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有尊嚴的男人都會拒絕這樣的給予。冰@火!中文喬煜森接受了,但不能說他不正常,沒有尊嚴,他隻是想要在某一方面上讓夏初放心,而且他也并不覺得這是一件有損男人尊嚴的事情,沒有任何一條法律有明文規定男人就應該理所應當的賺錢養家,不能接受女人的金錢。
他們是夫妻,一切都是共有的,更何況,在不久的以後,他會把這100萬數以百倍的交還與她。
喬煜森去辦理手續的時候,夏初有些無聊,收拾好東西便走到窗前看着樓下小花園裏的風景,有幾個身穿病号服的小朋友在那裏奔跑玩耍,一點也看不出身體不适,可表面看不出并不代表沒有,她突然的有些感慨,也在這一刻想到了自己肚子裏未出生的孩子。
每個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健康的長大,衣食無憂,平安喜樂,可凡事也總有意外,相信這些病童的家長曾經也擁有和自己一樣的心願,也在孩子出生之前對未來進行過美好的憧憬,隻是事與願違,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
夏初将手輕輕的放在自己尚且平坦的腹部,笑意溫軟:
“寶貝,你一定要健康平安……”
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夏初以爲是喬煜森回來了,微微一笑,轉過身來:“怎麽這麽快……”
可話說到一半看到來人并非自己以爲的那個,生生的被卡住,笑容也在僵硬之後字臉上消失,變的面無表情:
“你來做什麽?”
夏琳将一束白色的菊花随手扔到夏初已經整理好的病床上:
“當然是來看你的,不然你覺得我是爲什麽站在你的面前?”
“我以爲你知道我并不歡迎你。”
“當然知道,可是沒辦法,我就是想看你不痛快,我出現在這裏你一定很窩火吧?很氣憤吧?可我偏偏就要來,我就是看不得你好的樣子!”
夏琳的語氣中有滿滿的恨意,夏初多多少少也知道是什麽原因,但夏琳還是錯了,她縱然不願意看到夏琳,但這并不代表見到她會讓自己不好受,于自己而言,夏琳是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人,她不會因爲一個陌生人而讓自己窩火或者氣憤,夏琳這麽說,有些高看自己了。
夏初輕笑了一聲:
“這麽說,等下你還要和我一起回家了?”
“喲,這麽快就出院了?我還以爲你要在這裏住上大半年等孩子出生後才離開呢?”她的目光裏有顯而易見的諷刺,直直的看向夏初的腹部:“你可真夠争氣的,結婚才沒多長時間就懷孕了,看來喬煜森在床上很可以嘛。”
“喬明宇在這方面更是美名在外吧,就連我都聽說過,你可真性福。”夏初看到她脖頸上的一處青紫,微微一笑:“看來……很猛嘛。”
“你……”
“怎麽急了?你不是來看我窩火和氣憤的嗎?這麽沉不住氣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修煉修煉,我随時奉陪。”
夏琳深吸幾口氣緩和了自己險些崩盤的情緒,瞥一眼夏初後轉身在病房裏那張沙發上坐了下來,姿态優雅也高傲,讓夏初想起了《白雪公主》裏的惡毒皇後,她看着夏琳,沒有說話,大老遠的跑過來,不止是爲了看看自己怎麽樣的吧?
“喬老爺子讓你出院後回喬家一趟。”
“什麽事?”夏初不覺得有多麽驚訝,隻是有些奇怪爲什麽喬清源要夏琳來和自己說,不過也可以理解,他也許并不了解兩個人之間水火不容的關系。
“你在訂婚宴上讓喬家丢盡了臉,喬老自然是要向你要個說法的。”
夏初明了的點點頭,微微一笑:
“如果是因爲這件事情的話,還請你轉告喬清源,我是不會回去的。”
夏琳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料到夏初會這麽說,還直呼喬清源的名字:“你說什麽?”
“訂婚宴上讓喬家丢臉的不是我,我是受害者,作爲喬家的一家之長不來醫院看望慰問也就算了,還來向我讨要說法,看來也是一個昏庸至極的人,而我又爲什麽要和這樣的人浪費時間?”
“你也好意思說不是你?如果不是你,訂婚宴會一團糟嗎?如果不是你,爸爸會被季青鸾當衆甩耳光嗎?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會被喬明宇……”夏琳察覺到說了不該說的話,當即住口,但夏初已經猜測到了什麽,輕笑一聲看着她:
“夏琳,你真把我當傻瓜嗎?”
“你什麽意思?”
“我沒有把話挑明了說是我覺得你的智商并不低,可現在看來似乎是我高看了你。”夏初站的時間有些久了,但也不想走過去和她太過接近,于是換了個姿勢倚靠在窗台上冷笑着看她:“婚宴上那些爲難我和喬煜森的人是你安排的吧?還有夏建國爲什麽會比你們任何人都早出來,也是你唆使的吧?你真當每個人都是傻子嗎?”
夏琳被揭穿,幹脆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挑釁的迎視着夏初的目光:
“是又怎麽樣?”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能怎麽樣?不過我真的不知道該對你做出什麽樣的評價,你不是一直都很期盼和喬明宇訂婚的嗎?怎麽會笨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讓夏建國出來打前鋒,這場訂婚宴是你自己搞砸的,你怪不到任何人。”
夏琳嗤笑一聲:
“可别人不知道是我做的啊,在所有人的眼裏,包括喬老的眼裏你都是罪魁禍首,不然的話,他又爲什麽要你回去?”
“所以,我才更不能回去啊,回去不就代表我要替你背黑鍋了嗎?”
“你是不敢回去吧?”
“做錯事的人才不敢,我隻是不屑,他沒有長輩該有的樣子,憑什麽要求我對他言聽計從?我又不用他養活我,自然沒必要在他的面前阿谀奉承,溜須拍馬,不像有些人,需要依靠着别人的錢才能過活下去,真是可悲。”
夏琳的自尊心被打擊到,她實在有些不明白爲什麽每一次面對夏初的時候,自己那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勇氣和面具都在瞬間變的不堪一擊,而她永遠是這幅高高在上,淡然一切的樣子,讓人越看越氣,恨不得撲上去将她的面具連皮帶肉的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