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你說我應該說實話呢還是應該說謊話呢?”舞凝香淡淡一笑,道:“難道你以爲我應該害怕?那你太小看我了。”
“請你和我們老實配合!”
“我實話告訴你,我是一名降頭師,作爲降頭師,我在十一歲的時候就親自的解剖過屍體了,十二歲我就開始學着煉屍油了,你覺得我應該害怕一具屍體麽?”舞凝香笑了笑:“更何況你應該知道,這人死如燈滅,人活着的時候我都不怕,豈會還害怕那些屍體?當然了,有些人死了之後,怨氣太重是會成爲厲鬼的,但是說冤有頭債有主,嬰兒又不是我弄死的,我又怕什麽?”
舞凝香的幾個問,直接将張麗給問啞巴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
張麗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真的是神婆?你不怕我們告你?”
“告我什麽?妨礙司法公務?我現在不是在老老實實的配合你麽?”舞凝香說道:“張麗警官,你問的我可老實回答你了,你說你到底想告我什麽吧。”
“告你毀壞屍體罪,亵渎屍體罪!”
聽到張麗的話,舞凝香不由的笑的更加的大了,這女人是不是沒有男人濕潤啊,什麽比我這單身妹子還要暴躁啊?還是更年期提前到了竟然變得這麽弱智了?
“你笑什麽!”見到舞凝香笑的那麽嚣張,張麗對舞凝香的好感頓然無存。
“我笑你太自以爲是了,你以爲你是誰啊?世界警察麽?”舞凝香淡淡的一笑,道:“就算我毀壞屍體,那也是在香港之外,在中國境外,是在泰國!”
“泰國警方都不着急,你着什麽急啊?難道說香港已經強大到了直接跳過泰國警方,幹預泰國的刑事案件了?”舞凝香一連不屑的看着那頭大無腦的警官,道:“就算我在泰國殺人,你們香港警方也沒有資格逮捕我,更不要說告我了!”
舞凝香的一番話,不由的讓張麗啞口無言。
确實,若是舞凝香在香港境内犯案,她是有權逮捕,但是舞凝香不是,她還真的拿舞凝香無可奈何。
旁邊的警員見到自己的組長竟然和一個華裔扛上了,也不由的感到有些奇怪,一時間不知道應該什麽說才好。
張麗看着舞凝香,氣呼呼的瞪了幾眼,然後說道:“你最好不要在香港亂來,我會時時刻刻的盯着你的,若是讓我發現你違反了香港的法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們走!”說着,張麗氣呼呼的帶着那些警員離開了。
看着張麗氣呼呼的離開的背影,舞凝香不由淡淡的一笑,低聲說道:“看來你這個女人果然是和我命格相克啊,希望你不要礙事,不然我不介意讓這個世界上再多一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