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知道來的是什麽人了,所以看到吳建也沒有絲毫動搖。當然,吳建更不可能有什麽動搖了。至于香坂時雨,她本來就是不把感情表現出來的人。
倒是逆鬼至緒,看到珍妮的一瞬間,他的表情就抽了一抽。雖然他盡力想要隐藏,但基本上是不可能瞞得過梁山泊的人的。隻不過,他們對逆鬼至緒的私事不感興趣,也沒有過問。
隻不過,當天晚上逆鬼至緒仿佛自爆一般的坐立不安——還是那句話,梁山泊的達人們要注意到這一點還是可以的,尤其是吳建,感覺最靈敏的就是他了,而且也是插過手的。
“那麽在意的話,就去見她啊!”吳建白了一眼說道。
“!?”
察覺到這是跟自己說的,逆鬼至緒急忙看向了吳建說道:“你......在說什麽啊,我沒什麽好在意的啊,哈哈哈......”
逆鬼至緒一邊幹笑着,一邊勾搭起吳建,把他拉到了房間的陽台上。
“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逆鬼至緒質問道(雖然有點掩飾尴尬在内)。
“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嗎,在人家小姑娘還小,連愛情都搞不清楚的時候就玩弄了人家,結果又把人家扔到一邊不理......”
喂!
逆鬼至緒額頭冒着青筋地捂住了吳建的嘴巴,看了一下房間裏面之後,低聲說道:“别給我胡說八道!那隻是她小時候的玩笑話,屬于騙小孩的那種......”
“居然還用上騙了,真應該讓大家來譴責你一下。”
吳建作勢就要走回去,然後被逆鬼至緒用力按到了護欄上。
“喂!雖然那對小孩子的約定我不在意,但是她是我好友的女兒。她竟然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爲‘暗’工作,這點我可不能不在意!你到底知道些什麽,給我說出來!”
“那麽擔心的話,去問她不就好了嗎?”
額......
逆鬼至緒撇過頭,撓了撓臉頰說道:“如果你知道的話,問你不是更快嗎?”
“沒膽就沒膽呗......”吳建把他推開,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既然隻是小時候的玩笑話,說開了也沒什麽?難道你......”
逆鬼至緒在面前揮打了一下,仿佛在打散吳建懷疑而刺人的目光:“我可什麽都沒做!就是她一直當真讓我有點尴尬而已。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别着急,她什麽問題也沒有。”
聽到這句話,逆鬼至緒安心了一點,畢竟是好友的女兒,小時候也經常粘他,感情上說是女兒或許太過,至少也是侄女那一類的。
“不過她會不會來逼婚我就不知道了。”
吳建的話讓他的表情凝固了,這可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事情,尤其是在梁山泊衆人面前。
“喂!你可不要跟别人随便亂說啊!”
“放心好了,我沒那種興趣。隻不過,你今後就别給我添麻煩了。”
......
第二天就是所謂的開幕式了,就跟吳建知道的那樣,由“一影九拳”之中代号爲“鋼”的微笑鋼拳——迪亞哥·卡洛來主持,而且也不見一影九拳的其他人在場。
在開幕式上,正如吳建說的那樣,“新白聯合”的那些人真的沖破的封鎖線,沖進會場大鬧了一番,反而得到了那個整天笑着一張嘴的迪亞哥·卡洛的認可,讓他們參加大會。
當晚,在所謂的開幕式真的結束,并開始了晚宴之後......
“啊,找到了。”
吳建的身後傳來了南條紀紗羅的聲音,接着她和芙蕾雅一起走了過來。
“真虧你們能找到這裏啊,這個島上可是到處都有限制,要找到這裏碰了不少壁。”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躲在這裏啊!來到這裏之後,就一直看不見你的人影,害我們一通亂找!”南條紀紗羅抱怨道。
“因爲沒什麽吸引我的啊,還不如在這裏看海景。說起來,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
吳建依然看着海面。
她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之後,由芙蕾雅回答道:“我想,我們擅自來參加弟子死鬥大會的事,有必要來跟你說一下。”
“也沒那個必要,你們平常的生活我不會幹預。不過你們爲什麽會想到來參加這個大會?”吳建終于轉過頭來問道。
又是互相看了一樣,芙蕾雅回答道:“不使用你給我們的裝備的話,我們的實力不會有什麽變化,這個大會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合适的試煉。”
“合适的試煉?隻有在需要突破的時候,戰鬥才算是合适的試煉。以你們的天賦,好好掌握、學習那份力量就足夠你們成長了。等完全掌握之後,戰鬥才算得上是合适的試煉。”
“但我們還是想要修習武術!”芙蕾雅一手放在胸口處,一手攤向南條紀紗羅說道。
吳建搖搖頭,說:“你們還是不懂,那份力量與武術并不能算是不同的力量。給我聽好了,對于人類來說,**就是一個基礎。武術就是鍛煉這個基礎的技術,而這個基礎鍛煉是人類無法避免的——無論是使用什麽力量,除非他不作人了。我給你們的力量,同樣是基于那個基礎的。你們學習那份力量,同樣需要鍛煉**,就跟武術沒什麽兩樣。最多算是武術的進階技能。”
嗯......吳建說的總感覺有什麽不對,不過她們一時半會也找不出哪裏不對,隻能接受吳建這一番說辭了。
“不過......你給我們的力量到底是什麽?總得有個名字?”南條紀紗羅忍不住好奇心地問道。
“小宇宙。”
““小宇宙?””
“你們以後會了解的,現在我要幫你們再鞏固一下,你們這樣太危險了。”
“可是我們的裝備沒有帶過了啊?”
芙蕾雅完全沒想過對人使用吳建給的武器,她帶過來的隻有她常用的那個棍子。就連非常容易攜帶的手套......見南條紀紗羅點頭附和的樣子就知道她也沒帶了。
“就是因爲知道你們沒帶,我才說危險啊。你們的房間在哪裏?那裏比較方便。”
......
在她們共同的房間裏,南條紀紗羅捂住嘴,臉上帶着紅暈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麽粗大的棍子,竟然可以進入芙蕾雅的身體裏,而且還那麽深......”
聽到這句話,吳建突然轉過頭來,問:“爲什麽你非得用這種話來說?”
南條紀紗羅頭以歪,雙手抓着盤起來的雙腳反問道:“嗯?我的話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接下來到你了。”
“額......這......”
南條紀紗羅跳下椅子,想要往後退,但她又想到她不可能逃得掉,于是就在原地不知所措。
“又沒有什麽,你怕什麽?”
“這個......那種東西真的可以進入身體裏嗎?”南條紀紗羅不安地問道。
“你剛才不是已經看見了嗎?芙蕾雅不是好好的在這嗎?”
南條紀紗羅的視線越過吳建看向了後面的芙蕾雅,她的确是一點事也沒有,反而還很精神。但就算是知道沒事,讓異物進入身體裏,始終是有點疙瘩......
吳建把手一伸,應該放在家裏的手套就那樣出現在吳建手中。看到這一點,南條紀紗羅終于......還是受不了。
“到底是爲什麽要把這些東西放進我們體内了!”
南條紀紗羅在作最後一搏,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有仰天大叫的趨勢。
“不是說過了嗎,要是這個被敵人拿走你們該怎麽辦?而且要不要使用這個的力量完全是看你們的意願的,平常根本就不會有影響。”
“但是......呀!”
南條紀紗羅還想反抗,但吳建一把把她拉扯過來,拿着裝備的手直接按入她光滑的腹部裏——真的是裏面。
“啊~~~~~”
别誤會,這照理說是沒什麽感覺的,她會叫純粹是心裏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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