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張嘴,卻是無言以對。
“這匕首很是小巧,你就是放在褲兜裏都沒問題。帶着身邊防身什麽的也是不錯。可是,到了我這裏沒什麽用不說,還容易給我惹麻煩。要是東西被其他人知道了,四處打聽打聽,不難打聽到我是如何得到的,到時候給那些有心之人捅到會長那裏去,我可就惹麻煩咯。我一片好心,兄弟你不至于害我吧?”
看這架勢,陳初是不要也得要了。然而,要來之後陳初就忐忑了,雖說,這兩個賤人兄弟來兄弟去的,可都是懷有另樣心思的。錢森送出這樣的好東西,還是以這樣的手段得來,話在是好聽可潛在的内容恐怕就是完全成反比的了。陳初猜不透,自己現在這情況能幫錢森做什麽“難不成他是來個長遠投資”:“好吧,東西我就收下了,算是幫老哥你保管。”陳初很虛僞的說道。
“這不就是了。”錢森一拍手,非常滿意的笑着。
“老哥,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找我幫忙?”
“呵呵。”錢森看着陳初笑了起來,那眼神就像是在說“同志,你懂我啊……”
陳初心中暗道“果然啊~”,毫無疑問這一次錢森的投資是打算短期内收到回報的:“有什麽我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陳初,我有一位朋友,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
“我可不會解毒。”
錢森侃侃笑道:“可你嶽父大人會啊!”
陳初恍然大悟的同時,就忍不住問了:“是什麽樣的毒?”
“這毒不要他命,但是,每天都會折磨他。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中的招,中西醫都看過,也找過一些高人,不過,都沒結果。當初在楊府我可見過你那幾乎是殘掉的身體,被你嶽父大人兩天不到治好,這真是大本事啊!于是乎,就告訴我那位朋友這件事。他聽後大喜,托我幫忙……”話說到這,錢森對陳初眨了眨眼:“老弟,這事情成了,我這位朋友絕對不會吝啬的。他可是個真正的有錢人呐。”
陳初聽完之後心驚了,這事情前後看來是這樣的。錢森爲幫他朋友,陰了自己老大的一把匕首來送給陳初,然後,錢森又說這位非常有錢!以陳初對錢森這種貨色的了解,他的朋友恐怕真就沒幾個,而他現在這種口氣,分明是說明了他幫這個忙也能得到巨大的好處。這家夥費這麽大勁,幫這個忙是得拿多大的好處?
見陳初沉思,錢森接連說道:“兄弟,就當是我幫我一個忙。”
“嗯,我倒是可以給伯父說。你那位朋友在g市嗎?”
“在!”
陳初嘴角抽動了一下,他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坑早就挖好了,安心等着他陳初進去的。
陳初看了看時間,現在2:55,随即問道:“如果方便,現在帶我去見見他。”
“還是兄弟你爽快,我這就帶你去見他。”說完便直接站了起來。
陳初拿着紅木盒跟上了錢森。
這時錢森注意到跟着的大白:“你養的貓?”
“嗯,平時我都帶在身邊。”
“白瞳?”錢森好奇的彎下身,仔細的看了看。
“呵呵。”陳初随意的輕笑一聲,沒有多言。
走出門後,因爲陳初開車來的,錢森索性不坐自己的車,就坐在陳初車上,指着路帶他去見那個人。
在車上,陳初就問起了一件他比較關心的問題了,也是早就打算找錢森問問的事:“老哥你可聽說過一種奇怪的生物,和人類眼球非常相似,可以寄生在任何活體之上。”
錢森一愣,随即疑惑道:“沒聽說過,你怎麽會問這樣的問題。”
“在什麽地方看見了這麽一說,随口問問你。”
錢森微微點頭,以爲陳初在找話題和他閑聊:“這樣的傳說挺多,要說最有名的就是荷魯斯之眼,不過那位傳說中的埃及法老守護神是鷹頭,所以,他的眼睛自然是鷹眼,和你這個說法也沾不上邊。至于其他關于這類的傳說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要籠統點來說,在非洲一些部落關于眼睛的傳說倒是非常多,甚至,不少信奉這個的。”
“是一個金色的眼球。”
錢森又是一愣,随即仔細想了想,最終搖頭道:“不清楚,你在什麽書上看到的?難道書上沒說?”
陳初幹笑兩聲,随即不留痕迹的岔開話題:“往哪走?”
“左轉。”
過了幾條街來到了一家私人醫院前。
錢森帶陳初去到26層。
一路上陳初就在想“看來,錢森這位朋友沒有生命危險,但日子也不好過啊,醫院都治不好會是什麽毒?”。
來到拐角一間病房前,在門口站着兩個人。
看上去是挺随意的站着,但是,從那氣質來看顯然不是好惹的人物。他們認識錢森,見他到來都表現得很是友好,恩……僅僅是友好而已,并沒有表現那種低他一等的态度,甚至,隐隐還讓陳初覺得,他們帶着的那種傲氣,頗有給錢森的友好,是他天大的面子的意思。至于陳初嘛,他們投來的目光是疑惑。
“我要見你們老大。”
“錢先生,這位是什麽人?”
“我找來幫你們老大的人。”
他倒是沒對陳初露出那種“就這貨色能救我們老大”的不屑不光,反而是立馬對陳初表現出恭敬的神色!這待遇似乎比錢森獲得的待遇還高。
“請進。”他推開門,迎兩人進去。
屋内很是豪華,該有的都有了不說,還都是最好的。那張床,顯然不像是病房,而是一張豪華舒适的雙人床,在床上躺着一個年級在60左右的長者,床邊上坐着一個氣質高貴的貴婦人,在貴婦人一旁是看上去沒心沒肺,在看着電視的小屁孩。
床上躺着的人見錢森到來露出一絲笑容,然後目光很快看向陳初。
陳初被他這一看,沒多大的感覺。他現在也不知道是見多皮厚了,還是怎麽滴,對于這方面的抵抗能力已經是宗師級别了。
貴婦人也看了過來,目光帶着一絲希冀,顯然是期盼錢森帶來的會是一個好消息。
而那小屁孩,往這邊看了一眼,随即繼續看着電視,盡顯沒心沒肺的本質。
“錢森,這就你說那位小兄弟吧。”床上的長者開口了,說話的聲音非常沙啞。
錢森笑着點頭,然後帶着陳初走到床一旁的椅子坐下。
不等錢森開口,長者對貴婦人擺了擺手:“你先帶孫武出去走走。”
那貴婦人微微點頭,然後在小屁孩耳邊說了幾句話,小屁孩站起身,對長者說道:“爸爸,我和媽媽出去給你帶好吃的回來。”
陳初聽到這稱呼,不經多看了貴婦人一眼。這女人給陳初的感覺就是30左右,可從其神态、目光來看又不像那個年紀可以擁有的,那就隻能說是保養的非常好了,可這小屁孩又是怎麽回事?和爹媽長得都不像。
“咳咳。”人走之後,錢森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然後介紹道:“老弟,這位是孫叔敖,孫先生。”
陳初一聽,有些愕然。孫其實是一個從一個複姓而來的姓氏,原本就爲孫叔,是到春秋時期,楚國令尹孫叔敖一支的庶子孫以祖字爲姓,稱爲孫叔氏,後來去掉叔字改爲孫姓而來,至于那孫叔陳初也不知道現在可有,至于面前這位是向老祖宗挑釁還是怎麽滴,陳初可就不清楚了。不過,就這名字陳初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孫先生,這位就是我提到的陳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