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他乃信将軍,緬甸德欽波将軍,老撾的阿桑·坦布爾将軍。”蒙查将手裏的資料方向,轉過身來看着身後牆上的那副東南亞地圖,一伸手,旁邊的人就拿出了一隻剛剛吸好墨水的鋼筆遞給了蒙查,蒙查拿過鋼筆,在泰國、緬甸、老撾上各畫了一個的紅色圈,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泰國、緬甸、老撾、都是軍事統帥,到底是什麽人?他們到底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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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了七天。
越南胡志明市,夕陽西下,湄公河岸邊。
夕陽懶懶的灑在河面上,一道一道河面上吹來的風,一個身穿軍裝的老者正在直愣愣的看着那湄公河,來來往往的船隻沒有停下松松的腳步。老人看着河面直出神。
而他的身後站着一軍人群人,其中有幾個中年人。
“首長,我們回去吧。”看着老者站的太久了,一個中年軍人人不由的走了出來,說道:“太陽落山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嗯,走吧。”老者歎了一聲,轉過身就向前走,中年軍人連忙向前扶住阮元,但是卻被阮元微笑的推開了,這個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越南某軍區的司令員阮元,在越南也是一方大佬了。
老人慢慢的向河岸而去,路上已經停着幾輛軍車了,老人慢慢的向軍車而來,人老了,連行動都比普通人要慢上一些。
突然,阮元突然停下了身影,直愣愣的站着。
“首長,您這是什麽了?”剛才那名軍人不由的問道。所有人都看向阮元等待着他,他不上車,這些軍人沒有一個敢先上車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阮元的脖子上出現了一絲血色的痕迹,好像是一道紅色的繩子一般,然後這道痕迹慢慢的變大,接着,就看見阮元的腦袋從脖子上向後面落去,在地面上滾了出去好遠,知道滾入湄公河裏面。一個腦袋很快就消失在了湄公河裏。
“首長!”所有人不由的驚呼了起來,連忙向對方圍了過去,隻見對方那具沒有腦袋的屍體直愣愣的站着,好像是一具雕像一般。
鮮血慢慢的從脖子上流了出來,将身上的軍裝都給染紅了。
泰國曼谷,一座非常豪華的建築,好像是佛教的寺廟,但是這裏卻不是寺廟,而是東南亞降頭師協會泰國分會,也是東南亞降頭師總會所在的地方,總會就在泰國分會的上一層樓,蒙查拿起關于阮元死亡的報告向上一層樓而來。
一間巨大的房間中,一間坐滿了一個個滿頭白發的老人,有男有女,數了數,足足有一百多人,而坐在首位上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的女人,長相豔麗,衣着暴露,小小的皮衣都沒有能蓋住她那波濤洶湧的巨大胸器,而嘴唇塗抹的鮮紅鮮紅的,這個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東南亞降頭師協會的會長狄娜吉。
而那些老頭老太太都東南亞降頭師中有名的人,也是東南亞降頭師各個分會的會長和副會長以及在本國都很有名氣的降頭師。
今天将他們召集在這裏,是因爲東南亞最近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正是那神秘割頭事件。越南、緬甸,老撾、柬埔寨、泰國、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度尼西亞、菲律賓、文萊和東帝汶的分會長以及各國有名氣的降頭師濟濟一堂,這是東南亞降頭師協會成立到今天最全面的一次大聚會了。
然而,在場的人都沒有一個是高興的,眉頭皺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手裏的資料,雖然知道這件事很不尋常,但是他們又沒有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而這個時候,門被人推開了,蒙查從外面走了進來:“告訴大家一個不好的消息,越南的阮元将軍也出事了。”
“啊!”整個場面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