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那個嫌疑人周彪,已經逮捕歸案了。”
王長順的秘書,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并且将自己要彙報的事情,簡單做了一個彙報,至于領導想不想要聽進去,那麽就是另一回事了。
“嫌疑人周彪?”
聽到這個名字,王長順稍微愣了一下。
因爲常年與黃二貴團夥鬥智鬥勇,所以王長順對黃二貴團夥的領導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在這些大人物名單裏面,卻沒有一個叫做周彪的人。
“周彪是哪一個?”
王長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已經連續奮戰了四十八小時的王長順,現在已經有點撐不住了。如果不是心理有一個念頭,一直支撐他的話,恐怕他在就躺地上睡着了。
“局長,就是你讓我周隊長,逮捕的那個突然出現的嫌疑人。”秘書無奈的苦笑一聲,他也知道知道,王長順現在的狀态,于是隻好詳細接受了一下周彪的出現和逮捕原因。
“原來是他啊。”
聽到自己秘術的描述,王長順立刻知道周彪的存在了。
于是他點點頭,緊接着詢問自己的秘書:“他的身份,可調查清楚了?”
“調查清楚了。”
秘書知道王長順的風格,因此當王長順這麽說的時候,一定是要嫌疑人的檔案了,于是他将自己造已經準備好的嫌疑人檔案遞上去,道:“從表面上的檔案來看,這就是一個普通人,并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是嗎?”
王長順卻不以爲然,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的道黃二貴的房子?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畢竟黃二貴不是一個真正的善人,他可不會随随便便贈送别人一套房子的習慣。
隻見他接過膽敢,并且詳細閱讀起來。
通過閱讀,他知道了周彪小時候,偷看隔壁家姐姐洗澡的事情。也知道周彪曾經偷家裏的錢,去買nba畫冊的事情,也知道周彪不好好上課,逃出去跟人學抽煙。回家之後被父親逮住,然後一頓胖揍的事情。
但是這些事情,顯然不是王長順所關心的問題。
“奇怪,這個情報裏面,根本沒有任何他與鳳凰歸來正面聯系的問題。唯一雙方有聯系的地方。就是他所居住的房子,因爲拆遷的問題,所以在黃二貴團夥的逼迫下,最終強迫認栽了。”
王長順不滿了,他絕對不相信,黃二貴會給一個陌生人送房子,于是王長順目光陰冷的盯着秘書道:“你去幫我詢問一下,那群負責情報的人,到底是幹什麽吃飯的,居然無法調查到。兩者之間的聯系,拿這樣一個表面的情報,送到我面前忽悠人嗎?”
“是。”
見到王長順怒了,于是他的親衛秘書立刻點點頭,轉身就沖了出去。他可是知道,現在的王長順那麽絕對不能招惹,否則後果是十分嚴重的。
于是他跑了,王長順獨自一個人在屋裏面靜靜的翻閱哥哥卷宗。結果他發現,一部分人審訊的十分方便,因爲他們都隻不過是一群小喽啰。一排證據壓下來,他們的心裏防線就被突破了。
但是一部分的心理比較脆弱,地位也比比較差的人,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在警方的逼迫時審訊下,他們直接就招供了,根本都沒有停頓。
但是這些情報,都是一些鮮芝麻爛谷子的小事情。就在這個時候,他又翻到了有關周彪的卷宗,于是他站起身來。對着左右的副局長道:“坐也坐困了,咱們不能繼續在這裏等下去了,諸位要是一會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不如跟我一塊去審訊一線,看一看情況如何了。”
“好,我正有此意。”
“我這裏的事情,也安排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看審訊那一塊了。”
“一起去,我這沒有什麽任務,該彙報的都彙報了。沒有辦法彙報的内容,也在審訊那裏,所以大家一起去看一看吧。”
在王長順的招呼下,衆人立刻行動起來,紛紛前往了審訊室。
一直在審訊室外面戒嚴的警察,看到衆多局長一起來,絲毫沒有任何的慌張。因爲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這些局長們陸陸續續到來,所以他已經習慣,并且能清晰的認出來,每一個局長的名字和排号。
“裏面審訊的如何了?”王長順親切的詢問道。
“目前進展的不是很順利,因爲有一些人根本不爲所動,仿佛在他們眼裏,隻有一條道走到黑一樣。”小警察連忙回應道。
“這群家夥,真是一群不開眼的混蛋。”
“現在的審訊部門效率也太低了,都過去十幾個小時了,怎麽還沒有将這些死鴨子嘴硬的人牙口撬開呢?”
“好了,黃二貴團夥的人,咱們又不是沒有抓到過,他們什麽情況,你我還不了解嗎?”王長順擺擺手,示意大家不要動怒,一起過去看一看。
于是他們越過人群,一起來到審訊室外面,傾聽裏面的警員審訊。
“牛立柱,不要繼續死扛了,因爲你繼續死扛,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一起都已經成爲定局了。”
404審訊室裏面,一個穿着警察制服,面色十分威嚴的警察,盯着對面臉上都是疤痕的中年黃派核心分子,認真的誰負道:“我不相信你不明白,我們既然敢動你,那麽一定是找我了十足的證據,所以我們才會動你的,否則我們也不是傻子,天天審訊你又有什麽意義?”
