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斑同學,還是不要了啊......”
“不行,誰讓你被欺負的樣子這麽可愛呢?而且剛才不是一直在門外想要進來嗎?”
帶着哭腔的聲音并沒能阻止吳建,反而更讓他興奮了。
“才沒有......”
她欲哭無淚,隻不過是愣神而已,這麽在吳建嘴裏就是想一起洗了?
“呀!?有什麽東西頂住我了!?”
因爲是被吳建從背後摟住,那種觸感反而更強烈了。
“這是正常的反應,不要緊。來,我幫你洗。”
“不要啦~~~我自己洗!我自己洗總可以了!?”她仰天悲鳴了起來。
最終沒有辦法,她還是和吳建一起洗了,不過因爲害羞是一直都不敢面對吳建。不過還好,吳建出來在後邊看着她之外什麽都沒做。
(嗚......織斑同學的視線......好像被舔遍一樣......)
這大概是她洗得最别扭的一次澡了,再怎麽說她和吳建也是第一次見面——雖然經過剛才的事情,加上吳建對她本來就很有吸引力,好感還是有的。
“你叫什麽名字?”吳建突然問道。
“诶?啊!夏、夏洛特.德諾阿。”
“夏洛特啊,不錯的名字呢。那我就叫你夏露好了。”
“诶?”
她——夏露睜大了眼睛,這正是她的昵稱,沒想到吳建随便起的昵稱竟然剛好符合,這是緣分嗎?
夏露原本就紅紅的臉頰上更染上一抹風采,心底莫名地甜甜的,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從小到大,恐怕也隻有吳建會這麽關心她了——雖然這方式很讓人誤解。
洗完澡之後,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夏露直接就躺到了床上——熱的。
哈......
夏露無聲地歎着氣,洗了這麽久的澡身體已經是熱得難受了。而且吳建還不讓她穿衣服。害得她隻能裹着被子。那就更熱了。不過還好,這裏的宿舍有空調。
“啊......飯吃飽了,身體剛洗完澡也暖暖的。夏露,過來和我一起滾床單。”
“爲什麽剛才這些事情可以和這個聯系起來!?”
看來夏露老家沒有飽暖思淫欲這種說法。
“不來嗎?”
“這不是當然的嗎!?”
夏露翻了個身把後腦勺對準了吳建。哪有人對第一次見面的人提這種要求的?不過剛才也被......
夏露把頭蒙住了一半。在那裏碎碎念。爲了掩飾害羞。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之後兩人就沉默了起來,半天都不見吳建有什麽動靜的夏露回頭看了一下,發現他已經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那個......你已經睡了嗎?”夏露小聲地問道。
“沒有。”
“這樣啊......織斑——對了。我能叫你一夏嗎?”夏露略帶興奮地問道。
“名字隻不過是一個稱号而已,随便了。”
“那——一夏同學。”
“嗯?”
“我的事情——我爲什麽要女扮男裝的原因,你不想知道嗎?”
“想啊,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這樣啊......
在嘴上呢喃了一下,夏露轉過身來,被子也滑落了一點,露出細膩的香肩。
“這是家裏人讓我這樣做的——”夏露緩緩開口,解釋道:“我的父親是德諾阿公司的董事長,這件事就那個人直接命令的。但是我其實是一個私生女,直到兩年前才被帶回去。差不多是在母親過世的時候,父親的部下便找上門了,然後在進行了許多檢查的過程中,發現我的is适應性很高,所以盡管是非正式的,我還是成爲了德諾阿公司的測試駕駛員。”
這些話顯然是她不想說出來的,但她還是毅然地說了出來,而吳建也靜靜地聆聽着。
“我隻見過父親兩次,說話也是幾次而已。我平常都在别邸生活,隻被叫到本家去過一次——那次真是慘透了呢!我被正妻的人打了,還被罵是‘小偷的女兒’呢,真傷腦筋......要是母親有多告訴我一點事的話,我就不會那麽不知所措了。”
哈哈哈......夏露幹笑了幾聲。究竟她爲何要對吳建說這麽多呢?是因爲身份被吳建揭穿、把柄在吳建手上想要得到同情?還是連身體都被吳建看光,自暴自棄?或者隻是想抓住一個機會好好發洩出來?
夏露發現,她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她發現吳建對她張開了雙臂:“來,投入我的懷抱。”
“才不要啦!我現在沒穿衣服耶......都怪一夏同學這個變态色狼!”
