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大家五一節快樂啊~出門旅遊多注意安全。感謝一直以來大家對蝙蝠的支持~新書尚需養成,看爽之後一定要記得收藏推薦哈。)
“各位,我切好了。”我喊了一聲。
圍在外層的幾個人聽見喊聲,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又默默把頭轉了回去。
我感覺自己的左眼皮直跳,尼瑪,這是赤果果的無視啊。這時有人捅了一下我後腰,“掌櫃的,你怎麽和蘇博文在一起?”是阿柯。此時,他趁着混亂湊到我身旁,一邊假裝看賭石,一邊焦急的道。
我瞟了他一眼,打趣道:“齊大師,您也在這裏啊?”
阿柯見我拿他打趣,就有些不開心,“楊哥不是我說你,我千叮咛萬囑咐讓你别遲到,你怎麽還失蹤了?電話也不接,這回你可把兄弟坑慘了!”
我感覺自己滿臉黑線,你以爲我願意被綁架啊?雖然心裏抱怨,不過現在說這些話也沒什麽意義,畢竟場合不對。
我和阿柯招呼了聲,讓他有什麽事,回去再說。阿柯是聰明人,聽我這麽說便點了點頭,又非常輕聲對我說了一句:“這場比賽,你不能赢,不然會有麻煩。千萬别赢!”說完就假裝漫不經心地逛了回去。
别赢?我看着阿柯的背影,用手摩挲了一下手中光滑涼爽的玉石,歎了口氣,“晚咯。”
他們還在那邊商讨,很多人都臉色潮紅,顯然很是激動,估計一時半會沒人搭理我。我便拿着玉石回到蘇博文身邊。
“你們認識?”蘇博文看着阿柯問道。
“啊?哦,以前在賭石市場碰見過幾次。”
“嗯,”蘇博文嗯了聲,也不知道信了沒有,反正之後沒再和我說話,而是掏出手機在打電話。說的全是英文,叽裏呱啦,我是一句話也沒聽懂。
他這人要我說,也是怪的狠,似乎對賭石并不怎麽上心。無論看見黃洪生開出大塊滿玉,還是此時我過來,都沒有太大的反應。而且仔細想想,一開始他似乎就不知道我賭石的本領咋樣啊……就敢帶着我來砸場子,不怕輸了面子?
我亂亂地想着,也沒個頭緒,幹脆拿出手裏的玉石把玩。此刻整個玉石多半已經暴露在外。讓我吃驚的是,這塊賭石的石皮非常薄,幾乎用擦石就能把全部石皮擦掉。爲了方便拿捏,我便隻磨掉了一半的石皮,現在特别像一個被剝了半個蛋殼的雞蛋。隻不過這個雞蛋,色澤濃豔平和,在燈光下一照,通透非常,至少達到了“冰種”的程度。我心中狂喜程度不亞于中了彩票。
蔡佳佳幾人估計是忙活完了,滿面紅光地走過來,離着老遠便招呼我和蘇博文過去。
“這場比賽,到真是我們運氣好。竟開出這麽滿翠的玉石來。你們也快來瞧瞧。”那熱乎勁兒,就好像不是比賽,而是唠家常一般。
我和蘇博文都坐着沒動,等她走近了,我才将手裏的玉石舉到她眼前。“看,我也開出來一塊不錯的。”
聽蘇博文的意思,蔡佳佳似乎并不懂賭石,但是這金銀翡翠首飾倒是也沒少見。看見我手中通透得近乎冰塊一樣的玉石,也是一愣。
倒是周圍有人驚呼了一聲“冰玉髓!”
這一嗓子之後,大家直接鎮住了。幾秒過後,屋子裏像炸了鍋一樣,瞬間沸騰起來。所有人幾乎一時間都向着我的方向跑來。
我趕緊把玉石收了回來,我擦,這麽多人,萬一不小心撞我一下,手一抖,我可就把自己充任CEO,迎娶白富美的偉大理想抖掉了。
“你開出了冰玉髓?”問話的是那個唐裝老頭。他急沖沖走到我面前,目光炯炯,黑色的眼球中似乎有兩團烈火在燒,目光緊緊鎖定在了我手中的玉石上。
怎麽的,這老頭不是要明搶吧?這眼神怎麽這麽像土匪。我向後退了一步,将手中的玉石握得更緊。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一時都有些尴尬。
還是蘇博文出來打圓場,“趕緊把你手中的玉石給齊叔看看,他可是這次比賽的評委。”
我狐疑地看了眼蘇博文,評委?之前沒聽說有評委啊。也是我當時腦子一熱,這有比賽自然就有評委。不過我當時财迷心竅沒反應過來,想了想,就給阿柯使了個眼神,讓他看看有沒有什麽法子跑路。
那老頭看我鬼鬼祟祟的樣子,頓時被氣笑了,“你個小娃娃,我玩賭石那會兒,你爸爸估計還沒出生呢。這冰種雖稀有,也不是什麽無雙的寶貝,還能搶了你的?”
我看見老頭額頭兩側青筋暴突,估計被氣得不輕,想想反正我跑出去的幾率也不大,趕緊賠笑道:“老爺子,您這說的哪裏話,不就一塊賭石,給您。”我說着将手裏賭石遞了過去。
黃鴻升的賭石和我的“雞蛋石”被分别放置在兩個托盤上,綢緞鋪底,旁邊又有一個鑲着金邊的雕花小盒,此時都被放置在賭石台的正中央。衆人落座,隻有唐裝老頭圍着兩塊賭石,在細細比較。
他拿出兩塊洋鐵片,分别垂直放置在玉石的表面,鐵片上有明顯的刻度刻印,又從另一側打光,這時,手電光便從玉石内部透出,在鐵片上形成了不同長短的光痕。
我知道他這是在測翡翠的透明度。按照行内的說法,透明度分爲一分水、二分水、三分水、也就是光能從内部通過一厘米、兩厘米、三厘米。
我看見黃洪生那塊賭石,勉強到達了一厘米的位置,而我的“雞蛋石”則輕飄飄到達了2.5厘米左右的位置,不禁彎了彎嘴角。
接下來,唐裝老頭又從雕花小盒裏拿出一支瑪瑙小棒,對着兩塊玉石,分别輕輕敲了幾下。隻聽黃洪生的賭石發出一種介于“噗”和“咚”之間的聲音,有些像水滴滴入湖中的聲音。
而到了我的“雞蛋石”,則發出一種清脆響亮、非常悅耳的“叮咚”聲,類似于敲擊金屬的聲音。即使主聲消融,餘音猶在耳畔。相比之下,黃洪生的賭石聲音倒顯得沉悶了。
“好了,有結果了。”唐裝老頭站直身子,看向我和黃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