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雲仙子回屋打扮了一下,收拾東西帶着玉長老與玉掌櫃再登龍騰閣求見,這次不是來逼着龍騰閣煉丹,而是賠禮。
手上提着禮品,誠意很足。
在三人身後跟着不少好奇的看熱鬧的吃瓜群衆,才走出第一樓的千米範圍, 飄雲仙子感覺一道危機罩在頭頂。
當下飄雲仙子扔了禮物撕裂空間帶着玉掌櫃兩人鑽進了虛空。
在他們身後響起一道轟鳴,幽藍城震了幾震,李東陽一夥人停止讨論,紛紛走出房間來到半空觀看。
就看到遠處靠近第一樓的方向升起蘑菇雲,李東陽皺眉觀察一會,得出結論。
“那玩意是爆陣盤引起的效果。”
“是龍騰閣的爆陣盤嗎?”張浩問道。
“這個不好說。”李東陽搖頭, 看着那個方向皺眉, 是誰這麽大膽在城内激發爆陣盤。
“要去查查嗎?”九尾狐問道。
“派小鷹過去看看。”李東陽神識掃過爆炸的區别,聽着那些人的議論,轉頭問道:“巴譜還在壽春城嗎?”
“我問問。”石頭立刻與壽春城聯系,巴譜隐藏在壽奉城簡單是不公開的秘密。
巴譜自認爲隐藏很好,其實一直處在監視之中,沒有收拾他,那是想通過巴譜釣大魚。
“天主懷疑是巴譜所爲?”老麒麟問道。
“被炸的目标是第一樓的人,其中就有玉掌櫃。”李東陽呵呵哒,玉掌櫃那張破嘴真會得罪人,那是到處拉敵人呢。
“巴譜也真有意思,這是跟玉掌櫃杠上了,其他四個掌櫃倒是安全了。”老麒麟笑了,看到玉掌櫃倒黴他就開心。
那家夥長着一張破嘴,一直是個槍頭的作用,被人使的次數太多了,早晚得被人斬了槍頭。
很快壽春城回報消息,巴譜不在壽春城了,什麽時候離開的還需要調查。
李東陽得了自己想要的,便回頭不看了, 那三個家夥又不是傻、子, 想一次爆掉對方太難了,巴譜這個舉動是在打草驚蛇。
蘑菇雲還沒消失,玉掌櫃三人已經回到了第一樓,第一樓的探子也快速活動起來,開始調查可疑人員。
處在懷疑風爆中的巴譜隐藏在一個不起眼的小酒館内,看着匆匆忙忙四下調查的第一樓高手,嘴角不屑的撇起。
“調查巴譜進入幽藍城的目的,他不可能隻爲了刺殺玉掌櫃,肯定還有其他目的。”李東陽語氣笃定。
石頭應了一下,問道:“要不要我詛咒巴譜放屁,把他咒出來。”
李東陽眼神閃了幾下,這個主意不錯,隻是,爲什麽要幫第一樓尋人?
擺擺手讓石頭暫時放過巴譜,先調查巴譜的目的。
可憐巴譜還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還在酒館内得意着呢。
玉掌櫃回到自己的住處,氣的臉都青了,他知道那是誰在針對他,太過分了,當年五大勢力一起算計巴家,憑什麽盯着他不放?
那個胖子當年分到的利益可比他多多了,那個胖子就是會裝好人,明明胖子才是支招的人!
氣的坐不下來,玉掌櫃站起身轉了兩圈,又轉了兩圈,立刻與胖掌櫃聯系,沒道理他一個人受過,必須想辦法解決巴譜。
仙緣閣,胖掌櫃托着三層下巴盯着外面發呆,他已經好久沒有外出了,聽到玉掌櫃受到襲擊,更加不敢外出。
娘呀,這種日子要過到什麽時候?
那個該死的巴譜不死,他們早晚被巴譜弄死,這段時間死在巴譜手裏的兄弟不少了,不能再這麽被動的等下去。
正想着怎麽弄死巴譜,玉掌櫃的消息發來,胖掌櫃立刻眯起了小眼睛與玉掌櫃周旋。
這事得有個人起頭,對方看似盯着玉掌櫃,實則是沒找到機會對他們下手,那麽就讓玉掌櫃再打次頭陣。
因爲當年五人都受益了,既然如此就五人拿出小錢錢一起請金牌殺手刺殺巴譜吧。
這個提議受到玉掌櫃的歡迎,爲了表達自己的重視,胖掌櫃直接命人把錢送到玉掌櫃那兒,由玉掌櫃出面請金牌殺手。
好了傷疤忘記疼的玉掌櫃欣然接受,決定下個高級任務讓金牌殺手搶着接,早早幹掉巴譜。
于是乎,爆炸風、波還沒消散,殺手聯盟就傳出了刺殺巴譜的S級任務,賞金相當豐厚,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巴譜得到消息後氣的鼻子都歪了,玉掌櫃真是看的起他啊,居然花錢起金牌殺手。
沒有心情喝小酒的巴譜趕緊離開小酒館,幽藍城已經成了事非之地,他還是趕緊隐藏起來吧。
李東陽監視着幽藍城的出口,當看到鬼鬼祟祟的身影時,李東陽笑了。
巴譜果然夠聰明,在這個時間點離開是一次機會,很冒險的機會。
隻要能混出去,就是天高任魚躍。
果然殺手們還沒反應過來巴譜已經離開,待到殺手盯着幽藍城出口時,巴譜已經消失無蹤,隻能說晚了半步。
巴譜離開幽藍城直接去了虛空藏着,那無限廣闊的虛空很容易藏人,除非有人會掐算,否則想找到巴譜太難了。
李東陽把手上的活交給了張浩主持,自己喬裝打扮離開了幽藍城,很快消失在虛空。
悄悄隐藏在暗處盯着巴譜,盯着這個小人,明明欠了龍騰閣一個人情,還多次算計龍騰閣,這個人情龍騰閣決定不要了。
隻要巴譜的腦袋。
藏在雲層之中的巴譜打了一個噴嚏,揉着鼻子自下看看,并沒有發現有人偷、窺自己,這才長出一口氣。
算算時間,巴譜有點着急,怎麽還沒到呢?
這一等就是半個月,李東陽藏在暗中修煉,巴譜也藏着修煉,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兩人是在虛空修煉呢。
時間過的越久,巴譜修煉起來越是沒法靜心,不時停止修煉皺眉苦思,再不然就是舉目遠望,一看就知道在等人。
到底等什麽人?
李東陽眨眨眼睛,感覺自己等着的大魚就要出現。
時間一晃又是三天,這天中午,一艘飛船停在了虛空,從中走出一人,此人長的一言難盡而不自知,還對着鏡子左照右照,自我沉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