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橫飛,一片狼藉。
雖然在場的混混比那被下降的那混混要多了兩倍了,但是卻根本不是那些被下了降的人的對手。
很快的,很多的人被砍倒,斷手斷腳落了一地,鮮血不斷的從那些人的身體裏面流了出來,下一刻整個地面都被鮮血染紅了。
那幾名被下了降的人就好像是吃了興奮藥的猛獸一般,刀起刀落,刀起刀落,将整個酒吧的人從左邊砍到右邊,從東邊砍到了西邊。
直到将整個酒吧裏面的人都砍死了,那幾個被下了降的人才互相砍了起來,你一刀我一刀,你一刀我一刀。
十分鍾之後,整個酒吧裏面到處是屍體,有些人被砍斷了雙手雙腳,有的腦袋被砍掉了,滾落到了另外一邊。
鮮血慢慢的滲透入那地闆之下,很快的,整個酒吧中除了一絲絲的血腥之味之外,卻不見到一滴的鮮血。
詭異,非常的詭異,那麽多人被砍死,但是鮮血卻消失了,這種情況,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啊。
“滴答滴啊滴答滴……”
門外響起了一聲一聲的警笛之聲,接着酒吧的門被人推開了,一群警察從外面沖了進來。然後很快的發出驚恐之聲,然後快速的向外面逃了去。
就連見慣了死屍的警員,都被裏面的情節給吓了一大跳。
幾分鍾之後,外面拉起了警戒線,幾名警察帶着法醫快速的向裏面走了去,那警察中,爲首的是一名年輕的女警。
幾人走進了酒吧中,一個個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廖法醫,你看這些人都是什麽死的?”那女警皺起眉頭問道。
“張警官,這……這有點難說。”那姓廖的法醫眉頭微微皺起,眼裏充滿了誘惑:“張警官,你看,這些人雖然被殺死了,但是地面上卻一點鮮血都沒有,更加可怕的是,我檢查過了,這些人的身體裏面的鮮血都已經消失。”
“所以我認爲這些人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是死人了,而且是被人抽幹了鮮血,然後搬運到這裏才被分屍的。”那法醫歎了一聲,道:“可是到底是誰這麽做呢?看着傷口又好像是死前傷,真是詭異,詭異。”
“我當了這麽久的法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至于進一步的結論得等我回去化驗分析之後才知道。”
“那你說會不會是邪術呢?”張警官有些疑惑,問道:“廖法師,會不會是有人施展邪術,所以鮮血都沒有了?”
“張警官,你可是警務人員,什麽能夠有迷信的看法?”廖法師笑了笑,道:“香港片你看多了吧?這個世界上哪裏有什麽邪術啊,不過看着樣子和邪教的做法倒是有些相似。”
“可是……”張警官還想再說什麽,但是說是邪術,似乎也有點不太對勁吧?有些東西明明知道是存在的,但是卻沒有得到所謂的證實。
總不能對大衆說是邪術吧?畢竟現在整個世界的主流,還是無神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