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陽帶張三娘回府頓時引起轟動,不少人盯着張三娘打轉,說張三娘是丫鬟,沒有幾個人相信,就連鎮國公都不相信。
有這麽漂亮的女人當丫鬟嗎?随便找個男人也能當正妻好吧,再不濟找個大戶人家當妾也比賣身爲丫鬟強。
不管别人怎麽想, 張三娘進了明心苑,李東陽也被鎮國公拉走了,鎮國公不解啊,真要喜歡就提成妾,鎮國公府世子爺,娶上十房八房小妾那跟玩兒似的。
“兒砸啊,你是不是看中了那姑娘, 别跟爹玩心眼,爹是過來人。”鎮國公眨着眼睛一臉猥瑣的問道,問的李東陽黑臉。
“爹,你确實是過來人,一個月三十天,你天天不待重樣的。”
看着李東陽撇嘴的樣子,鎮國公想抽自己,太不會說話了,兒子本來就對自己納妾太多不爽呢,這不是自己往槍上撞嘛。
“呵呵,那個,不一樣,真的不一樣。”鎮國公摸摸鼻子一陣心虛,補充道:“那些女人是我擡進來氣謝氏的。”
“你可拉倒吧,這理由也就你信。”李東陽滿臉不信,若是他沒看錯,那些女人個個長的都與母親帶像。
不是鼻子就是嘴巴, 要不然就是眼睛眉毛,反正隻要認真觀察,總能找到一點相似處,若真是氣謝氏至于人人都帶點像嗎?
“看破不說破,兒砸啊,爹心裏苦啊,你就别捅刀了。”鎮國公抱着李東陽的手一臉可憐巴巴的小表情,這顆小心髒天天被虐,有點承受不了。
“算了,不說你了,反正你愛當種馬就當呗,不過你小心頭發的顔色,真要讓人種草我隻會在旁邊哈哈嘲笑。”
李東陽嘴巴不是一般毒,說的鎮國公兩眼往上翻,叫道:“哼,不是我吹,敢給我種草的還沒出生。”
“吹,接着吹。”李東陽撇嘴,不是沒出生,而是已經種了,話風一轉問道:“雪梅何時成親?小心蛛胎暗結”
“這個月月底成親,這事你就放心吧,保證不會給她機會敗壞鎮國公府的名聲。”鎮國公擺手道,不想提李雪梅,提起來就心塞。
都什麽眼神啊,那個馮林若是長的帥氣無邊也就罷了,長相一般連兒砸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了,論身份更是沒法比,差遠啦。
“如此就好。”李東陽轉轉眼珠子,等到李雪梅嫁出去,就找個機會把謝氏弄出府,然後把靖國公的眼線一一拔掉。
在那之前是不是先坑靖國公一把?李東陽轉轉眼珠子開始冒壞水,鎮國公不知道兒子的打算,要不然肯定打這小子一頓狠的。
明明知道老父被人種草,居然還一臉淡定,擱誰身上也受不了。
“爹,我有個不成熟的小計劃,你給參說一下。”李東陽笑嘻嘻說道。
“洗耳恭聽。”鎮國公坐直身子,不跟李東陽打屁了,李東陽湊到鎮國公耳邊一陣嘀咕,鎮國公眼睛瞬間瞪的老大。
這個計劃不是有點喪心病狂啊,靖國公若是中了招,會不會直接氣死?鎮國公覺得有可能,再想想順帶入坑的勢力,鎮國公真心同情那些可能中招的人。
看看自己的大兒子,鎮國公覺得還是不要得罪爲妙,還好這是自己的大兒子,若是自己的仇人,鎮國公覺得他以後别想睡牢。
父子二人一起走在幽靜的小路上,李東陽邊走邊打量路邊的小花小草,心情十分美好,就在這時大管家匆匆趕來。
不知是急的還是什麽原因,鼻尖冒出晶瑩的汗珠,李東陽與鎮國公聽到腳步聲齊齊停下,眼神看向大管家。
“有事嗎?”鎮國公淡淡問道,眉頭微蹙,似乎不爽被大管家打擾。
“老爺,鄭國緊急消息。”大管家出聲回道,許是擔心聲音過大,居然還四下看了看,生怕被人發現。
李東陽眼角餘光掃了一下花叢後,嘴角泛起一抹壞笑,謝三趴在花叢後,一不小心臉頰與花刺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疼的他臉皮直抽。
就算如此謝三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響,他剛剛若是沒有聽錯,這是緊急消息,鎮國公府的緊急消息,對靖國公來說肯定不是好消息。
鎮國公接過大管家遞來的密信,輕輕展開觀看,李東陽也探着腦袋觀看,忍不住叫道:“爹,謝春山府上居然也有你的暗線,你也太牛了。”
“噓~,”鎮國公比了一個禁聲的動作,這才得意的小聲道:“這有什麽,我早就發覺靖國公與謝春山關系不正常,隻要從謝春山那兒偷到二人交往的證據,哼,就不信弄不死靖國公。”
“有找到證據嗎?”李東陽小聲問道。
“這還用問嗎,我派去的是探子裏的王者,擅長潛伏與機關,隻要謝春山手裏有證據,肯定能找到。”鎮國公得意的揚起嘴角。
“世子爺,您就放心吧,本們的人已經把證據弄到手,隻要送出謝府,再悄悄帶回來就能定靖國公的罪。”
大管家看李東陽一副啥也不懂的樣子,很好心的解釋一句。
“很不錯,通知他們按計劃進行,隻有出了鄭國都城,我們的人就能把證據帶回來。”鎮國公自信滿滿的來了一句,大管家應下轉身退下。
鎮國公拿出火折子把密信燒掉,這才看着李東陽說道:“兒砸,你放心,他們敢對你下手,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爹,我相信你。”李東陽這次很配合,沒有往鎮國公心頭插刀子,父子二人親密離去,良久,謝三才從花叢中鑽出來。
謝春山?鄭國左相!謝三很快就想到了關鍵,一顆心也提了起來,這件事情必須盡快傳回去,那些證據說什麽也不能傳到龍元國。
看着謝三遠去的背影,李東陽與鎮國公從角落轉出來,李東陽淺笑道:“這下子鄭國都城熱鬧了,不知道謝春山會不會對府中下人來一場血洗。”
“未知的東西最可怕,若他查不到咱們所說的探子,肯定會來一場龍卷風,至于會傷到誰的筋骨就不知道了。”
鎮國公說到這兒,想到了兒子那個坑人大計劃,不解道:“這樣做對咱們有什麽好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