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個真不要臉的鎮國公,太後都害怕,看着謝迎喜眼神充滿不善。
什麽是豬隊友,謝迎喜就是。什麽是神隊友,李東陽就是!在豬對友與神隊友的交鋒中,豬隊友坑了。
太後摔在坑裏努力想爬上來, 努力想轉移話題,偏偏鎮國公不如她的意。
“東陽,你爲什麽打王宇?”太後生硬的轉過話題,至于謝氏下春藥這事壓下不提。
“你爲什麽坑我,爲什麽教導謝迎春給我下春藥?”鎮國公在旁邊發問,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
“哀家沒有。”太後瞪眼,握握拳頭,能打死這個混賬嗎?
“謝迎喜剛剛都承認了, 是你教導的,若你不承認也沒關系,臣就吃點虧,解了謝氏的禁足,宣她進宮對質吧。”
鎮國公一副我很大度的樣子,氣的太後心口疼,能不提這茬嗎,忍不住又瞪了謝迎喜一眼。
謝迎喜低下頭,真的好後悔啊,她哪知道李東陽會問這個問題,又哪裏知道自己會講出實情,這事能講出來嗎?
“我剛剛胡說呢,沒有的事,太後怎麽會教導迎春做這種下作的事。”謝迎喜咬着牙低着頭幹巴巴解釋一句,下作二字咬的很重。
“少來,你還協助了迎春呢,你以爲你能好到哪去。”鎮國公嗆了一句, 看着皇上道:“皇上,有人當着你的面撒謊,這是不把你放在眼裏呢。”
皇上斜了謝迎喜一眼,吓的謝迎喜趕緊跪在地上請罪,那一眼真的好吓人,太可怕了,謝迎喜後悔來告狀。
早就知道李東陽邪氣,爲什麽要質疑李東陽的本事呢,這下好了,多年的秘密被公開,還不知道太後怎麽記恨她呢。
皇上不理會謝迎喜,内心的表白是:我隻想好好看戲,别扯我這裏好嗎!子不言母過啊,就算是後母繼母也是母啊。
鎮國公直勾勾盯着太後,王宇那都是小事,打就打了,謝氏下春藥是大事,得讓太後講清楚,鎮國公又犯起了軸。
犯軸的鎮國公是可怕滴,太後深有體會,隻恨兄長不在身邊,要不然讓兄長出手滅了這個混蛋,居然敢跟她瞪大小眼。
“鎮國公,哀家今天要談的是李東陽打人事件。”太後的聲音居然帶着點委屈,聽的李東陽瞪大眼睛,太後還委屈了?
“我覺得謝迎春下春藥這件事情更重要,畢竟女戒女工可是咱龍元國女人的行爲規範,最高教條,謝迎春這罪名可不輕,不能視而不見吧。”
鎮國公握握拳頭,想在今天把謝氏休掉,趕出鎮國公府,但是太後能讓鎮國公如意嗎?當然不可能。
謝氏再蠢,也可以幫她安幾個釘子進鎮國公府,這段時間鎮國公府的動作太多,好多眼線釘子都都被拔了,不得不重新布局啊。
“哀家乏了,要去休息,至于李東陽毆打王宇的事情,還是皇上看着處理吧。”說完太後不管衆人的反應,起身扶着宮嬷嬷就走。
這樣也可以!還有這操作!李東陽直接看傻眼,這也太無賴了吧。堂堂太後怎麽可以如此無賴?
也對,都能教導侄女下春藥,你還指望她什麽呢!李東陽忍不住搖頭,今天父親的算盤又要落空鳥,不過也好,有自己在,謝氏休想翻身。
皇上起身目送太後的背影,也是服氣滴,就是不知道以後太後想找東陽的麻煩,呵呵,還能找的上嗎?
估計鎮國公會變着花樣質問這件事情,哦,也有可能鎮國公被歸入長壽宮的黑名單,這麽想着皇上又想笑。
待到太後消失,皇上坐回龍椅,眼神落在了王學士身上,王學士老臉紅了又黑,黑了又青,青了又紫,真的很精彩。
“王學士,枉你飽讀詩書,怎麽能教出這等夫人,協助未婚女子給男人下春藥,呵,你王家的家教不錯啊。”
皇上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平淡中帶着刀子,紮的王學士心口疼。
“臣有罪。”王學士能說什麽呢,他可不敢學着鎮國公的樣子把事情推到謝家頭上,更不敢指着太後大叫謝家好家教!
王宇看到父親跪在地上認錯,臉色十分複雜,話說,不是來給他讨公道嗎?怎麽變成了有罪!
“如此家教教出王宇這等敗類,呵呵,也在情理中啊。”皇上又淡淡說了一句,一錘定音,那就是你王家活該。
王宇的敗類身份算是确定下來,而且還洗不白,因爲這話是皇上說的。
王學士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王家家教怎麽了?那是謝家家教很好好吧,關他王家何事!這是躺槍啊。
“皇上,是李東陽打我,是李東陽敲詐我。”王宇委屈的不得,非常不服,他是敗類李東陽是什麽?
王宇指着李東陽叫道:“他家的地闆都會受内傷。”
噗,長壽宮内伺候的太監忍不住低下頭偷笑,誰家地闆會受内傷,這個笑話可以笑一年了。
皇上咬咬牙,強忍着笑意,這個也在皇上的笑點内,已經偷笑好幾回了。
“我家地闆受内傷咋了?不行啊!”鎮國公瞪眼,一副不講理的表情,雙拳握的咔嚓響。
王宇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麽,行,行!鎮國公連太後都不怕,王宇能說不行嗎,但是寶寶心裏委屈啊。
王學士低頭咬牙,強忍着不發作,可是真的忍不下來怎麽,忍不住擡頭盯着鎮國公喝道:“那你倒是表演一個地闆受内傷啊。”
“表演,切,你當你是誰,又當我是誰!”鎮國公瞪大眼睛盯着王學士,挺着胸脯道:
“我可是鎮國公,堂堂的大将軍,你當我是街邊賣雜耍的呢,表演,你臉真大,真敢想啊!”
王學士表示自己的臉不大,但是氣不過,隻好轉頭盯着皇上,咬牙道:
“謝迎喜犯的錯臣認,回頭就罰謝迎喜移居家廟,此生不得出家廟半步,但是李東陽敲詐一事請皇上公斷。”
說完王學士一個頭磕在地上,朝下的臉上閃過一絲竊喜。
“喲喲,都說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這有文化的流氓就是可怕啊,明明是自己嫌棄老妻色衰難侍人,想打發了事爲新歡讓路,居然還能說的理直氣壯,啧啧!”
李東陽坐在旁邊看的真切,哪會如了王學士的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