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自大了!沒有見過你根本就不知道對手有多強!”
“這話是在說你嗎?傻丫頭,你同樣沒見過我的全力啊。而且,我能感覺到你心亂如麻,如果不冷靜下來的話,是法作出正确的判斷的。”
“”夏兒用力咬了咬牙齒,然後狠下心說道:“是啊!我就是這麽不理智!所以!你如果硬要插手我的事,我就”
“夏兒!?”
夏兒似乎做了什麽,西格蒙德也沒有辦法,對着吳建張開了大嘴,耀眼的光芒在嘴中聚集,随時都會噴射出來。
“呵,要動手嗎?真是不聽話啊,看來等一下要把你的内褲脫下來打屁股才行了。”
“色狼!變态!真是難以相信,這種時候你還在想這些事情!!!總之你不要來管我就行了!”
夏兒紅着臉,扔下這句話之後,就讓西格蒙德飛向了天空。[
飛到空中,直到吳建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夏兒雙手抱着膝蓋在西格蒙德身上蹲了下去,陷入自我厭惡的情緒之中。
“夏兒,爲什麽不向吳建求助呢?那個人的人偶的确是很強,但吳建的實力也是深不可測。連反抗都不試一下,這可不像你。”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隻是我一個人的話我不怕,但是安利安利她該怎麽辦?她被當做人質。要是她出了什麽事我”夏兒帶着哭腔說道。
西格蒙德不再說什麽,正如吳建所說,夏兒此刻的心已經亂了,她法作出正确的判斷。
此刻說什麽都沒用,夏兒也隻是埋頭在大腿上,隻有西格蒙德的振翅聲
晚上,吳建和芙蕾一如既往地參加夜會。但這次卻碰上了一點麻煩。
“對不起,隻有參賽者才能進去。”
被人攔住了,原因就在于死活不肯過來然後被夜夜抗在肩上的安利埃特。
“真的不行?反正她又不會出手,就在旁邊看着而已。”吳建力争道。
“真的不行。”
“唉。這樣就沒辦法了”吳建讓夜夜把安利埃特放下後。對她說:“聽好了,如果你敢逃跑的話,我就打你屁股。”
安利埃特反射性地捂住屁股,拼命地點着頭。然後吳建他們就踏入了角鬥場。
和往常一樣。吳建、夜夜、芙蕾圍着一張桌子坐了下去。拉比等狗狗就坐在周圍警戒着。
“這是怎麽回事?”
安利埃特來到這所學校其實也不是本意,對夜會也不是那麽在意,所以一直都沒有關注。不過看到吳建他們這樣。怎麽想都不對,于是就不明所以地問了一下旁邊的一名女學生,也是剛才阻止吳建的人,同時她也是夜會執行部的一員。[
隻不過說到這個,女學生就苦笑了起來。那張桌子是吳建幾天前搬來的,而且吳建在夜會上也是一直坐在桌子旁喝着茶,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相對來說,這樣還好。在實力差距如此大的情況下,被打敗的手套持有者也不會有太大的怨言。但問題就在這一點上
爲安利埃特簡單解說一下後,女學生看向了場上另一角,那裏也有一堆學生,都是吳建的手下敗将。但,吳建并沒有奪取他們的手套。
女學生還記得洛基和芙蕾一戰之後的第二天,因爲洛基和芙蕾都受了傷,是可以允許不上場的。那個時候,吳建就特意搬來了一張桌子。而且,一坐下來就不理會他的對手,屬于完全視的那種。
想參加夜會、能參加夜會的,都是有傲氣的人,看到吳建如此小看自己,就算明白自己沒有多大的勝算,當時那名對手也依然向吳建發起了挑戰。最後的結果不用說,人偶當然是被夜夜打成不能活動的狀态。
當時,那名對手也是想要立刻脫下手套給吳建,但吳建卻阻止了他,并說他不會奪取别人的手套。
然後第二天,芙蕾也傷愈出戰,并與吳建聯合。不過說是聯合,其實也沒有發表什麽聲明,隻是和吳建坐在同一個桌子上,玩着不知道是什麽的遊戲。
至于前一戰和這一戰的高排名的對手,雖然也很有默契地聯合起來,也對吳建他們這種藐視的态度很不滿,但經過幾次偷襲之後再也沒有輕舉妄動。一直到了今天,吳建這邊還是隻有兩人,但對面已經是十個人了。
因爲人數已經是這邊的五倍,那群人已經是虎視眈眈,但吳建卻還是在和芙蕾、夜夜玩着鬥地主。
“啊打錯了”
芙蕾淚眼汪汪地看着吳建,白皙的小手按在打出去的五張牌上,在懇求着反悔的機會。
“嗯你是新手,我倒是所謂了。不過夜夜就不知道怎麽樣了。”
“不行!芙蕾小姐,這可是堂堂正正的勝負,你怎麽能反悔呢!?”
“可是”
“不行!”
