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務之後立刻就被吳建訓斥,但哥頓沒有任何怨言,立刻單膝跪地:“是!”
這本來就是他的失誤,吳建不僅沒有懲罰他,還讓他戴罪立功,哥頓自然是不敢有什麽怨言的。
吳建點點頭,把哥頓送回英靈殿之後,空間急速收縮,瞬間就回到了原來的空間。整潔的客廳上沒有任何戰鬥的痕迹,有的隻有還保持着姿勢的阿爾托利亞和吳建面前的那個斷劍。
大家都非常的寂靜,除了電視裏傳來的聲音,就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哥哥”趴在吳建背上的間桐櫻弱弱地叫了一聲,疑是讓吳建說一下,最好是安慰一下阿爾托利亞。
吳建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邊放下杯子一邊說道:“物過剛則易折,這麽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嗎?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
噗通一聲,阿爾托利亞跪倒在地,已經斷掉的聖劍也被扔到了一旁。
“sber!你沒事吧?”衛宮士郎急忙跑過去,想要把阿爾托利亞扶起來。[
“不要扶她!”
吳建大喝一聲,衛宮士郎急忙刹住了腳步,不解地看着吳建。
隻見吳建說道:“讓她憑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可是”衛宮士郎『露』出爲難的神『色』,然後看向了阿爾托利亞。剛才的戰鬥那麽激烈,而且她的雙手也受了傷。
“我們來打麻将吧。”
啊?
诶?
哦?
好吧,反正衆人都是呆了一下,然後在心裏吐槽,這論如何都不是打麻将的時候吧!?
沒有理會衆人的反應,吳建繼續說道:“剛才說的還湊效哦,隻要你能赢我,照樣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
“”阿爾托利亞沒有說話,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就好像被美杜莎瞪了一眼。
“你不是想要把王位讓出去嗎?隻不過是一把劍而已。斷了也就斷了。反正你也不會再用了不是嗎?而且那把也不是石中劍。”吳建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
“就算是現在,你也沒有必要用劍啊。不是說了嗎?你可以在别的方面赢我。”
阿爾托利亞反而沉默了下來,實際上她現在不是不知道該怎麽說,而是什麽都沒有在想。[
吳建笑了一聲。說道:“論是這把劍還是石中劍。都是代表着你的王者之位。如今斷了。不就正好跟過去來一個了斷嗎?現在隻要你能在麻将上赢我,我就會幫你實現願望。這就是最理想的狀态了。如果你不會玩的話,讓士郎來也是一樣的嘛。”
阿爾托利亞默默地站了起來。身上的盔甲也換回了居家服。
“sber”衛宮士郎走到了阿爾托利亞的身邊。
“士郎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阿爾托利亞向自己的mster請求,卻是徑直撞開了衛宮士郎,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樣,你的鬥志就沒了嗎?你的願望,也就是這麽一回事而已?”吳建突然說道。
走到門口,阿爾托利亞回頭看了一眼吳建,眼神是那麽的深邃,也是那麽的複雜。
她并沒有回應,隻不過是看了吳建一眼,就離開了。
等阿爾托利亞沉重的腳步聲消失之後,衆人仿佛松了一口氣一般,都坐了下來。氣氛一下子就活絡了起來。
“真是難以想象,exlbur竟然會被折斷這也太規則外了吧!?”看着正化爲光點消散的兩截聖劍,遠坂凜感歎道。說完,以莫名的眼神看向了吳建。這個規則外的存在是不是直接放棄聖杯比較好?
“隻不過是一把劍罷了,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好了,我們來打麻将吧。”說着,吳建已經把麻将桌給變了出來。
“不是吧!?現在!?”遠坂凜睜大着眼睛,吳建能中生有已經沒什麽好奇怪的了,但現在是打麻将的氣氛嗎?
“别在意阿爾托利亞了,她隻是一時想不清楚罷了。好歹也是一名王者,心理素質沒那麽差。隻不過現在不合适跟她說話,等到了明天,就看我怎麽攻略她。”吳建坐到了麻将桌的一個位置上。
“攻略她現在不恨死你才怪隻要能赢你,就能提一個不過分的要求,這算數的吧?”遠坂凜也坐到了吳建對面。
“當然”
“我不會玩!”伊莉雅坐到了吳建左面,卻大聲宣告。
“啊我來教你好了。”間桐櫻一臉微笑地站到了伊莉雅身後。
“嗯”吳建點點頭,看了一圈,然後對不知道該怎麽做的衛宮士郎說道:“你來吧。如果你能赢的話,就把機會讓給阿爾托利亞,這是對她最好的安慰了。”
想了一下,的确是如吳建所說,現在不合适跟阿爾托利亞搭話,衛宮士郎也就坐到了吳建右邊。
這一下,人就齊了。各位英靈也直覺地站到了各自主人的身邊。除了rher之外都不懂,不過還是可以就地學習,然後幫主人看一下對方有沒有作弊。至于吳建嘛作弊也沒人看出來,隻能期待人品了。
半巡之後。
遠坂凜拍桌而起,指着吳建怒道:“這不可能!沒理由每次都是你赢啊!?”
