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爆炸并沒有産生強烈的沖擊波,但卻産生了劇烈的高溫。
飛天數據反饋過來數據之後,赫連傑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的。
這跟貧鈾彈發生爆炸時候的高溫數據是一樣的。
再看托馬斯?哈迪和那白胡子黑人,白胡子黑人手中果然多了一把霰.彈槍,不用說了,此霰.彈槍肯定是用來發射貧鈾彈的了。
下一刻,赫連傑的猜測就再次被印證了。
“嘭……”
霰.彈槍發出一道火舌,第二槍就打向了薛豪所在那公寓房間的窗戶裏。
高溫的火舌從窗戶裏面噴了出來。
整個窗戶都被燒得融化了。
窗戶後面的那隻超能力狙擊炮也在同時被燒成了一灘鐵水。
大火瞬時劇烈燃燒起來。
哈迪望着那公寓裏的大火,嘴裏念叨:“真沒想到,此人速度那麽快,數小時之前我們還在悉尼伏擊他,他逃生出來之後,立刻就趕到此處。要不是我早有防備,恐怕在他第一波攻擊之下,我們就全都沒命了。也不知是什麽人派他來暗殺我的,是中國大陸的那幫人嗎?還是另有其人?待我查清楚了,定然要他們的好看!”
白胡子黑人随手施放出一個飛行探測器去探測薛豪的死活,望着那熊熊燃燒的大火,不無得意道:“放心吧老闆,我這幾顆貧鈾彈可是組織的殺手锏武器,夠這小子喝一壺的了。嘿,不過,此人中了我的埃德拉之毒,還能活到今天,倒也确實很神奇。”
“這人有火系異能,之前在悉尼就曾從貧鈾彈下逃生,恐怕此彈也未必能夠把他怎麽樣吧?這些中國佬,能修曆史悠久,有很多詭異的功法的,你的愛德拉之毒在北美或許很厲害,但卻不一定能拿這些中國佬怎麽樣的。”哈迪嘴角微微一抽動地說道。
“哦?難道他們是非人類麽?”白胡子黑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道。
哈迪則是一副你完全不懂的表情道:“他們中國國内污染十分厲害,不管是食品、河水、地下水還是空氣,裏面都含有超量的有毒物質,這麽多年以來,中國人吃這些有毒的食品,喝這些有毒的水,呼吸那些有毒的空氣,身體裏面早就産生了某種抗毒素,他們對于你的愛德拉之毒或許會有某種抵抗力的也未可知,所以,你也不要太過自信了。”
白胡子黑人十分不爽地說:“我可不相信這些中國人有那麽難對付!”
就在這時,一條火龍猛地從那公寓的窗戶裏噴了出來,徑直飛向白胡子黑人和哈迪二人。
哈迪反應迅速,立刻閃身離開。
那白胡子黑人雖然也完全可以閃開,但他卻站在那裏紋絲未動,雙手纏動之下,在自己面前産生了一層厚厚的綠色原力盾牌,在那火龍到達之前硬生生地把它擋在了身外。
大概方才哈迪一番話激将了此人,此人很想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一下自己确實能夠戰勝這個中國人,于是他決心要與這中國人面對面地對決一場,光明正大地殺死他,也好挽回自己失落的面子。
此時此刻,他催動體内原力,渾身上下,綠芒大盛,立刻就施展出一股股有毒的霧氣,生成數百條綠色蝮蛇模樣的蛇頭,淩空向薛豪所在地殺了過去。
發出火龍攻擊的,自然就是薛豪了,他再一次在那貧鈾彈的襲擊下存活下來,這也多虧了那人的及時警告,他才得以立刻施展自身的白淩護盾實施防護,不然的話,饒是他這樣的火系能力者,直接面對貧鈾彈的高溫,也有可能會被融化掉的。
不過,此時此刻,他不但不對此彈産生忌憚心裏,反而更加無畏了,因爲他發現,在白淩護盾的防護下,這種高溫不但不會削弱他的實力,反而可以幫助他恢複部分體内原力的。
那白胡子黑人要是知道自己利用此彈來對付薛豪這樣的火系能修者,卻猶如肉包子打狗一樣,他恐怕腸子都會悔青了吧。
“前輩,沒想到你一直跟在我左右幫助我,真是太感謝你了!”薛豪是發自内心感激此人的。
赫連傑此時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暗贊自己這裝神弄鬼的本事是越來越高了,居然連薛豪這等人都很難發覺,不過也難怪,對于一個幫助自己的人,一般人的心理,都是不會選擇去質疑的,這也是薛豪之所以如此深信不疑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吧。
“這也是你我有緣吧,嘿嘿,我與那托馬斯?哈迪也有些過節,今日正好助你一臂之力要他的性命,你我聯手殺他可好?”赫連傑一副殷切的語氣。
“當然很好,如果有前輩相助,我這行動定然可成!”薛豪發現自己并不是孤身奮戰,頓時胸口豪氣倍增。
“好,那你可有信心對付哈迪本人麽?我對付那個黑人,是沒有問題的。等我殺了他,再來跟你一起對付哈迪此人!”赫連傑微微思忖片刻說道。
薛豪馬上說道:“沒問題,就這麽說定了!”說着在自己的腿上貼了兩張神行能符,晃了晃身子,在公寓裏消失了蹤影。
白胡子黑人見薛豪一擊之下就閃身跑了,趕忙操縱手中的無數綠色蛇頭要去追趕,恰在這時,就聽砰砰兩聲響,他的原力立刻就感覺到有兩顆子彈在很近的距離沖着他飛射了過來。
他暗叫不好,趕忙閃身逃離,到底他有高階神行符助腿,速度非常快,兩顆子彈爆炸的時候,他已經逃離數米之外了,即便這樣,他還是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熱浪向他撲來,他驚叫一聲撲倒在地,渾身上下被這高溫炙烤之下,有一種十分難言的痛楚。
“貧鈾彈?!”他暗暗心驚,自己剛剛用此物對付敵手,沒有成功,現在倒好,有人竟然用這東西來對付自己了。
他深知此彈的威力,要不是自己有高階神行符在腿上跑得快,隻怕瞬間就被氣化了,他趕忙準備斂氣逃離,可就在這時,隻覺得胸口有異樣的疼痛,他低眼一看,一根銀針紮在他的胸口之上,很快化成無數個銀色小顆粒,迅速地蔓延開來,劇痛立刻席卷了他的整個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