夜夜拿開了芙蕾的手,可憐的芙蕾雖然想要反抗,但卻是有心力。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她有再多的“加姆”也幫不了她。最終,也隻能淚眼汪汪地看着夜夜,可惜這招卻對夜夜效。
“不要裝哭!快點,我過了!”夜夜拍着桌子說道。
“嗚”
吳建這邊是其樂融融,另一邊則是充滿了蕭殺之氣。個個都想打敗吳建,但個個都心懷鬼胎不肯第一個上。
看着場上兩個極端,安利埃特看傻了眼,這就是傳說中的夜會!?
吳建這邊熱火朝天地玩着,看起來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但這裏可是夜會,論是誰都是敵人,那十個人雖然有心聯手,但誰都不肯第一次出手。畢竟這是有先例的,之前也有人想偷襲,卻被芙蕾的狗給發現了。接着就被芙蕾打了個落花流水。讓芙蕾獲得了一個“多重的轟鳴”的稱号。讓衆人充分了解,同時操控五條“加姆”的芙蕾有多強。更不用說芙蕾身後還有一個吳建虎視眈眈了。
就算他們聯手能打敗吳建他們,但也會損傷嚴重,首當其沖的必然是第一個出手的人。所以他們雖然對吳建這邊虎視眈眈。但卻沒一個敢率先出手。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因爲時鍾塔已經倒塌,衆人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内心也越來越焦躁。就在時間過半的時候。有一個人終于忍耐不了這種壓力,大吼一聲就操控自己由土塊組成的人偶揮拳砸向吳建的桌子。
“給我去死吧!!!!!”
雖然是這樣喊,但瞄準的可不是吳建和芙蕾。除了不想違規之外,也是一種宣戰布告。
“啊!?”
芙蕾短促地驚叫一聲,那個土人偶的身體很龐大,對于她來說要抵擋就很不方便了。
在土人偶行動的時候,吳建早有發覺了,接受到吳建魔力的夜夜也是早有準備,一瞬間就擋住了土人偶的拳頭。
“可惡!你們還在等什麽!?”
不用他提醒,其他人已經抓住夜夜雙手擋住土人偶拳頭的機會,紛紛展開攻擊。
但他們太小看夜夜了,土人偶的力量雖然很大,但在夜夜看來就像是小孩子一樣。被夜夜抓住手指,土人偶龐大的身體立刻變成了夜夜的武器。
夜夜任憑遠程攻擊打在自己身上,揮舞着土人偶把欺進身的人偶掃了出去,最後再把快要支離破碎的土人偶扔出去。
轟~
一陣巨響,揚起一陣煙塵,夜夜腳一蹬,人就電射出去。任憑對方的攻擊打在自己身上,然後隻管揮拳。在煙塵還沒徹底散去的時候,夜夜就已經将所有的人偶打敗。在煙塵散去之後,衆人隻看到一個屹立在中央的可愛人影。
那十個人一臉慘白,觀衆席頓時嘩然。
“好厲害!”
“不愧是連劍帝都法傷到的人偶,其他人偶根本就傷不了她!”
“這樣下去,除了元帥——馬格納斯出手,還有誰能制得住他?”
“這樣不是很有趣嗎!?倒數第二不會奪取别人的手套,到最後場面一定很壯觀吧!”
“屁!依我看,倒數第二這樣做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十個人是沒什麽,但二十個人呢?三十個人呢?别忘了,排名越往上實力就越強。看着吧,倒數第二肯定會被圍攻力盡而敗!”
不管别人說什麽,吳建要做的事情也不會變。
依然悠閑地坐在椅子上,吳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對那十個人說道:“還是老樣子,我不會奪取你們的手套,等你們把人偶修好了,随時歡迎你們再來挑戰。”
那十個人隻覺得十分窩囊,聯手加偷襲,結果被人三兩下打敗不說,還得被人家施舍才得以繼續參加夜會。
終于,有一個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混蛋!明明都已經打敗我們了,爲什麽不幹脆奪走我們的手套!?戲耍别人就那麽有趣嗎!?王八蛋!!!”
“雖然你在罵我,不過我卻沒有任何感覺,是因爲你太渺小了嗎?”。
“可惡”
“哼,你們隻知道是被我戲耍,卻不知道爲什麽會被我戲耍如果真的那麽不想的話,不來不就行了嗎?”。
那十個人一陣啞然。是啊,如果不想被吳建戲弄的話,從第二天開始不來不就行了嗎?隻有比他們排名高的人出場而他們又沒有理由缺席的話,他們不就自動失去資格了嗎?雖然這是怯戰的表現。但他們本來就不是吳建的對手,就此退場也不會有人說什麽。但爲什麽他們還是要站在這裏呢?
“你們之所以還站在這裏,是因爲還抱有一絲期望啊。認爲與更多人聯合的話就可以打敗我,或者期望有誰能與我兩敗俱傷好讓你們漁翁得利。正是那一絲小小的期望,讓你們還站在這裏。并不是我要戲耍你們,而是你們硬要被我玩啊!既然你們要賭那一點希望,那發生任何事都不能怪别人。尤其是罵我的那個,如果不是不允許直接攻擊人偶使,你今天就死定了!”