遠坂凜雙手撐在麻将桌上,雙目赤紅。滿臉的“你作弊”。
“我可以用我的節『操』保證,我絕對沒有作弊。”
節,『操』?
遠坂凜嗤之以鼻,滿臉的“我不信”。
哈哈
吳建哈哈一笑,拿起兩張麻将牌展示背面,然後解釋道:“世界上沒有相同的兩片樹葉,同理,不管做得怎麽好,『色』澤、花紋還是有細微的區别。眼力夠好的話,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隻要玩個兩圈。不就記住了嗎?”
“那不是你自己帶來的嗎!?”遠坂凜可沒有忘記。這副麻将連同桌子都是吳建弄出來的。
“不是哦,我是讓别人去買的。我的人手很多,而且他們拿到手之後也等于我拿到手了。”吳建搖頭說道。
“而且啊”吳建把兩張麻将牌翻過來,一張是一筒。另一張是一萬。敲着這兩張牌說道:“雖然它們的大小是一樣的。但刻着的字卻不一樣。也就是說重力有所不同,發出的聲音也有所不同。對于我來說,再小的聲音也可以聽得見。也分得清。”
聽完吳建的解釋,遠坂凜張着嘴,半響才說道:“這能玩?”
這時,一雙手搭到她的雙肩上,擡頭一看,隻見rher沖她自信一笑,說道:“讓我來吧。”
“你會嗎?”遠坂凜不禁問道。
英靈的确是身手不凡,但會玩這種東西?就算是學也沒有那麽快吧?不過話有說回來,如果真的如吳建說的樣子,可以認出每一張牌的話,的确是讓他們出場比較好。至少,不會讓麻将牌發出什麽聲音。
“啊,就交給我吧。”
既然rher都怎麽說了,而她又沒有别的辦法,遠坂凜就隻好半信半疑地讓開了座位。
“唔~~~”伊莉雅嘟起了小嘴,雖然她是新手,但幸運女神并沒有眷顧她。rher出場之後,她的赢的幾率不就變少了嗎?想要叫赫拉克勒斯,但以他的腦袋來說,實在是不可能啊。
這時,一雙纖細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擡頭一看,隻見間桐櫻笑眯眯地說道:“伊莉雅,讓rer上吧,我來指導她。不過對哥哥提要求的機會要讓給我哦。”
看着間桐櫻的笑容,伊莉雅隻覺得間桐櫻的笑臉越來越近,一種莫名的感覺讓她打了一個寒顫。
“你的笑臉好可怕哦。”
伊莉雅乖乖地從椅子上下來,反正她對吳建的那個要求不怎麽在意,因爲吳建已經答應她一定會幫她實現願望的。
各就各位之後,麻将一直打到了天亮。換了英靈上場之後,吳建的确是赢得少了,不過還是穩占上風。最終,還是以吳建的勝利結束了這場戰争。
陪着吳建這幫非人類玩了個通宵之後,衛宮士郎大大地打了個哈欠,把牌堆一,說道:“我要去準備早餐了。”
“前輩,我來幫你。”間桐櫻依然是精神兮兮的跟着去了廚房。
在這麽多人中,也是她最爲亢奮的,乃至現在還沒有冷卻下來。
“對了!不要做我和阿爾托利亞的早餐了,我和她出去吃!”吳建沖着他們的背影喊了一聲。
“你還真的打算攻略她啊?”遠坂凜坐在榻榻米上,把臉埋到桌子(非麻将桌)上問道。
“不然我陪她玩做什麽?”吳建抱起了昏昏欲睡的伊莉雅,就走了出去。
挪了一下頭部位置,遠坂凜看向美狄亞問道:“你一點也不在意啊?”
美狄亞閉起眼睛,把手放到胸口上說道:“我隻有跟在大人身邊就行了。”
“是嗎?”遠坂凜徹底把身體伏了下去,不再去想這些東西。想這些東西,還不如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呢。
把伊莉雅帶到她的房間——伊莉雅和間桐櫻住一個房間,剛想把她放下,卻發現她緊緊地拽住自己的衣服,吳建不由得愣了一下。
在吳建出現之前,伊莉雅一直是把赫拉克勒斯當做自己的依靠的。雖然他不可能跟自己說話聊天,但卻是值得依靠的親人。直到赫拉克勒斯被吳建的冥鬥士打敗。值得依靠的高牆一下子倒塌。然而,這時吳建又給了她希望,這讓她潛意識地把吳建當成了最值得依靠的人。
正因爲這樣,睡前最後一刻看到吳建的伊莉雅,下意識地拽住了吳建的衣服,緊緊不放。
明白這點後,吳建也把要和阿爾托利亞約會的事情暫時抛到腦後,也跟着躺了下來。
等伊莉雅睡熟之後,她的手也自然而然地松開來。
“睡個好覺吧。”在伊莉雅額頭上親了一口,吳建随即走出了房間。
經過廚房。衛宮士郎他們已經做好早餐在吃了。
當看到吳建出現。衛宮士郎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問道:“吳建?你不是要和sber出去嗎?”