“哼。”
牛立柱沒有任何表态,隻不過是冷哼一身個,以此别是自己的不滿。
“牛立柱這一次不同了,我希望你明白。”
中年警察坐下來,直勾勾的看着牛立柱,表情嚴肅的道:“過去我們找不到你的犯罪證據,所以就算把你抓起來,審訊48小時,最後你也可以揚長而去,并且可以組織人手,一起報複我們。但是現在你根本走不出去了。我剛才給你看的資料,我相信你也看完了,那麽應該知道,你自己犯的那些事情。我們已經十足掌控,隻需要我們動手,那麽就可以将你拿下,就算不死也要掉一層皮。”
“我的律師不來,我是不會說話的。”
牛立柱捂住自己的臉。顯然他也看了那份證據,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命運,已經沒有辦法脫身了。
但是他不想招,因爲他不知道,一旦自己招了,那麽在監獄裏面,會遇到什麽事情。
畢竟他過去,可是經常這麽幹。
他不少的對頭,本來都可以出獄的,但是在他卑鄙的手段之下。那些對頭最終都死在監獄裏面,永遠也無法出來了。
“律師?”
聽到牛立柱這番話,對面那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立刻知道牛立柱已經心動了,顯然他的心出現了裂痕。
隻要加把勁,那麽就可以将他争取過來。
于是這位老警察深吸一口氣,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吓的牛立柱渾身一緊,在牛立柱心神恍惚的時候,他大聲喝道:“不要癡心妄想了。你們黃派的禦用律師團隊,著名的龍元律師事務所,上上下下所有的律師,都在你們被逮捕的時候。一起被抓進了我們派出所,此時此刻他們已經将自己的罪名,供認不諱,成爲我方的證人了。”
“什麽。”
牛立柱這一下子,可是吃驚不小啊。
在他們黃派之中,有兩個團隊是不能招惹的。一個是黃二貴的護衛團隊。那都是一群可怕的退役特種兵,一個個戰力碉堡。
在這些人之外,還有一個團隊,就是龍元律師團隊。
他們這個團隊,負責整個黃派的法律案子。牛立柱作所以那麽多次,都能順利的逃脫法律制裁,就是因爲有龍元律師團隊的幫助。
但是現在這個律師團隊,居然也因爲他們的關系被找到了證據,并且關押了起來,這讓牛立柱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于是他表情沮喪的道:“那麽我可否找一個其他的律師。”
“可以。”
中年老警察一看這句話,就知道牛立柱準備說了,但是爲了減輕自己的罪責,因此牛立柱還是渴望律師在場。
于是老警察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的功夫,就有一個律師來到了審訊室裏面。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之後,律師主動詢問牛立柱道:“我是法援,如果你願意讓我委托的話,那麽我會盡力幫助你委托,并且打官司,如果你不委托我,那麽也沒有什麽大關系。”
“行,我委托你。”
牛立柱可不想在計較這個了,而且現在命運不掌握在自己手裏,他找一個律師來,也隻不過是盡量讓自己心裏踏實,并且避免一些漏洞。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并且詢問老警察道:“警官你有什麽事情要詢問,現在就可以詢問,隻要我知道的事情,那麽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而無不盡的告訴你,讓你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很好”
年長的老警長微微一笑,十分滿意這個結果,于是他将自己拿到的卷宗拿出來,開始一條條的審訊牛立柱。
牛立柱也想他說的那樣,開始一條條的配合。
門外的王長順等人,看到這一幕臉上紛紛洋溢這滿意的笑容,雖然這是一個個體,但是仍然讓王長順十分滿意。
隻見他轉身,對着左右的人道:“牛立柱可是一個硬骨頭,現在他也被咱們啃下來了,那麽剩下的人,又有幾個啃不下來,所以隻要咱們繼續這樣下去,那麽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徹底解決黃派的問題。”
“局長說的對。”
“局長英明,如果不是有你在,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啊,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面,就破解了黃派這麽大的案子。”
“如果沒有局長大人統帥全局,并且親自布置的正确方案,我們也不可能将這群黃派的核心分子,一個個逮捕歸案。”
雖然王長順是一個英明的領導人,不喜歡别人拍馬屁。但是當你拍的時候很對,他還是很開心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警察,拿着一盒泡面急匆匆,從王長順的身邊走過,這讓王長順很好奇,于是他叫住那名小警察詢問道:“你叫什麽,爲何拿一盒泡面?”
“回禀領導,我是王三順,這盒泡面不是我吃的,而是一個凡人吃的。”王三順跟王長順同姓,而且隻差一個字,這讓王長順對他十分感興趣。
當王長順聽到王二順的回禀之後,王長順立刻好奇的道:“到底是什麽樣的凡人,居然還有閑心讓你們給他弄泡面?”
“一個叫做周彪的年輕人。”
王二順也不知道王長順,到底是一個什麽人物,但是他知道對方的官職絕對不低。因此當王長順主動詢問自己的時候,他立刻開口,并且将事情簡單的回報了一聲。
在他的彙報裏面,他麽審訊的犯罪嫌疑人周彪,是一個十分難纏,并且讓人頭疼的家夥,甚至有很多人,都差一點被他逼瘋。
這一回周彪好不容易大發善心,找他們要一點吃的,所以他才會給周彪弄一份泡面,來解決問題。
聽到王二順的描述,王長順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秘書給自己彙報的情況,然後對着左右道:“走,咱們也去看一看這個叫做周彪的嫌疑人,到底有什麽通天的本領,居然可以讓咱們的警察爲他服務,親自給他弄一份泡面。”
“是。”
周圍的警察領導,也十分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居然能讓他們的警察,如此的辛苦。于是大家一起跟着王二順,前往了他們所負責的審訊室
隻見審訊室裏面,一片靜悄悄。
其中一個身上沒有警服的年輕人,居然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喝着上面的礦水泉,神色十分寫意,顯然他對自己的情況,一點也不是很擔憂,反而十分的放松。
見到這一幕,王長順眉頭緊緊一皺道:“這是我們警察部門的審訊室,爲何此人能如此猖狂,而且如此目無警察,這簡直是對我警察系統的侮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