吳建猛地一拍桌子,吓得那個人憑空倒地。惹來觀衆席上一場哄笑。對于他的懲罰。到這裏就足夠了。在夜會上,在衆目睽睽下丢了這個面子,足夠他懊惱一輩子了。日後想起來,他的臉說不定還會像現在一樣紅。
吳建順勢站了起來。那九個人畏懼地後退了一步(還有一個往後爬了幾下)。隻見吳建張開雙手。對着所有人說道:“雖然你們認爲自己還有一線希望。但我就明白地告訴你們——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什麽人,有多少人,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狂妄!太狂妄了!
不僅那十個人。就連觀衆席上也有很多人反駁起來,說的非是吳建不知天高地厚這一類的話。不過現實還是很堅強的,吳建目前人能敵還是事實,他們也隻能說說空話而已,很快就沉寂下來。還有一些真的是看吳建不順眼的人,就隻能在心中默默冷笑,等吳建戰敗的時候再來狠狠嘲笑。
一時之間,競技場上徹底沉寂下來。
看到這裏,安利埃特才想起來,自己看得太入迷了。現在可是脫離吳建掌控的好機會。
安利埃特左右看了一下,發現根本沒人看管她之後,就一邊看着吳建一邊慢慢地往後退。最後,拔腿就跑。
“喂!你給我站住!”
吳建指着安利埃特大聲喊道,結果她跑得更快了。但是吳建沒有辦法,現在還離一個小時還很遠,根本就不能離開。
“我去,竟然跑了!?”
雖然語氣很懊惱,但吳建臉上卻是露出陪頑皮貓咪玩耍的表情。
不過因爲是面對安利埃特的方向,所以背後的那十個人也沒有發現他的表情,隻知道吳建吃癟了。
其中一個頓時冷笑起來,說道:“吳建,你别得意得太久,你一定會被打敗的!”
接着,那人就匆忙離開了。正因爲今天是他的排名最高,所以他有權決定是否要留在這裏。等他離開之後,比他低一位的接着也有權決定是否要留在這裏——這正是夜會的規則之一。不到一會,那十個比吳建和芙蕾排名要高的人陸續離開,他們也要抓緊時間修複人偶才行。
“吳建”
芙蕾擔心地看着吳建,畢竟剛才吳建那一份聲明實在是太拉仇恨了。
“沒關系的,越熱鬧就越有趣。來,我們不用理他們,繼續玩吧。”
吳建招呼回夜夜,兩人很快就坐好。不過芙蕾卻還是擔心地看着安利埃特逃跑的方向,捂着心髒。
“安利埃特小姐不去追她真的不要緊嗎?”。
某種感覺,讓芙蕾認爲安利埃特和夏兒正陷入一團泥沼之中,如果不盡快幫助的話,她們将會萬劫不複。而這種感覺,是出于女性的第六感也是來自心髒的提醒。
看到芙蕾的表現,吳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角滿意地向上一翹,說道:“不用在意,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嗯!”
聽到吳建這麽說,芙蕾也安下心來,把擔憂跑到腦後和吳建繼續玩。不過他們也沒有玩多久,很快就到了一個小時的出場限制。
“嗯”得到裁判的認可之後,吳建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我們也走吧,明天再繼續玩。”
“好的”
芙蕾已經沉迷進去倒不如說不太甘心,她基本上沒赢過。
而夜夜依然抓住自己手上的牌,死死地盯着桌上散亂的牌,一副死不認輸的樣子。
“再不走就把你們仍在這裏了啊!?”吳建已經走到場面,大聲喊道。
芙蕾已經站了起來,不過夜夜還是坐在椅子上。聽到吳建這句話之後,夜夜急忙把牌收好,和芙蕾一起追上吳建。
“可惡~~~讓一下夜夜有什麽關系嘛!?明明夜夜赢了也不會對你做過分的事!”
“那隻是你認爲的不過分吧?我先說好,是赢的人可以要求不過分的條件,過不過分可是由接受的人來确定的。”
“過分~~~”
夜夜不斷地抱怨着,稍後走着的芙蕾羨慕地看着兩人的互動,突然發現了一個令人在意的身影
“黃泉!?”
黃泉應該是在照顧洛基才對,而且它也不是好事的狗,怎麽會在競技場附近看到它呢?
吳建一行人很快就迎了過去。
“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麽啊?”
“真是沒禮貌的小子,誰鬼鬼祟祟了?隻不過是洛基小子的要求,讓我不被你們發現,把戰報告訴給他而已。”黃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道。
看它的樣子就知道,它并沒有完全遵照洛基的吩咐去做,不然它早就可以離開了。
“那個死傲嬌,想知道就直說嘛,還搞這些花樣。”
吳建這話獲得了黃泉的同感,隻見它深深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就是這麽一回事了,你們可不要告訴他是我說的,最好是當做沒有這一回事。就是這樣了。”
說完,黃泉朝醫務樓跑去,一點也不像是壽命快要到頭的狗。不過論是吳建還是芙蕾都可以看得出,黃泉真的是行将就木了。
“黃泉”
“不用擔心,黃泉可是能活很久的,這一點我能保證。”
“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