夏露啐了吳建一口,繼續說了下去。
“德諾阿公司的量産型is,在市場占用率上雖然是世界排名第三,但裏凡穆終究是第二世代型啊!所謂的is開發得花非常多的錢,大部分的企業都是得到國家支持後,好不容易才能夠進行開發的;然而法國卻被從歐洲聯盟的統合防衛計畫‘引燃計劃’中給除名了,于是眼前的當務之急便成了第三世代型的開發。雖然那也是出自于國防考慮,但對資本力不如人的國家來說,要是沒有在一開始就取得有利條件的話,接着便隻能等待悲慘的結果了。”
說到這裏,夏露停了下來注視着吳建。不過不用多加解釋,吳建都明白的。簡單來說。德諾阿公司雖然是很大,但也因爲如此遭遇了足以覆滅的危機。
“德諾阿公司當然也在開發第三世代型,但......我們原本就慢别人很多,是最後發售第二世代型的公司,所以在數據、時間上都呈現壓倒性地不足,始終做不出一個樣子,所以政府給德諾阿公司的預算自然就大幅删減了。接着,狀況便演變成‘要是在下一次的預選中沒有被選上的話,政府就要全面删除援助,并且連is開發權限都要被剝奪’的局面。”
果然。吳建點了點頭。然後鼓勵夏露繼續說下去。然而夏露卻苦笑了起來。
“我啊,其實是一個活廣告,而且是虛假的廣告。而且,如果同樣是男生的話。會比較容易接觸到在日本出現的特别案例。可能的話。就将他的使用機體與本人的數據給帶回去......就是這樣。我其實不過是一個小偷。将白式的資料偷回去——那個人是這樣命令我的。”
那個人,自然就是她的父親了,不過從語氣上來看她也沒有多少感情在裏面。如果不是沒有歸處的話。她也不會答應這種事情。
“嗯......大概就是這樣,不過既然被一夏發現了,我一定會被叫回本國去的。至于德諾阿公司,嗯......不論是倒閉還是被其他企業合并,一定都不會跟現在一樣了?對我來說那都不重要就是了。”
夏露爽朗地笑着,但怎麽看就怎麽别扭,随便一個人都知道她隻是在勉強自己。作爲這個計劃的執行者,不管主謀是誰她都不會好過的。因爲她隻不過是這個世界上普通的女性is駕駛員而已。就算适性很高,也比不了冒充比大熊貓更稀奇的男性is駕駛員之罪。就算法國政府允許,世界人民乃至法國人民也不會原諒她。
“啊,總覺得說出來之後輕松多了,謝謝你聽我說完!還有,騙了你——雖然一下子就被揭穿了,但還是對不起!”
夏露坐了起來對吳建深深地彎下了腰,就連被子差點遮不住她胸前的嫣紅兩點都沒去注意。
“德諾阿公司會得到應有的懲罰,但這就不用說了。問題是你,你又該怎麽辦?”
“怎麽辦......我想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法國政府要是知道真相的話,是不可能不吭聲的,我被取消代表候補生的資格後,幸運一點大概也得吃牢飯......”
“這都是别人的事情,我問的是你想怎麽樣!”
夏露怔怔地看着吳建,這是她能決定的嗎?既然已經被吳建揭穿,那麽不管如何她的任務都是無法完成了——雖然還有一個楊光輝,但她也是不想再做了。這樣下去就算德諾阿公司不破産也會把她抛棄。
知道要她自己做出決定的話就太爲難她了,吳建就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待在我身邊。”
可是......
這可是和德諾阿公司,甚至是法國爲敵哦。
夏露張了張嘴,卻什麽的也說不出來,她也在扪心自問,自己是在期待着什麽嗎?
“這所學校可是很特别的哦,其中就有一條校規——特别注明事項第二十一條:就讀本學園之學生于在學時期中,不隸屬于任何國家、組織、團體。在未經本人同意之情況下,原則上不允許上述機關團體自外部介入管理。”
這,這個......
夏露眼睛亮了起來,但并沒有急着表态,因爲這是要看誰去幫她的。
“别這樣看着我啊,要保護一個人還是很簡單的,而且隻要跟千冬說一下的話她也會幫你的。”
聽到織斑千冬的名字之後,夏露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如果是在全世界都有着重要人望的織斑千冬的話,依靠着is學院的特殊規則,要保護她還是可以做到的。至于畢業之後,那肯定可以想到别的辦法。
“不過你也不用急着決定,可以慢慢考慮,就算不向别人表明身份也可以。不過這就可惜了。”
嗯?可惜什麽?
夏露向吳建投以疑惑的視線。
“可惜你的胸部老是這樣束縛着,這麽美麗的胸型可是會變形的喲。”
吳建玩味地看向了夏露的胸部——因爲高興。她擡高了身體又不注意遮掩,所以現在是完全露出來了。又因爲還是俯下身體的狀态,所以那一對是受到重力的束縛,完全将形狀展現出來;又因爲主人的激動,所以它們随着呼吸輕輕擺動着,别提多誘人了。
呀!?
小小地驚呼一聲,夏露抱住胸部縮起了身體,幽怨地看着吳建:“一夏這個大色狼......”
