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特伸出一個手指頭,王猛詫異的也舉起一個手指頭,疑惑的問道:“你語言表達一下,這是多少?”
“還用問麽,絕對沒問題。”路禹臣首先回答道。
王猛仍舊舉着一個手指頭看着路禹臣,很是不滿的說道:“什麽都敢答應?他要一個億你也能給他?”
“我當然給不了,那不是還有你麽?你爹一行長,我爹一師長,管轄範圍不一樣。”路禹臣嘻笑着說道。
蔡乾傻乎乎的嘀咕道:“恩,一億冥币我有,人民币沒有。”
“行了,咱們也别貧了,一百萬,對不?”王猛看着米特,舉着那根手指頭問道。
米特點點頭。
一百萬,如果能有一百萬的話,按照現在每股三塊錢來看,能夠買進十一萬一千一百一十一股,這個是王猛這些人的,每股漲一元錢,米特能夠得到一萬多的信息報酬,似乎這報酬對于米特賺來的利潤微乎其微,但米特要的就是這些利潤的再投資……
武平吓了一跳,這小子不是瘋了吧?現在的人哪個不是談股色變?一提到股票躲的老遠,這小子居然還要把這麽多錢扔進去?不過,似乎米特對這個股票很是看好,他也十分的猶豫,仍不死心的勸說道:“一百萬是不是有點兒冒風險了?”
米特聳聳肩膀,輕松的說道:“既然賭了,就賭把大的,當玩了。”
這一句話說的其他人頓時沒了語言……
王猛爺們兒的拍了一下大腿,一臉堅定的說道:“一會兒我就去找我爹談這事,放心,絕對沒問題。”
“這麽多錢你家老爺子能同意麽?”米特稍有疑惑的問道,貌似王猛的爹還算是個兩袖清風,小心謹慎的官,一次拿出這麽多錢來,似乎不太合适,而且這筆錢的出處何在?
“爹沒有,媽有,我有辦法,你們放心吧。我這就去取錢,你們等我電話。”王猛呼的站起來,馬上要走。
“這樣,我們往股票大廳的方向去了,你拿了錢的話就直接去那裏找我們。”臨近今日收盤還有三個小時,米特不想耽誤任何一點兒時間。
王猛徑自的跑了出去,似乎跟離弦的劍一樣,開始最反對米特炒股的人是他,現在最積極借米特錢的也是他。
大家互看了一下,能做的隻有等待着王猛的信息。其他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田音音跟米特在陽台上說話。
“米特,你這麽有把握麽?”田音音小心翼翼的問道。
米特看了看她,偷偷的牽着她柔軟的小手微笑的點點頭,說道:“必須有把握。”
“你籌集了這麽多錢,你打算周轉多長時間?一個月?兩個月?”田音音稍有顧忌的問道,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如果稍有閃失,米特怎麽解決?
“不,這筆錢我隻用三天。”米特答道。
“三天?”田音音有些驚訝,似乎不能理解。
“這錢數目不小,折騰完三天必須退回給王猛他們。”米特語氣很堅定,似乎他的内心也有些壓力,如果不是爲了多弄些資金,他也不可能要求他們再湊錢來,況且,王猛是硬着頭皮答應了,這個錢具體的出處王猛也沒有具體說,不是一筆小數目可絕對不能給他爹惹出麻煩,況且,其他人的錢也必須得還,存折也不是自己拿紙殼子就能畫出來的,那也是一分一分攢出來的。這次王猛他們能這樣的伸出手來,米特也的确十分感激,兄弟的确就是兄弟……
“三天能有那麽大的動神作書吧麽?”中國的股市畢竟是受到漲幅限制的,每日上下不超過百分之十,即使投入的錢數比較大,那麽短期内利潤還是小的。
“會。”米特沒有多說,分析的再多,也需要看其發展的實際情況。就算自己是預言家,也得讓時間去證明他的正确。田音音看着米特的臉,沒有找尋到任何猶豫的迹象,似乎他做任何事情都是那麽自信,甚至不給自己留後路,盡管如此,她卻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似乎米特給的,就是她的幸福。
兩個小時後,米特接到了王猛的電話,到了股票營業大廳,在離近收盤的四十分鍾,米特開了戶頭,一百萬加上米特自己的三萬全部買了紅泰。
一行人回到家中,似乎都有一些顧慮,擔心是必然的,隻有米特若無其事的看着從蘭湄那裏借回來的書,很認真的翻看,家裏沒有鋼琴,米特特意畫了一個同比例的鍵盤當神作書吧練習,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聊着天,看着電視,等着米特忙完,不敢打擾他。
“你們怎麽都不說話?”過了許久,米特跑到這屋來,突然的問道。
蔡乾雙手拄着腮幫子,擡了擡眼皮,說道:“腕兒不忙完,我們哪敢大聲喧嘩。”
米特撓撓頭,笑嘻嘻的說道:“我沒什麽忙的,等着分錢。”
所有人白了他一眼,無奈的繼續看電視。
“米特,我相信你一定能成。”王猛走過來坐在了米特的旁邊,他這麽說也多少有點兒安慰自己的意思,在家裏拿了八十多萬,跟他們開始湊的那十四萬一起都給了米特,或許這麽做在外人眼裏看來就是個傻鳥,可他就這麽做了,錢不過就是個能花的紙片子,就算米特把這些錢都賠了進去,他自當是爲謹慎小心黑錢的爹行善積德了。
米特看着王猛咂了咂嘴,煞有介事的說道:“說謝謝估計你得揍我,反正也是我幫你賺錢,就不跟你客套了。”
“你還真把自己當諾查丹馬斯了。”王猛白了他一眼。
“老諾預言的兩樓倒塌和第三次世界大戰都沒靈驗,也算遺憾終生了,我一二十一世紀的當代社會進步青年,我怎麽能跟他比呢,壓根兒就不在一個平面上。”米特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牛。”王猛無奈的歎口氣,這人,還真是說胖就喘,說矬就短,打個光柱就能順杆爬上去。
米特沉默了許久,很是嚴肅的說道:“你們是我的兄弟,絕對不會讓你們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