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人一來,李東陽就面臨一堆問題要解決,而且還是不同的問題。
在絕對強拳下很多政策推行的很順利,但是當那些士族看到李東陽想快速穩定局勢時,他們跳出來了。
他們要争取自己的利益,他們要堅守自己的利益, 他們認爲自己的很多利益被損害了。
其實這種情況在吳國一開始推行新政時也受到類似的問題,但是吳國的士族不夠強大,在絕對實力面前隻能低頭。
再都,那段時間各國動蕩不休,能活下來都是幸運,别的不敢謀取太多, 因爲逍遙王殺人的時候太狠了,一刀落血流成河。
深吸一口氣,李東陽扔掉手裏的奏折,看着吳大人說道:“抄出十家跳的最歡的士族,我要抄家滅門。”
吳大人聞言瞳孔一縮,知道自家君主這是被搞煩了,這是準備大開殺戒了,哎喲我去,吳大人忍不住搖頭。
看來君主是真的不喜歡管這些事,怎麽辦呢?吳大人想了好一會,提議道:“要不再從都城調來幾位大臣,我們商量着進行。”
“不用,有些時候不殺不足以立威,如果你選不出,我來選。”李東陽一揮手,搞煩了,他要殺人。
讓那些家夥明白,就算他想快速穩定局勢,也不會慣着他們,想死就把頭伸長點, 一刀斬之。
吳大人默默看看面前的奏折,他這才遞了兩本啊,兩本就搞的血流成河,這,這後面的還要遞上去嗎?
或許等到那十家倒黴的士族倒下後,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有勞君主了。”吳大人默默抱起奏折走了。
李東陽眯起眸子送走吳大人,向石頭說道:“拉十隻肥羊出來。”
“是。”石頭應了一聲,把面前的資料送到李東陽面前,然後出去尋找肥羊了。
其實殺哪些肥羊,最好聽一聽許俊才的建議,把那些擋路的肥羊殺一殺,也方便許俊才的商業推廣。
許俊才現在也很忙,他要忙着商業上的事情,商業的規劃有一部分出自許俊才的手。
原本隻想當個大商人,現在好了,商人也要有從政的本事,許俊才以後的路不是商人,而是管理商人的官員。
這是李東陽給許俊規劃的道路,現在就開始鍛煉許俊才的能力。
當石頭道明來意後,許俊才眼睛放光,看來那幫家夥終于惹怒撞哥了。
“石頭,哥告訴你,别看那些士族名聲很大,其實他們好多是空殼子,對空殼子的士族,咱沒必要動他們。”
許俊才攬着石頭的脖子大講特講。
原來那場理财投資騙局做的太成功了,這些士族也深陷其中,有的家族把自家的老底都掏出來了。
想想看,一個家族連老底都沒了,那他們還能剩下什麽?表面的風光!
呵呵,爲了維護表面的風光,那些家族沒少私下出售祖業。
這樣的家族不叫肥羊,殺他們都是浪費力氣。
當然了,這個世界還是有聰明人滴,一場理财投資騙局,不可能騙過所有人,許俊才建議從那些沒有上當受騙的家族下手。
石頭咧着嘴狂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沒有肉殺羊啃骨頭的事情他們不做。
肥羊的目标選定後,接下來就選那些聰明過頭的家夥,沒有看清形勢,敢阻撓吳國政策推行,哼,殺!
許俊才與石頭花了兩個時辰,選了十個家族,準備來場殺雞敬猴的好戲。
這場好戲不能隻在天賜城唱,還得在其他城市唱,讓那些人明白,吳國要殺他們就跟殺雞似的容易。
石頭帶着名單回宮,李東陽已經看完左相府送出來的資料,心裏大緻有譜。
接過石頭遞上來的名單,李東陽在上面批了準許,讓石頭安排去了。
南宇坐在左相府又開始轉圈了,要吸引的人沒有引過去,沒用的廢物成群成群的湧過去。
任務完不成是要吃苦頭的,南宇心裏又急又怕,星河再次來到了南宇的院子。
這次星河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與南宇一見如故,想交個朋友。
這種要求合理,根本沒有人阻止他們見面,想見見呗。
石頭安排完殺雞的事情,又帶回了最新消息,李東陽笑道:“真不知老君山的坑有多大啊。”
“要去看嗎?”石頭問道。
“不急,讓他們再急一會,咱們還是坐在山頭看會大戲吧,我就不信那麽多人會發現不了陣法的存在。”
李東陽穩坐釣魚台,那是真的一點都不急。
老君山裏的人急啊!
混元珠的消息放出去,沒有引來李東陽,倒是引來一群小蝦,殺吧,打草驚蛇。不殺吧,就在眼前晃,早晚晃到跟前。
混元珠出現的消息在開化城傳的最響,連幾歲的小奶娃都知道了,那些隐藏的老怪物們聽的心動。
閑着也是閑着,還是去老君山看看吧,萬一真的有混元珠呢,抱着這種心态的不止一人,而是好多人。
于是乎,老君山的陣法被發現了,李東陽還沒對老君山動手,那些老怪物先動手了。
當時的場景很慘,前去尋寶的人死傷大半,投降李東陽的那些小門小派也各有損失,嚴重的連掌門都折進去了。
寶藏是不是真的?當然是真的,不埋點寶藏怎麽做的像,這裏與李東陽當年在葬龍山的手段一樣。
隻不過當年李東陽坑了許多人,把自己想算計的人都算計進去了。
而在老君山的手段就差了許多,目标沒出現,自己人與自己人戰鬥,被殺的屁滾尿流,還不敢報出自己的姓名。
一般情況下打輸了放上名号,回頭找場子,這些人不敢!
南宇在左相府得到消息差點氣暈,再次求見李東陽,他希望借着講功勞的機會,再次進言引李東陽入局。
可惜李東陽還是不見,相反,李東陽也在挖坑設局,正在皇宮忙的不亦樂乎呢。
“主子,就這麽一張羊皮行嗎?”石頭問道。
“放心,肯定行。”李東陽笑了,指着案上的羊皮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羊皮,這是有些年頭的羊皮,少說也有三千年曆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