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抹抹眼淚,瞪了狂刀一眼,然後跑開了,其中一個衙役拿出傳音符說了一句:
“有一個老頭特别狂,搶小孩子的報紙,怎麽處理?”
當着狂刀的面, 就把傳音符發走了。
這動作看的狂刀眼睛都直了,爲了四文小錢浪費一個傳音符,他們知道傳音符有多貴嗎?
難道吳國還有大量的煉器師陣法師,要不然這陣法,這傳音符怎麽解釋,誰能把傳音符當成玩竟兒似的使用,一般人肯定做不到。
就是狂刀自己都做不到, 傳音符他有, 但是個個都很珍貴, 都是花大價錢買的,非到萬不得已不舍得使用。
消息很快傳到了李昌輝手裏,自打接手都城禁軍,很多安全上的事情都是李昌輝處理。
狂刀他們一進入吳國後不久,他們的畫像就出現在了李昌輝案上,針對每個人什麽特點,暗語怎麽說,很快制定出來。
狂刀他們入都城後不久,監視他們的人也散開了。
李昌輝看完手裏的情報,知道這個狂是指狂刀,再看看内容,直接捂臉,合體境強者啊,搶個孩子的報紙,要臉嗎?
不管對方要不要臉,都可以借這個機會把人留下, 爲什麽要留狂刀,自然是因爲他該死啦。
很快,焚天成員結隊殺到。
“何人搶奪孩子的報紙,要臉嗎?一文錢的東西也搶!”焚天小隊長是個妙人,一到這兒說話那是夾槍帶棒先損兩句。
“報,是他。”衙役指指狂刀,補充道:“他還打聽我有多少傳音符,意圖搶劫。”
“不是,我不是意圖搶劫?我是真想搶劫。”狂刀眼睛一瞪,那是敢做敢爲,心裏怎麽想就承認了怎麽滴。
再看看焚天成員,撇嘴道:“一個小小分神境帶着幾個十個元嬰境的小屁孩,吓唬誰呢。”
一眼認出焚天成員的實力,真心沒放在眼裏,渣渣,都是渣渣,在合體境眼裏,這些都是渣渣,揮手可滅。
“呵呵,說的好像你是合體境強者似的,牛什麽牛啊,連牙都沒有。”小隊長不屑撇嘴。
别看他是分神境,如果跟自己同境界的兄弟聯手,合體境照戰不誤。
如果借着護城大陣,帶着自己的元嬰境隊員,那更牛了,拿下合體境不難。
當然話不能說的那麽直白,要是讓大家都知道護城大陣很厲害,以後戰場都撤到城外咋辦,那多吃虧啊。
狂刀被怼的吹胡子,咧嘴道:“誰說老夫沒牙,老夫牙齒好着呢。”
“喲,你有牙啊,有牙還那麽無恥,無恥到搶孩子的報紙,喲,這牙,假的吧。”
小隊長挺逗,這都能扯到牙上去,諧音梗玩的不錯。
旁邊的老百姓一聽也樂壞了,紛紛指責狂刀太壞了,一文錢的東西也搶,真沒品,那可是孩子辛辛苦苦賺的零花錢,太壞了。
狂刀氣的胸口疼,哇呀呀撲向小隊長,隻是他這一行動,小隊長也就不客氣了,二話不說借着陣法就戰鬥。
焚天隊員随後加入戰鬥,元嬰境怎麽了,吃你家大米了?穿你家面料了?
居然敢看不起元嬰境,今天就讓死老頭子知道什麽叫元嬰境。
兩名衙役退到一旁哄走圍觀的百姓,看着戰鬥一臉羨慕,他們什麽時候才能有這實力啊,啧啧,真厲害。
“我們這衙役當的,什麽時候才有機會加入焚天啊。”其中一衙役歎道。
“我也想知道什麽時候有機會,問題是咱們的天賦一般,想提升太難了。”另一衙役感歎,心裏升起淡淡的憂傷。
“如果能兌換到啓智丹就好了,聽說啓智丹與悟道丹配合有奇效,唉,啥時候能賺夠積分啊。”那衙役惋惜。
君主給了他們希望,可是他們卻沒有本事讓希望變成現實,真的好傷腦筋啊。
“我鄰居家的兒子去了戰場,立了好多功勞,聽說他一次兌換了啓智丹與悟道丹,現在已經是金丹境了。”
另一個衙役說着說着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恨恨道:“當初他比我的實力還低呢,他參軍,我,我怕死,沒去!”
“我倒不是怕死,而是我家裏的兄弟都去了,他們不讓我去參軍。”那衙役說起這事更惋惜了。
“你兄弟他們什麽實力了?”另一個衙役問道。
“最高的那個已經是元嬰境,如果能進入焚天就好,可惜焚天現在太難進了,有元嬰的實力都未必進的了。”
那衙役說着說着又得意起來,看的另一個衙役磨牙,隻恨自己當時沒去參軍,參軍是危險,可是好處也多啊。
兩人還沒聊完,那邊戰鬥結束了,焚天成員把狂刀五花大綁押着走了。
“這就結束了,真羨慕他們。”兩個衙役異口同聲道。
焚天成員聽到很得意,他們就是用來羨慕滴,他們焚天是吳國最好的軍隊,戰鬥力最強的軍隊,是君主手裏的尖刀。
狂刀被人押進了大牢,一臉的菜色,他沒想到自己才進城半天就被人抓**住了,早知道他就不來了。
他直接縮在飛劍宗多好啊,不對,飛劍宗也不安全,這世上就沒安全的地方。
“老小子,挺狂啊,敢在吳國教城搶劫,誰給你的膽子?”李昌輝邁着悠閑的步伐走進來,看着狂刀一陣冷笑。
“你是何人?你可知我是誰,我警告你,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狂刀繼續狂,很不服氣。
“我是吳國禁軍大統領李昌輝,我還偏不放你了,你怎麽讓我兜着走啊?”李昌輝笑嘻嘻問道,一點都不怕。
“李昌輝?”狂刀上下打量李昌輝,很快想起了李昌輝的資料,李東陽的親叔叔。
不過此人并不得志,一直被李東陽與鎮國公壓一頭,或許可以從此人身上下手。
“哦,我知道你,那個不得志的李老二啊,你天天被鎮國公壓一頭,開心不?高興不?甘心不?”
聽着狂刀的三連問,李昌輝一下子笑出聲,笑道:“你錯了,我頭還壓着一人,就是我大嫂,吳國的太上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