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陽在子時把解藥配好,顧不得用餐,一個人悄悄出了皇宮,來到了那個不起眼的小院,果然看到夜主正在院裏來回走動。
也不知這種動作保持多久了,反正李東陽看着挺爽的, 讓這老頭小氣,正兒八經的購買有那麽難嗎?
“夜主,久等了。”李東陽笑嘻嘻出現,雙手空空,這讓盯着李東陽雙手的夜主挺失望的。
“哎喲,爲了配解藥我師傅可是掏了老本啊,我師傅說了, 沒有三升天心水不夠本。”
“啥?”夜主瞪大眼睛, 三升天心水,那老前輩當天心水是水嗎?别說三升,半升都沒有,那玩意很難尋找好吧。
“呃,用别的東西也能代替,比如地心玉,地心乳,赤炎之心,龍心石等,都可以。”
李東陽一副好商量的語氣,這是準備讓夜主大出**血呢,看樣子之前的四件禮物并沒有滿足李東陽的胃。
夜主臉上的肉都在哆嗦,指着李東陽不知道說什麽,良久才憋出一句:“靜依可是你的貴妃。”
“是啊,那可是我将用無數彩禮才能迎回的貴妃,我怎麽可能忘記呢。”李東陽雙手一攤,聳聳肩, 說道:“一碼歸一碼呀。”
夜主沖天翻個白眼,明白了,這是不滿皇林漫天要價呢,打算在這裏堵他呢,真是個可惡的小子。
“小子,夜皇的情報可是對你開放啊,你賺大發了。”夜就吼道。
“不對啊,我怎麽覺得虧大發了呢?”李東陽摳着手指開始數落。
“你看啊,我原本打算找機會摸**到夜皇内部,把夜皇的寶庫一一搬空,就如搬空神刀門,飛劍宗那般簡單。
其實我還盯上了百花宮與天盟,這不是忙嘛,還沒抽**出時間光顧。
夜皇已經上了我的黑名單,就是因爲迎娶靜依,害的我不得不把夜皇從黑名單上劃掉,你說,你說,我是不是虧大發了?”
夜主瞪大眼睛,第一次發現李東陽如此無恥,當着他的面打夜皇的主意,這樣真的好嗎?
還有,這小子憑什麽認爲能從夜皇搬空寶庫!
“你,你,你無恥的樣子很别緻。”夜主氣的不知道說啥好,隻好誇了這麽一句。
“錯,是我長的很精緻,無恥跟我不搭嘎,你看看,看看這一口小白牙,比牙醫的還好看。”
李東陽龇牙,那口小白牙在燈光下散發着朦胧美,真的挺好看的,像寶石一樣閃閃發光,差點亮瞎夜主的眼。
夜主活了大半生,閱人無數,居然敗在了李東陽的無恥上。
“你,你!”夜主氣的說不出話來,良久,才憋出一句,“你憑什麽認爲你能找到夜皇的總部。”
“切,這有什麽難的,隻要給我時間,找到夜皇總部隻是遲早的事情而已,目前我已經确定大緻範圍。”
李東陽瞅着夜主不信的表情,悠悠說道:“落神河的盡頭連着無盡的雪原,冰雪掩蓋了所有秘密,冰雪之下的秘密會不會很精彩呢?”
這話一出夜主瞪大眼睛,沒想到連入侵者都找不到的地方居然被李東陽發現了,這人,到底是什麽人啊!
與這種人爲敵真的太可怕了,你根本不知道對方何時何地會出招。
“看吧,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所謂的絕對秘密,隻欠一雙發現真**相的慧眼。”李東陽指指自己的雙眼,這就是一雙慧眼。
那自信自戀的樣子挺讨打的,偏偏夜主不敢動手,在都城動手那是找死呢,這個都城就是一座破不開的大陣。
便是入侵者來到都城,隻怕也得頭疼,不知道入侵者的飛行器與都城的大陣誰更強一點。
“三升天心水沒有,用别的資源代替。”夜主認輸,真的鬥不過李東陽,萬一真的把李東陽引去夜皇偷竊,呵呵,誰能防的住。
這小子的手段很高,飛劍宗神刀門,就沒一個是弱者,居然敗在李東陽手裏,看這小子的實力,隻怕已經是頂尖高手。
相比去神刀門時的實力,不知翻了多少倍,想了想,夜主問道:“服下了神草現在什麽實力。”
“哎喲,在您面前我哪好意思提實力,太弱了,不堪一提。”李東陽弱弱道:“隻是渡劫而已。”
夜主一口老血,隻是渡劫而已,還想提多高呢,提到神草又肉疼了,這東西他手裏也不多啊,而且很難培養。
夜皇賺的錢大部分都花在了神草上,所以夜皇的寶庫其實沒有李東陽想象中多。
“解藥給我,沒時間跟你讨論更多。”夜主心塞塞,不想再看李東陽那張欠揍的臉,真是個小氣的混蛋。
“沒問題,記得事後補上報酬。”李東陽拿出解藥一一解釋,其實不解釋也可以,上面貼着字呢。
“行了,走了。”不等李東陽講完,夜主收起解藥轉身就走,他趕時間。
李東陽目送夜主離開,樂呵呵的出了小院,心情好的很,那是一步三搖加哼小曲。
走在城南的大街上,想到了沐飛雪,既然都來了,那就去光顧一下呗。
李東陽更爽了,颠巴颠巴去找沐飛雪,此時沐飛雪正在盯着三娘的布店,黑三與三娘湊到一塊在密室裏議事。
派去聖山的人已經回來了,那裏不簡單,看似普通,其實被一個大陣保護,派去的人實力太弱,根本進不去。
也就是說,李東陽并不如表現的那般不重視聖山,聖山這名聽着就神聖,難道那裏是李東陽師傅閉關之地?
兩人越說越覺得自己真**相了,這麽說他們的任務豈不是完成了?隻要宗門派人來到聖山綁走李東陽的師傅,他們也就大功告成。
想想那撲天蓋地而來的獎賞,想想那神奇的丹藥,想想都流口水,他們功勞如此大,賞幾顆丹藥不過分吧!
“黑三,你!”三娘正想的入神,丹田一疼,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丹田上多了一柄短劍。
“三娘對不住了,那裏屬于天盟。”
黑三笑了,笑的很得意,是的,他們可以共患難,卻不能共享福,因爲他們不屬于一個勢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