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特拉着田音音去了股票大廳,米特拖着下巴正專注的琢磨着,其他人接到電話也匆忙的趕來。
“靠,你小子這段日子都沒有個消息,你想憋死自己啊?”見到面,王猛就劈頭蓋臉的指責一頓,這些日子米特專注于抄譜和公司的事情,對他們壓根就恕不接待。
路禹臣也笑着罵道:“見你一面還真是費勁,你比法院傳訊科效率還快呢,一個電話就能把我們都傳來。”
“别吵。”米特不耐煩的說道,他專心考慮問題的時候不喜歡中斷,盡管這是個人群嘈雜的地方,但是要沒人跟他說話,他就可以旁若無人得思考,幾個人見他那副熟視無睹的樣子也就都乖乖的閉了嘴。
這些日子沒怎麽關注紅泰産業,似乎跌的比較慘,一個星期的時間已經跌到了三塊多錢,許多壓進去的大戶小戶痛心疾首的人無處不在,到處都有謾罵的聲音,這種猛漲猛跌的情況讓王猛他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米特當初硬是把他們的錢拿了出來,而且還付了盈利的部分,每個人多說不算,都小賺一筆,王猛更不用說,投的多賺的也多,投機掙來的錢怎麽看着心情都好。看到這種跌勢,都暗自慶幸當初聽了米特的話,沒有繼續投進去,要不現在就撞棉花包的心都有了。可是,這些人也是剛剛知道,米特自己的錢還套在裏面沒有拿出來。
“你是不是瘋了?勸我們不要投進去,然後你自己的錢還在裏面套着?”路禹臣罵道,這小子也這是琢磨不透他怎麽想的。
蔡乾郁郁的說:“米特,要不你賣了吧,我們賺的那些都賠給你,估計你也就能持平,不會賠,你說呢?”
米特仍毫無反映的看着這些日子紅泰産業的一些資料,似乎沒有聽見他們說的話一樣。
“你們别搭理他了,讓他自己在那兒琢磨吧,他現在處于自我封閉狀态,咱說什麽都他媽的廢話。”王猛無奈的笑着罵道,從小到大這麽多朋友,唯一能讓自己抓狂的就是這個米特,然後還就賤痞子似的非得跟他好,難道他的魅力男女同樣受用?
沉默了半個多小時,米特轉過神來,笑呵呵的說道:“你們來啦。”所有的人差點兒沒氣昏過去。
“你小子到底是怎麽想的?”王猛火上房的脾氣,實在是拗不過這位爺。
“我得掙錢養家啊。”米特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讓所有人的眼睛全部看向了田音音,上下的打量着。
田音音一臉尴尬的罵道:“你,你們都看我幹嗎?”
“他說養家,怎麽的?這就要結婚?大學生可剛允許申請結婚,不過你們這也太快了吧?怎麽的?有了?”蔡乾傻呵呵的盯着田音音看,惹的米特使勁兒的打了他一下,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那你自己說的要養家?”蔡乾委屈的訴道。
“過些日子這股會漲,你們買不買?讓你們來也就是這個事情。”米特看着這些人問道,如果不是他們當初有還要投資的意圖,米特今天也不會讓他們來,漲了,賺了,以後兄弟們别說自己沒照顧到他們,賠了,也别落埋怨,畢竟這是人民币,不是冥币。
“米特,這股可是狂跌呢?你有把握麽?”路禹臣有些疑慮,懷疑的看着米特。
“我沒把握。”米特很認真的回答,除非有天生的特異功能,否則,誰能完全有把握?
“那你還這麽做?米特,你不是瘋了吧?如果是當初這支股剛上市,穩升我們相信你,可現在它已經跌到了幾乎不可能反彈的時候了,你怎麽還固執己見呢?那錢也是辛苦賺來的,不是打水漂聽響兒的!”武平天生性格保守,況且,在理論上來講,這個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除非,這真是老天爺故意的耍賴。
“米特,再考慮考慮?”王猛試探的問道。
“我隻問你們是否要跟着買,其餘的你們不要多說了,我自有打算。”米特仍是一臉堅定的看着他們,似乎每個人的臉色都是那麽的難看。
“買,買,反正上次也賺到了,就再扔進去玩一把。”王猛下狠心的說道。
“這次聲明,賠了我不付任何責任。”米特徑自的走到櫃台前,八十萬,全部買了紅泰産業,其他人也各自取錢,買了這支他們忐忑不安的股。
所有人全都認爲這是個賠本的事兒,可不知道爲什麽,讓米特這麽一攪和,似乎還都抱着那麽點兒奇迹出現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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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上午,米特剛打算出門,王猛他們的電話就進來了,慌慌張張的說道:“米特,快來吧,紅泰産業跌到一塊九了……”。
米特猶豫了一下,不應該發生這種事情啊?跟他預想的差的太多,他不緊不慢的回道:“别着急,我這就過去。”
米特到了股票大廳,似乎所有人都在哀怨的看着他。
“這麽看着我幹嗎?”米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他回頭看了看,似乎是跌的比較嚴重,一塊九毛八的價格,米特看了看表,上午十點半,他回頭看了看這些人,說道:“誤差,絕對的誤差。”
“米特,會有回轉的餘地麽?”武平上前問道。
“我覺得會有,我也知道它仍會跌一些,但沒想到跌的這麽嚴重,早知道今天再買了。”米特輕松的說道,似乎沒有任何一點兒壓力所在。
王猛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很是壓抑的說道:“靠,你還真能沉的住氣,反正錢也扔進去了,賠了賺了的都無所謂,咱不三塊錢買進的麽,現在每股賠一塊零二分,賠多少?”
“當初我就勸你們不買,你們都不聽我的。”武平稍有埋怨道。
“反正已經賠了,現在就賣了還不如再等等,看看有沒有回旋的餘地。”路禹臣比其他幾個人稍神作書吧冷靜些,盡管現在賠了,但當初也是他們自己要跟米特買股票的,這個完全跟米特沒有責任,但既然已經如此了,也沒有再計較的必要。
“怎麽會這樣呢?”米特摸了摸自己的臉,恍然道:“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