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三娘**親手結束了女子的性命,這一生,毒三娘沒少殺人,唯有今天這位她不願意殺,卻不得不殺。
有時候死是一種解脫,活着才是折磨。
随後, 毒三娘抱着女子來到了最高的那處山峰上,把女子埋好立碑,因爲女子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名字,所以立的是無字碑。
做完這一切,毒三娘才回到李東陽身邊,問道:“主子, 現在動手嗎?”
“聚将鼓已經響了, 帶着這幾個家夥,還有那幾隻狼去議事大廳,刑訊犯人。”
李東陽丢下這句,向着議事大廳走去。
毒三娘看了一眼倒地抽抽的野狼,嘴角泛起擰笑,一揮手立刻有小鷹上前辦事,緊緊跟着主子的腳步前進。
議事大廳,衆土匪已經到了,看着大當家一臉懵,說是有強敵入侵,問題是也沒看到強敵呀,是不是大當家太無聊鬧着玩呢。
大當家這會也在想那行人去了哪兒,怎麽一眨眼就消失了呢。
張張嘴,想跟衆兄弟解釋幾句,就聽到有小喽啰匆匆進來,大聲禀報道:“大當家,不,不好了, 那夥人從後院出來了。”
後院?衆土匪你看我我看你,爲何他們都沒發現對方去了後院?他們的實力有那麽差嗎?
“你們在找我嗎?”李東陽看着聚到一塊的衆土匪,臉上盡是冷笑,倒是省事了,不用一個個提過來啦。
“你是何人?”大當家站起身盯着李東陽一腦袋問号,按說就算要找後賬也是他們金風寨找吧。
要知道眼前的家夥殺了他們十三人啊。
“月露,告訴他們你是何人。”李東陽把月露推到身前說道。
月露瞪着血紅的小眼睛,咬牙道:“某乃碎星城月家第三十八代嫡長孫月露。”
三十八代!李東陽忍不住瞅了月露一眼,沒想到小小的月家傳了這麽多代,月家真如表現的那般無名嗎?
碎星城月家!
這五個字一出,引起不小的反響,土匪們明白了這些人爲何來闖山頭,人家不是闖山頭,人家是來報仇滴。
大當家眼皮跳了幾下,直覺大事不妙,還沒交手,先拿出傳音符求救了。
“爺爺救我!”喊出四個字,捏碎傳音符,這才長出一口氣。
隻是這氣出的有點早,隻見化作一道紅光消失的傳音符居然化成紅光飛回來了,還飛到了李東陽手裏。
李東陽笑嘻嘻盯着大當家,把傳音符收下,大廳内響起爺爺救我四個字。
“孫子,你就算是喊祖宗也沒人能救得了你。”李東陽淡淡說道,像是在說一件很小的事情似的。
可把大當家一行人驚的不輕。
“我想知道滅月家的真**相,審!”李東陽牽着月露走向上首。
大當家看到李東陽走來,吓的趕緊離開,死亡罩在腦門上,升不起反抗的鬥志。
李東陽一屁**股坐在了大當椅的山大王椅子上,還别說坐着的感覺與龍椅不同,更自在了。
“有人願意主動交待嗎?”毒三娘踏前一步,幽幽問道,眼神像是毒蛇似的讓人心悸。
衆土匪都看向大當家,現在是戰還是降你倒是說話呀,您老大讓出寶座是什麽意思?總不能讓人家當大當家吧。
“你們不要太過分,告訴你,月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他們該死。”
大當家定定心神,想着要不要搬出自己的靠山。
“廢話真多,揍他。”李東陽淡淡說道,小鷹一聽趕緊行動,這個黑熊似的家夥确實廢話多,都說了幾句啦。
來到人家的地盤嫌棄人家話多,也就李東陽能幹出這種事,比土匪還霸道嚣張。
眼見沒法談,土匪們隻好應戰,這一交手就知道誰強誰弱了,跟在李東陽身邊的小鷹最低實力都是分神境。
金風寨衆土匪實力最高的就是大當家,分神境中期,然後就是元嬰境及以下。
這簡直就是大人欺負小孩子,也就大當家還能伸伸手,伸伸手的後果就是被兩個分神境後期的強者圍毆。
毒三娘與石頭站在李東陽左右手,一副哼哈二将的姿态,月露站在李東陽腿邊,像極了小童子。
看着一面倒的戰鬥,月露深深的明白實力的重要性,沒有實力注定被人欺負。
若是當年月家有高手坐鎮,他們也不會被人滅門。
一盞茶的功夫,衆土匪包括大當家的全部失去戰鬥力,一個人躺在地上哼唧。
“上刑。”毒三娘在審訊上有一手,她雖然不會催眠術,但是手段多啊,下的了狠手。
在毒三娘眼裏,也就主子一家是人,其他人都入不了毒三娘的眼,誰跟主子作對她弄誰。
“爲什麽滅月家滿門?”小鷹來到一個土匪面前,土匪搖頭,小鷹看向毒三娘。
毒三娘一揮手,那幾隻痛苦的野狼結束了痛苦,驚恐的盯着毒三娘。
“咬掉他的五肢。”毒三娘指着那土匪對野狼喝道。
五肢是什麽玩意兒野狼不知道,但是知道是它們咬那個人,于是一湧而上,亂嘴撕咬。
不多時那個土匪凄慘的死去,野狼對着毒三娘嗚嗚叫了幾聲,像是在邀功,或許在請示。
“畜生就是畜生,連五肢都不知道,要你們何用。”毒三娘一揮手,野狼繼續抽抽,又在接受巨毒的懲罰。
李東陽看着威風八面的毒三娘,怪不得大家都說不要招惹玩毒的,這話一點都沒錯,别惹是對的,惹不起。
幾隻野狼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隻能嗚嗚求饒,毒三娘也不理會它們,而是看向土匪。
“爲什麽滅月家滿門?”小鷹又提出一個土匪問話。
土匪吓的臉色慘白慘白的,他們養的狼不聽他們的話,還咬人,這日子沒法過了。
但是真要問爲什麽滅了月家,他也不知道啊。土匪老實搖頭表示自己不錯,于是毒三娘又命野狼行動。
野狼繼續撕咬,小鷹很好心的在旁邊提醒野狼五肢指哪五肢。
一開始野狼沒聽明白,連續被罰了好幾次,終于明白五肢指什麽了,狼眼裏流出無知的淚,它們太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