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被給師叔拆了,沒弄出多大的動靜。
順着密道下去,這感覺就是一個人硬挖出來的!說實話,這地方到底是誰封的,陳初覺得還不一定是齊玄。而是暗中那個洞察者,這個人的存在被陳初肯定了。
師叔和自己上,兩個人!當面對第三個人的時候不會出現太多麻煩,因爲,他不會有太多機會。
地洞中有四名傭兵守着,瞧見陳初突然出現不經都愣了愣,因爲,上面的鐵索沒有任何動靜。隻不過,他們什麽都沒問。
老九并沒有告訴他們,但是,他們看得出來陳初在這有與衆不同的地位。
直接下洞。
他們兩進去了,其中有一名傭兵欲言又止的,不過,想了想自己不會說中文也不會西班牙語,也就沒說話。
最後一組符文房間前。
出奇的,現在陳初情緒非常穩定。
“最壞的結果就是永遠呆在裏面,但是,我相信爺爺一定進去過!他出來了,我就能出來”
帶着這樣的想法,進去之後首先剩下的那一顆門牙差點掉了:“你們怎麽在這!!”
齊月和阿朗。
師叔相當的果斷,他動手了!
他沒打算先收拾阿朗,因爲,這個家夥沒威脅,卻不好抓住他。而齊月,以師叔對齊家的了解程度,他倒是聽說過這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危險程度明顯在阿朗之上。
齊月沒料到師叔直接動手!
陳初也沒料到,根本來不及說什麽。
但是!
師叔的平底鍋拳頭沒碰到齊月。
一瞬間發生了什麽,陳初沒看到,就瞧見原本猥瑣在後的阿朗突然出現在齊月身前擋着!
“這麽深情!”陳初震驚。
隻是,看阿朗慘叫着飛出去,口中還罵道:“你這個女人!”好像又不是那麽深情。
之後…
齊月的身形一閃,到了陳初面前。
基本上,有這戰鬥力上下的都可以在陳初沒帶充電器的情況下揍他一頓,隻不過,身邊跟着大白,51000=1005的情況是時刻保持的。
那道黑影,帶着血腥味。齊月沒看清楚是什麽,卻條件反射的往後退開,速度看上去并不快!可拉長的影子就像是在瞬間移動,眨眼五步之外了。
并沒有完全躲過大白的爪子,因爲,聽見了齊月一聲驚叫,好像是受傷了。
站定時,她摸了摸自己的臉,一絲血痕,顯然,被刮傷了。
就不用指望個貓哲學就是通通吃掉的大白會憐香惜玉,沒直接弄死估計還有點失望。豎着尾巴,在陳初面前來回走了幾步,找尋着新的機會。
師叔的節操也不高,甚至,可以說相當無恥。陳初見他居然在後突然偷襲齊月,真就像問問“師叔,你在國外到底是做啥的啊”。
成功了!
師叔也沒下殺手,就是想讓齊月失去戰鬥力。
那一刻可能是在擔心自己将來臉上留下一道傷疤?或許吧,反正陳初看着她明顯是有些失神。
吃痛的悶哼聲,齊月倒了下去。
大白要上去作惡,陳初卻叫住了他。
陳初欺騙自己“我沒動手”,以絲毫不帶内疚的目光看向齊月:“你就留在上面吧,我會把你們族長就出來的,當然!要是我自己也出不來,這就沒辦法了。”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
陳初一愣。
齊月的表情不帶憤怒,反而是有那麽一點哀怨。看得陳初全身皮一陣癢癢:“不行。”可陳初的回答還是毫不猶豫。
對視着,齊月又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啥啊!”話正要出口,阿朗跳出來說話了:“陳初!這裏面誰也不知道有什麽危險,我們和你一起進去,可以幫你!”
陳初氣不打一處來:“我就算帶着她,肯定不會帶上你!”
他從黑暗中露出腦袋:“換做你,當初的情況會怎麽辦!”
“你和阿七什麽關系!”陳初突然問道。
阿朗整個人都是一呆,那飛在半空的腦袋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陳初接連說道:“還有九保淞、馮晨!”
“…”
“我不相信你,不單單是因爲你騙了我。還有就是這三個和我爺爺似乎有很深關系的人,都沒有在之後的事情中出現過!”
“你也太多疑了,這又能代表什麽!”
“你先告訴我,你和阿七是什麽關系。”
阿朗猶豫了片刻,最後沉言道:“他是我父親!”
陳初表情有些木然:“你父親?”瞬間,這年紀就對不上号了。
“這時候我沒必要騙你了!我在找他,大概是17年前他突然消失。在我16歲的時候,後來将軍突然出現,他帶我加入了異俠,教了我很多東西,不過,後來我發現了他知道我父親離開的真相,他的出現也是我父親的拜托!我追着将軍當年的事,先找到了你!原本是我想找你爺爺的…”
“17年前。”這和陳初所了解的一切事情都不沾邊,沒有什麽是發生在17年前的。不過,這問題本就存在很多已經無法弄清楚的地方,陳初可以接受,隻是:“你怎麽知道我爺爺、九保淞這些人?”
“這就要說道我怎麽發現将軍知道我父親消失秘密的事了。将軍的衣櫃裏有一張照片,照片上面六個人。其中就有你爺爺、九保淞、馮晨還有我父親、将軍以及一個叫做佩森的黑人!照片上的時間是2016年,正好是我父親消失的那一年。”
“17年前!?”陳初驚異道。這樣看來,他們所做的事情一直持續着,并且,中間的跨度有34年!陳初忍不住去回憶,17年前自己爺爺在做什麽。這問題真就不難琢磨,當時陳初正好六年級,那時候經常去爺爺那裏,爺爺就在家根本沒外出過。隻是…那段日子開始,爺爺的身體好像越來越差:“你在照片上看到的那幾個人,什麽年紀?”
“看上去都很年輕。”
“你怎麽知道照片上就是他們?”
“我…偷看了将軍的記事本。要是沒這個線索,我怎麽可能找到你,一張照片不過讓我知道了當初都有什麽人而已。”
“記事本拿出來,我看看。”陳初沉言道。
現在阿朗毫不保留了,他把記事本拿了出來,人也不躲着了。
丢過來,陳初一把抓住。
翻開一看,頓時怒道:“你又在耍什麽賤招!”絕對是真怒了。
“嗯?!”阿朗有些犯糊塗。
“這是什麽!”陳初直接丢了出去,啪他臉上。
阿朗木然的接着,打開一看!眼珠子差點就掉了出來。這是一個套着不知道什麽動物皮的記事本,從皮顔色的變化判斷肯定有十多年曆史。阿朗一直貼身帶着的,從來沒有離開過他身邊左右。而這個自己一直保存着的東西,現在卻…
“一定是掉河裏的時候!!”他咆哮着,翻開一頁頁。
因爲被水滲透了,裏面用鋼筆記錄的内容,全是模糊一片!
陳初注意到,這裏面夾着一張照片:“照片給我!”說着他自己已經上去,一把抓過照片。
拿在手中…照片也花了,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勉強看得清楚有幾個人。
古大師!陳初一眼就認出來,因爲,他那萬年不變的打扮。然後,上面的人陳初就一個都不認識了,關鍵還是已經看不清楚了。爺爺是誰都分不出來。
“你這個笨蛋。”陳初罵道。
阿朗都抓狂了,整個人陷入即将撞牆的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