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船頭八隻精英怪,金光閃閃的陳初來到船尾。
海盜船撞擊在船尾,接連不斷的海盜沖上船來。阿曼達沒有詳細的給陳初說過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而現在看來好像不簡單呐。
并非單純的怪物,等級80-110都有,品級普通、精英。數量似乎是依照船上玩家兩倍的同時出現,随後接連不斷。
浮生雲堵在海盜上船的路上,風暴的一般的攻勢隔絕了敵人的進攻,讓後面的兩人非常輕松。
丢出三個群攻技能,海盜喽啰很小消亡。
如此的沖擊連續十次,因爲是nPc的特性,所以,也不爆藥水,就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海盜的臭襪子”“戰刀”多半是直接丢商店的東西。
迎來最後的考驗,海盜船長一名100級卓越品級的nPc。
技能非常簡單,也沒大招。
但是,兩個單體的輸出,在具備近20000的物理攻擊下,還是讓浮生雲陷入了生命垂危的階段。
陳初的灰燼自然是第一時間施展,不過,别人海盜老大是技能攻擊,這玩意也就不頂事了。
堅持下來沒挂的原因是花兒的治療在多次暴擊下,每每浮生雲即将殺手人寰的瞬間,把他救回來!
兩分鍾左右,随海盜船長上船的喽啰被青光。面對物理的目标,陳初就沒心思自己上去扛了,那是一個非常掙紮的過程,還不如浮生雲扛上,他與何俊二人全力的輸出,盡快殺掉海盜船長。
生命值到43%,海盜船長的仇恨突然轉移到陳初身上。
這讓陳初頗爲無奈:“花兒,幫我加血。”話語間,陳初把瘟疫之源狀态切換到瘡痍,靈羽的雪祭在面前十步施展,光環技能開到血災。
做好準備時……
一聲響徹百米的嚎叫,人影從陳初身後沖出去。
正巧昊兵上來了。
這貨也沒換武器,提着白龍王之牙一套嘲諷技能先出手。仇恨幾乎瞬間到了昊兵身上。
接連被暴打一頓,差點身亡,這才慌慌張張換上了大盾的單手劍,口中叫嚷着:“靠~傷害這個高!”
“邊城大哥,海盜是全技能輸出!”浮生雲提醒道。
刀光下,昊兵的身影被壓得極其矮小:“給個狀态~~”
掙紮一番!最終船長倒在昊兵褲裆下。
什麽東西都沒有爆,但是,作爲代理船長的何俊卻收到系統消息:“我們可以上海盜船,殺掉上面的餘孽,拿走财寶。”
幾人皆是眼睛一亮,興緻沖沖的跳上海盜船。
船上海盜不多,見一個殺一個,很快到了船艙内。
晃眼一看,寶箱少說20個,都是可以開啓的狀态。
倒是沒誰客氣,跑上前就動手。
陳初開兩個後一臉古怪的勾着頭,看向其餘幾人,自己卻在沒有去開寶箱的想法。
就在一旁的浮生雲,嘟嘟嚷嚷的說道:“都是100級的精品裝備啊。”
24個箱子被掃蕩,陳初開口問道:“都出了什麽?”
“我得了幾件100級精品裝備。”
“我也是,不過,還有一張随機任務卷軸。”說着,花兒得意的展示出來。
何俊和昊兵的情況也是一樣。
“陳初,我看你開了兩個,得的什麽?”
“裝備呗。”陳初随口答道:“回去。”
收獲說不上多讓人失望,其實出一張随機任務卷軸已是不錯,這玩意傳說Boss也不一定能掉出來一張,至于精品的100級裝備,現階段倒也能賣點金币。
經過這一次戰鬥,算是完全了解了海妖海域的設定。
存在一定的難度,不過,這對于陳初等人而言還是接受範圍内的。
船繼續上前行,陳初來到昊兵身邊問道:“你回酒店住的?”
“嗯。”
“那整個下午去做什麽了?”
“做保镖去了呗。”昊兵不以爲然的說道。
陳初點了點頭,好奇心算是得到滿足。
倒是提起這件事後,昊兵多了幾句話:“感覺她家裏氣氛很怪。”
“什麽意思?”