色狼?
吳建嘴角向上揚起,捏着下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夏露。
“嗚......不要盯着看啊......”
“哼,我突然覺得。和第一次見面的美少女發生關系也是極好的啊。你的表情會是什麽樣的呢?真是令人期待。”
“不、不行啦。我們今天才見面耶!”
雖然之前被吳建看光又強迫一起洗澡,但那是被吳建揭穿身份之後不知所措(那時可是當做被吳建威脅的)。但是現在把一切都說出來之後,就算好感不錯,她也是不想第一次就這樣稀裏糊塗就丢了的。
左看右看。夏露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她沒地方跑啊。她又沒穿衣服。别說被吳建看到會很害羞。就算是不顧一切地跑出去——她才做不到。
“沒有關系的,我最近處于發情期。”
問題大了!!!
夏露内心大叫了起來,但吳建已經行動。一個飛撲把她撲倒在床上。
“嘿嘿,今天我就要你主動來個騎乘式。”吳建捏着夏露精美的下巴說道。
嗚......
她知道騎乘式是什麽,但她怎麽可能主動去做?但看到吳建一臉壞笑,她不禁顫抖了起來。感覺吳建是說到做到,但......她會被怎麽樣呢?
夏露把臉埋進了吳建的懷抱,在吳建“折磨”到她主動爲止,她打算一直這樣......
........................和諧的早上到了...................
嗯......
躺在吳建懷中的夏露眼皮動了動,顯然是已經醒來。但她還是在裝睡。雖然有被強迫的意味在裏面,但第一天就和吳建發生關系她也并不是那麽反感,她現在是陷入了自我厭惡之中。
嗚......才第一天見面就......會不會被一夏當成水性楊花的女人啊......
伏在吳建胸膛上的俏臉眼睛動了動,微微地睜開了一絲縫隙偷瞄着吳建。
“醒了?”
“是,是,是的!”
被吳建揭穿,夏露陷入了混亂之中,手忙腳亂了一陣之後卷起被子轉向了另一邊。
“怎麽了?繼續啊,你剛才在我身上亂動的時候很舒服哦,尤其是這裏和頂端磨蹭着我。”
吳建伸入被子裏從背後抓住了那兩團柔軟,手上施力讓它們變換着形狀。
“嗚......一夏欺負人......”
“這怎麽就成欺負人了?明明是你自己心虛嘛......來,換個姿勢讓我好好把玩。”
夏露乖乖地換了個姿勢,讓吳建更好地玩弄她的身體,但卻是用手遮住了臉。
“一夏......你不會認爲我是一個随便的女人?”
“對我随便沒關系哦,但對别人随便就不行了。”
“我才不會那樣呢!”
“沒錯,你不會這樣——對了,你今後打算怎麽做?”
诶?
吳建話鋒一轉,讓夏露呆滞了一下,想要認真思考,但身體各處傳來的瘙癢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扭動着。
轉眼看去,吳建一臉壞笑,夏露不禁在心裏嬌嗔了起來,這讓她怎麽思考嘛!
“我......嗯......我還是有點怕怕的,還是過一陣子再......”
夏露向吳建投向懇求認同的視線,隻不過是第一天而已,她真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而且,隻不過和吳建待了一天她就決定公布身份?這很容易讓人誤會(應該說是發現)她跟吳建之間發生了什麽。除去男性is駕駛員的身份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少女,而且是罪人(隐瞞身份),要是别人知道她和吳建發生了關系......is學院的少女對男性is駕駛員有多狂熱她是知道的,初來乍到沒有朋友的她很有可能就待不下去。
嘛......如果沒和吳建發生關系的話她大概無所謂,但她現在反而是顧慮很深啊——主要還是會胡思亂想,畢竟時間太短了。
“可以,不過還是得先跟千冬說一下才行啊。”
“诶!?要跟織斑老師說!?可是......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
夏露驚訝地做了起來,也不害羞——不,應該是正在害羞,不過看她嬌滴滴點着手指的樣子就知道她誤會了。
“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把你的身份告訴千冬,我們的關系還是要隐瞞的哦。”
啊!
夏露驚醒過來,看到吳建壞笑的表情之後“呀”的一聲鑽進了被子裏,徹底蓋住了身體。透過鼓鼓囊囊的被子可以看出,她本人也縮成了一團。
“哈哈,你還睡啊。現在已經天亮了哦,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
“啊~~~~~~”
夏露終于想起來她的身份是學生,本分是上學,要是遲到了......
“衣、衣服在哪裏!?嗚~~~都怪一夏,衣服找不到了!!!”
因爲沒有事先準備好,所以夏露現在是手忙腳亂的。而吳建卻是不着急,坐在床上笑盈盈地看着夏露換衣服的旖旎春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