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真的堅持不住了!真的不行了!”李真人那叫一個無奈啊,這個石頭降實在是太厲害了,自己的毒霧隻能将石頭腐蝕,卻無法将石頭消除,而那石頭還在不斷的擴張着。
“混蛋小子,男人怎麽能說自己不行,你要挺住啊!”
“我真的挺不住了。”
而阿旺·降·洛也很無奈,對石頭降他是一竅不通,現在隻能想辦法克制住這石頭降了。可是現在哪裏還有時間讓他想辦法?
時不待我,救人急于火。
而這個時候,石塊已經快要将所有人都淹沒了。阿旺·降·洛不由狠下了心來,很肉痛的說道:“看來隻能用火蟲降!”
火蟲降,顧名思義,就是像燃燒着的火焰一般的蟲降。
隻見阿旺·降·洛從懷裏拿出一包東西,用黑色的油紙包着,他小心翼翼打開,一股紅光沖天而起,身影一閃就落在石塊上,身體靈活的如同一隻靈猴一般。
黑色的油紙中,隻見一粒粒火紅色如同紅寶石粉末一樣的東西,在這些顆粒中,還有一隻隻的蟲子呼出欲出,比鮮血還要猩紅,散發出一股火紅色的光芒來。當然那些蟲子隻有用放大鏡才能看的出來。
空氣,頓時變得燥熱了起來。
阿旺·降·洛手一揮,一股鮮血瀉了下來。不,那不是鮮血,正是黑色油紙裏的東西,因爲太鮮紅了反而有些像是鮮血。
這些血紅色的粉末一落在石塊上,空氣頓時火熱了起來,如同燃燒了一般。而這個時候,阿旺·降·洛念起了一陣奇怪的咒語,那些粉末慢慢的變大,然後竟然變成了拇指一般火熱的蟲子。
這些蟲子長得像瓢蟲,但是卻如同一滴滴晶瑩剔透的鮮血一般。
阿旺·降·洛心裏那叫疼啊,這些東西是自己煉制的火蟲降,乃是一種生活在火山口中的遠古蟲子,經過特殊變異之後,變得就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是阿旺·降·洛爲數不多也是最珍貴的蟲降之一,乃是這個世界唯一一份了估計。
物以稀爲貴,更何況是天下獨此一份,再無分号。
在古代,這蟲原蟲很多,隻要是有火山的地方就會有這些蟲子,也是最常見的降術。
古時候各種各樣的教派在個大陸都出現,很多教派的巫師就是利用火蟲降來控制信徒,很多巫師都利用這種降下給不聽話的人,當教派或周圍出現了不相信自己活着懷疑神靈的人,巫師就會找機會暗中給對方下火蟲降。最常見的就是将火蟲降下在水裏,讓懷疑者在不知不覺中喝下去,巫師就會在特定的時間念咒語,被下降的人就會身起火然後化成灰燼,很讓人驚恐,而這個時候下降的巫師或者法師就會出來說對方是得罪了神靈,受到了神靈的懲罰,以此來控制信徒。
然而到了現代,也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這種蟲子竟然絕迹了。阿旺·降·洛也是跑遍了大半個地球才找到了一個蟲窩,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制煉也不過才成活幾萬隻,沒有想到這回竟然都花在這裏了,心裏那叫一個疼啊。
這些火紅色的蟲子張開翅膀,揮動着飛了起來,不要看隻有拇指大,但是卻散發着燈籠般大的熾熱的火焰,然後噗噔一下從空中落了下來,向石塊湧去。
一個個的火燈籠從天而降,向地面的巨大石塊沖去,這些蟲隻都聽阿旺·降·洛的控制,所以都很有意識的避開石頭裏的人。
隻見這些蟲子一下子撲落在石塊上,所遇之處立刻變得漆黑,然後竟然燃燒起來,一下子整快石頭就出現了一個個燃燒着的洞,冒着一股股難聞的煙氣。
聽說過水滴石穿的,還沒有聽說過火能燒石頭的,但是這個時候就算你不相信,也隻有相信了,因爲事實就發生在你的眼前。
熾熱的火蟲降一下子穿進了石頭降中,整個石頭降一下子變得通紅。“啊~!”所有的人不由都慘叫了起來,熾熱的火焰在他們身上騰了起來。
“破!”阿旺·降·洛大吼一聲,隻聽見一聲一聲“嘭嘭·····”的爆炸聲響了起來,整塊石頭都爆炸開來。
“凝香,快擺龍王降水陣!”看着那些被熱亮熾烤的散發出一股股肉香味的人,阿旺·降·洛連忙說道,沒有想到這火蟲降竟然這麽厲害。
“是!”舞凝香清脆的回答,然後擺起了龍王降水陣來。隻見舞凝香在地面上走了幾個天罡步,手裏打出了幾個手印。而李真人連忙揮出幾道符,符落在地面上燃燒了起來。
一股股黑色而詭異的文字在地面上湧了起來,然後在空中凝集成爲一道黑色的雲。“雨降!”舞凝香大吼一聲,白色的頭發猛然飄散開來,一股淩厲的氣息從舞凝香的身上爆發出人,而這個之後天空傳來了轟隆的聲音,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然後呼啦啦的大雨就下了起來。
“嘶嘶。”的響聲帶着熱氣,是雨水落在石塊碎片上的聲音,而那些被熾烤了的人頓時感覺一陣清涼。而水還在嘩啦啦的下着,許久之後才停了下來。
院子裏一片狼藉,哪裏還有一道喜氣洋洋的樣子?除了一聲一聲的哀嚎之聲外還是哀嚎之聲。雖然很多人被烤的差點去了一層皮,但是好在性命都保住了。
“哎,可惜了我的火蟲寶貝了。”阿旺·降·洛暗暗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們還死不了,回去敷上點燙傷藥就好了。”
連忙吩咐人将這個院子都打掃了。
傷者都被扶着到房間裏敷藥去了,而幾個下人正在打掃滿地的狼藉。
一個下人看着滿黑乎乎的東西,不由罵了一聲:“******,玩的時候不見叫我們,掃地倒水這些藏活累活就是我們來幹,這些富人沒有一個是好人!”這個女人薄薄的下唇,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很刻薄的女人。
“噓,小聲點,不要被大小姐聽見,不然就要挨罵了。”另一個女下人連忙做了一個不要亂說話的動作。
“什麽狗屁大小姐,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丫頭!”她有些不滿的說道:“本來以爲來張府能混個好工作呢,沒有想到還是做一些髒活累活!”
她不滿的低聲罵着些什麽,幾乎将舞凝香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了,旁邊的人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子,刻薄的連身邊的人都不想和她交談了。
而這個時候,隻見黑乎乎的如同大便一般的碎石塊中一道紅色的光芒正一閃一閃的,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