“我要是知道什麽事就不疑惑了。算了,我就護着自己老婆,她沒什麽事就行,至于她家裏面的糾紛,我也難得管。”話語間,昊兵左右看了看:“大白沒跟着你來?”
陳初表情一頓,心想簡崇雨和李婉也進《臨界》了,那不是大白一隻貓在外面?心思到此:“我出去帶它進來。”
退出《臨界》一個來回,陳初把在外面張牙舞爪的大白帶進《臨界》,心想“看來,大白隻有在我進入的那瞬間才能跟着進來,要是我先進來了,它也沒辦法”。這就讓陳初陷入一個思考中“那一瞬間是發生什麽,讓大白可以跟着我進來呢?”。
這思緒一起,陳初就陷入漩渦中,各種天花亂墜的猜測出現,時間……就這麽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突然,陳初一拍手,像是想到什麽:“我應該嘗試一次,在精神世界利用接入器,進入《臨界》。”想到了一些可能,陳初就決定出去試試看:“我等會就來。”
沒有人在意陳初的舉動。
……
退出《臨界》,陳初開啓了漸漸熟練的力量。
正在,眼前的一切在虛幻的猙獰一閃之下,就要進入精神世界時,陳初看見一隻纖細白嫩,卻帶着強大力量的玉手伸向他!擴散的精神力量形成實質的刹那間,整個世界都如同崩塌一般,一股恐怖的壓力,從四周每一個縫隙向陳初壓來……
而這隻手的突然出現,差點就把陳初給吓尿了。
“陳初!”
一聲嬌喝,同耳邊炸響的雷鳴,陳初隻覺得頭疼欲裂,眼前的種種在以極快的速度流轉,似乎超過了大腦這部超級計算機的運算速度。一陣眩暈之後,陳初感覺有人在搖晃自己。
漸漸的看清楚眼前人,陳初頓時嚎叫道:“你做什麽啊!”
楊晴緊張的看着陳初,又時而打量四周:“我看你被吸進一個漩渦裏!”
“漩渦?”陳初露出詫異的神色,緊跟着……鼻孔一熱,就兩道血柱流了出來。
十分鍾後。
陳初換上幹淨的衣服,鼻孔插着兩坨紙,嘴裏講述着方才的事。
楊晴一邊點頭,一邊上下打量陳初:“你從來不知道當你開啓精神力時,外面的變化?”
陳初搖頭:“不知道。”要不是楊晴今天說起,陳初還真不知道,那刹那間是如此的一個場景。說來,看楊晴的眼神怪怪的:“這你都敢去拉?”
楊晴不屑道:“爲什麽不敢。”話語間,一把摟過陳初,然後裝作溫柔的說道:“沒什麽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知道嗎?”
這話,隐含着一種威脅……
陳初連連點頭:“将軍說得是~~”
楊晴接連看了看陳初的鼻子:“怎麽會突然流鼻血?”
“不清楚,可能是……那一刹那,大腦承受了極大的壓力吧。”突然,陳初打了一個寒顫。他恍然發現,在一個并不能确定真正安全的地方,自己随意的施放,其實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真沒什麽事?”楊晴懷疑道。
陳初笑言道:“要有事,早出事了,這可不是我第一次進去。”
楊晴這才算放心,随即話鋒突轉:“陳初,你上一次不是說帶我進去看看,就現在怎麽樣!?”
“下次,現在頭疼……”陳初搖晃着手,剛才那一下對陳初造成的影響顯然比他所表現出來的嚴重。就現在陳初還是覺得頭很疼,似乎大腦中那無法探知的某一個最隐秘深處,什麽東西突然爆炸了!這種感受難以形容,說不上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到像是……一種在不斷墜落的過程中,那上而下所帶來的沖擊,久久不能消散。
楊晴見陳初臉色接連變化,突然心裏面就是一緊,想到某些是她小心的問道:“我是不是……”
陳初知道楊晴想說什麽,所以沒等楊晴把話說完,搖頭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