另外,不吃髒東西是什麽意思!
沈一凡這時站起身來,走到刀疤強跟前,對着他的臉狠狠踢了一腳,刀疤強頓時哀嚎一聲,臉上紫了一塊。
刀疤強明白他是遇到狠人了,而且這個狠人跟自己結了很深的仇,現在還一味強硬,隻會吃更多的虧,還是千方百計先活着逃出去再說,于是他隻好在那求饒道:“大哥,大爺!你放過我,以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我手頭還有十來萬存款,都給你。我哥是公安局大領導,以後有什麽事都能幫你擺平!”
沈一凡不理會他的話,蹲下身,笑眯眯地看着驚慌失措的刀疤強,輕聲說道:“你别緊張嘛,我這都是爲了幫助你,幫你升華到一個更高的境界。”
“幫,幫我?”刀疤強自然不相信這麽無稽的話,他懇求道:“不勞煩您動手了,有什麽毛病我自己改,隻要您說一聲,我都改!”
沈一凡搖搖頭,微笑着說:“你身上有一個禍根,不把這禍根去掉,你是改不好的。”
“禍根?”刀疤強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身上能稱爲禍根的東西,還能有什麽?但這玩意去掉了,他還活個什麽勁?
果然,沈一凡繼續說道:“你有今天的下場,最根本的,就是你控制不住的要玩*弄女性,偏偏你盯上的田曉蕙,是我姐。爲了讓你能夠清心寡欲,不再爲非作歹,我隻好把你的作案工具沒收了。”
雖然沈一凡的笑容很燦爛,但刀疤強卻感到了一股刺人的寒意,直覺告訴他,這小子不是在開玩笑,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的要這麽做!他是個瘋子嗎?!不知道這樣傷害人身體要坐牢的嗎?!
他此刻眼淚已經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在那苦苦哀求道:“我還沒碰過田曉蕙啊!我發誓以後都不去招惹她!你放過我吧,我會離開梁溪市,讓我離開江南省都行,我保證不再回來!你是重點高中學生啊,你還有大好的前途,犯不上爲了我這個垃圾毀了自己!”
“呵呵,放你回去,就是害了别的無辜女人。你之前跟手下輪*奸一個小媳婦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以爲沒動過田曉蕙我就會放過你?何況那個老婆婆的命我去跟誰算?”
刀疤強突然明白,今天他是沒法完整的回去了,說不定,對方都沒打算讓他活下去,他忍不住開始大喊:“救命!救命啊!你他媽瘋了嗎?你殺了我的話你也逃不了!我哥不會放過你的!你會被槍斃!”
沈一凡同情地看着他,提醒道:“這裏是地下二層,而且四周我都貼滿了隔音材料。我在這裏引爆個一噸炸*藥,外面都聽不到,所以你盡管大聲的喊。另外,你放心,我不會讓警察找到一點點線索的,你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說完,他根本不理會在那大喊大叫的刀疤強,而是轉身去了樓上。
刀疤強不明白把他晾在那裏是什麽意思,但他大喊了一會兒後,發現确實沒有意義,幹脆閉上了嘴,心裏不斷盤算自己還能怎麽脫身。
沒一會兒,沈一凡回來了,一手拎着把菜刀,一手拿着個打火機。
刀疤強瑟瑟發抖地問:“你到底想幹嘛!”
沈一凡解釋說:“聽說西方國家有一種刑罰叫化學閹割,專門對付性質惡劣的強*奸犯。不過化學的東西我不太懂,我還是喜歡老祖宗留下來的手藝—物理閹割。”說完,他努努嘴,領會了他意思的掃帚怪飛過來,用自己身上的竹枝将刀疤強的手腳捆住,省得他亂動,同時還把他的雙腿盡力的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