“啊,哄伊莉雅睡覺花了一點時間,我現在就去叫阿爾托利亞你可不要因爲擔心飯菜涼了就去吵伊莉雅啊。”
“我知道的了!”
吳建點了一下頭。然後走去了阿爾托利亞的房間。
唰~啪!
吳建毫不客氣地拉開了紙門。發現阿爾托利亞根本就沒有在睡覺。反而是抱着雙腳蹲在角落裏。
“噗”吳建當場就笑了起來,走進去說道:“你這算什麽?失戀了?”
吳建當然知道阿爾托利亞不僅僅是敗北這麽簡單,實際上論是十年前還是不久前。吳建的話都回『蕩』在耳邊。她并不是法理解吳建所說的話,隻是一直以來的堅持讓她法接受。如今,承載着她意志的聖劍被斬斷,她的信念也随之被斬斷。
人,一旦沒有了信念,非就是一具行屍走肉。現在阿爾托利亞的狀态可以說是很危險。有可能走出陰影,也有可能墜入黑暗。這種時候,外部的影響也是很重要的。
吳建走到她面前盤腿坐了下來,看着她。
擡起頭,一雙陰沉的眼神看了吳建一眼,随即埋了下去:“不要理我”
“不理你行嗎?别忘了你現在是魔力不足,本來就隻能依靠大量的進食來補充魔力。本來一頓不吃就會造成力量不足的狀況,而且你還受了傷。來,我帶你出去吃一頓好的。”
吳建拉了拉阿爾托利亞的手,雖然她任由吳建拉住,卻像一塊石頭一樣動也不動。吳建當然可以用蠻力拉她起來,但那樣就跟拖一具死屍沒什麽兩樣了。
雖說是如此,但吳建并沒有放開她的手,繼續蹲着說道:“有些事情不是那麽容易想清楚的,你還是留待以後慢慢地去想吧。現在,跟我去約會。”
阿爾托利亞還是沒有反應。
“我覺得你現在沒有拒絕的權力,如果你拒絕了,那我就會把衛宮士郎殺了。”
“你不會這樣做的。”阿爾托利亞根本不爲所動。
嘶~~~
吳建倒抽一口冷氣,驚愣地說道:“你倒是開竅了啊?要是平常,就算你這樣認爲,也會譴責我一下的!”
這一下,吳建就苦惱了起來,繞耳抓臉的。現在看起來,阿爾托利亞是軟硬不吃,連威『逼』都沒用的話,吳建就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了。
“真是的,早知道就在事前說輸的人要聽對方的話了。”吳建站了起來,扭了扭腰,接下來卻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唉~
唉~~
唉!!!
吳建在阿爾托利亞面前走來走去,還故意歎着氣,但最終,阿爾托利亞還是沒有理他。
“既然你這樣,那我也隻能硬來了。”
吳建突然猛地一拉阿爾托利亞的手,把她抱住的同時,他們所處的地方也迅速作出了變化。
那是一個小山丘,清風吹來,讓兩人都覺得一陣清爽。
吳建放開了阿爾托利亞,眺望山下說道:“離市區還有一段距離,就讓我們走着去吧。”
“我不去。”阿爾托利亞依然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哈,這可由不得你。”
吳建率先走了起來,阿爾托利亞本不願意一起走,打算在吳建走後再自己回家的。但她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走動了起來,緊跟在吳建身後。
“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麽!?”阿爾托利亞驚駭地問道。
“别擔心,隻是讓你跟我去吃一頓飯而已。”
“”
自己身體被人随意擺弄絕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就算是現在的阿爾托利亞也是咬牙切齒地瞪着吳建。
感受到身後灼熱的視線,以及那故意的磨牙聲(現在她也隻能做到這樣的反抗了),吳建笑了起來。一邊說着毫邊際的話,一邊慢慢走着。不過大多數都是問問題,問的也都是阿爾托利亞的事情。當然,阿爾托利亞是不可能回答他的,一概以沉默對之。
吳建沒有在意,反而是滔滔不絕地說着話。隻是快要走到山下的時候,吳建突然發現,他不知道去哪裏吃比較好,就撥通了衛宮家的電話。
“喂,士郎啊。冬木市裏有什麽味道好的店嗎?不管貴的還是便宜的,最重要的是好吃!啊?這是什麽名字,一聽就是低檔貨了嘛!我不是說了,貴的也沒關系嗎?什麽!?一些高檔的你沒去過?雖然說不是貴的就好,但以阿爾托利亞的食量來說,一般的店的廚師滿足不了最快最美味的要求吧?算了,給我叫凜來,快點。哦,那個啊。事先問一下,除了高檔的,一些中低檔的你也去過吧。如果不能比較的話就沒意義哦!也對。就憑你那摳門的程度,除了陪家人出去吃,你都是去吃低檔”
在手機将要傳來狂風暴雨般的咆哮聲之前,吳建把手機關掉,對阿爾托利亞說:“好了,我找到一個合适的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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